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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贺才人躺在床上就像煎鱼一样。

身上的里衣都被她脱光,身上只剩下一个浅绿色的芙蓉花的肚兜。

身侧还放着她没有送出去的宝贝披风,心里面有一团火在熬着她的身体。。

早些年她不是没有侍过次寝,她知道这是什么。

脸上酡红,双腿夹着被子,抱着黑色的披风,身上的肚兜滑落。

披风的冰凉刺激着脆弱的樱桃,贺才人舒服的眯起了眼。

嘴巴微张,微微喘气在心底叫出那个人的名字。

最终还是身体的欲望战胜了理智。

贺才人瘫软在床上,旁边的披风皱皱巴巴的丢在一旁,好似经过一场大战。

身体上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体内的那团火得以缓解,可扑面而来的羞耻感让人窒息。

眼角上挂着的眼泪,也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刚刚刺激感带来的生理泪水。

好似才想起平常宝贝的披风,穿上衣服,就要去洗。

她要把它洗干净,他最爱干净了,好似洗干净就没有知道她心底的龌龊。

红玉听见动静推开窗户,只觉得贺才人有那个大病。大半夜的搓衣服。

如果是一个有机会承宠的小主,她说不定还会凑上去说一番“掏心窝子”的话。

可就云光殿这副光景,也不需要她去表忠心,现在想办法换个地方才是紧要。

这云光殿,就连主子都吃冷饭,更不要说她们这些宫女了。

把窗户关紧,躺回去继续睡觉。

……

内务府,听见下面的人来报,云贵人宫里面的人来说,最近半夜都会被猫叫吵醒,让他们去处理。

厉沉脑子里面闪过一群猫围着小姑娘种的花轮流繁衍后嗣的画面就头疼。

放下手中的账本“知道了”

进来汇报的小公公有点拿不准,这个知道了是怎么处理,是让人去抓猫,还是安排人半夜去守着。

厉公公手段毒是摆在明面上的,他都不敢开口多说一句,就怕厉公公一张口就要他半条命。

还是下去找师父和他一起琢磨吧!

“是”

抬眸小心观察见厉公公表情,赶忙退出去,

屏风后面的男人走出来“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些手段早就是厉沉玩剩下的。

按照厉沉那阴毒,表态的手法,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后悔来这人间走一遭。

杨不悔期待的盯着面前的男人,那些手段就是他这个大夫看了都会做噩梦的程度。

也不知道他这脑子怎么长的。

厉沉睨他一眼,怎么处理,打屁股吗?

她不过就是护食了一点,有什么错,小孩子都护食,这是正常现象而已。

她又没有干什么,不过就是喜欢种花了一点,那家小姑娘不喜欢花草,多漂亮。

“我是让你来给我把脉的,不是让你来当碎嘴子的”

他都怀疑他吃的药是假的了,最近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小姑娘还没有撩拨他自己就有反应。

杨不悔一噎,乖乖给他把脉,这人太变态了他惹不起。

手指放在他的手腕上,片刻后眉头一皱,换了一只手重新把脉,惊讶道“你吃什么了!”

那药本来就伤身体,会影响子嗣,就算后面服用解药,身体也会比常人虚弱,甚至彻底不能人道。

可这男人现在壮的跟头牛似的,不要说影响子嗣了,就是让他耕一晚上地都没问题。

早些年身体留下的暗伤现在连痕迹都找不到,比他这个三天两头吃补药的人还要壮实。

“你不会背着我吃了什么千年参,万年鞭了吧,这身体比我还要壮”

有好东西都不和他分享,还是不是兄弟了。

厉沉愣住,他最近的吃食很正常没有特别的,脑子里回忆这段时间的吃食。

东西都是从御膳房提的,就连茶叶也是内务府送过去的,根本就没有人有机会。

不对,有一个人。

画面停在小姑娘给他送的糕点,茶水上,那些东西不一样。

杨不悔见他不说话,着急的不行,到底是什么东西治好了这个本该没有生育能力的人还壮成这样。

他有一个朋友,,,咳咳咳。

“没什么,我让人送你出去”

厉沉下意识的保护江蔓。

杨不悔只觉得他是不想告诉他“厉沉,我们十几年的兄弟,,,不,,用这么见外吧!”

厉沉视线留在某人的裤裆上,杨不悔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这样看我干嘛,,,,我我先走了。”杨不悔落荒而逃。

这皇宫他再也不来了,就是厉沉跪下来求他他也不来。

那视线太伤人了。

厉沉也没有开口让他重新给他配药,到了这个位置他相信不会有人不怕死的来检查。

从他服药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没有想到有一天居然还会有这样转机。

研墨,调色,执笔,,,,半个时辰以后纸上赫然出现了一幅锦鲤戏荷图,荷花神态各异,摇曳身姿,池子里面的锦鲤好似活了一般。

厉沉望着纸上的荷花胸腔里面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安静下来。

额头上的青筋显示了他那半个时辰的不平静,抚上心口,感受里面的跳动他好像又活了过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画一池子的荷花,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有人闹着要吃藕夹子吧。

刚刚退出去的小公公,找到自己的师父。

“师父,你说厉公公是什么意思”总不能不处理吧!

他总觉得再这样靠猜,他会死的很快。

王海,剜了眼前的二愣子一眼,这张嘴巴是长来干什么的。

胆子比那指甲盖还小,不过就是听过了几件厉公公的事迹就把胆子吓破了,嘴巴都不会用了。

“等着”

王海转身往厉沉书房走。

……

江蔓望着在花圃里面做运动的猫猫很是烦恼,这让她怎么去浇水。

原本清透的花香都裹上了一层闷骚的气味。

也不知道云光殿的那人有什么反应,是不是和这些猫猫一样兴奋。

贺云坐在院子里面用膳,桌子下,腿上的布料轻微摩擦,得到轻微的缓解。

她不知道最近自己怎么了,云光殿都被她翻了一个遍,并没有人对她下手。

脑子是清醒的,身体的欲望她又压不住,清醒的堕落才是让人最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