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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两兄弟抱成这样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有这么难舍难分?”

“昨天不是二大妈说带他们去医院了吗?怎么一回事,难道连医生都拆不开他们?”

“谁知道呢,不知他们肚子上沾了什么玩意儿,竟然能黏得如此牢固……”

此刻,刘家兄弟俩正蜷缩在阎埠贵家门口,痛哭流涕地请求他想想办法解脱困境,实在是苦不堪言。他们后悔不已,若是早知如此,宁愿接受秦卫军的一顿揍。

“都是傻柱出的馊主意,若非他撺掇,怎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兄弟俩心中暗自抱怨,一夜无眠,度日如年。

阎埠贵看着他们的惨状,也是一筹莫展。“医生都没辙了,我又能怎么办?”

“你们招惹谁不好,非要找上秦卫军,这下自作自受,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尽管阎埠贵身为院里的管事人,他也迫切希望两人分开,但既然医生都束手无策,他也无可奈何。

恰在此时,刘光福瞥见秦卫军归来,立刻苦苦哀求道:“哥,求你了,帮我们把肚子上的东西弄下来吧!”

“这次真是吃足了苦头,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以后也不敢再做这样的蠢事了。”

刘光福言语中带着哭腔,本来早上就想找秦卫军帮忙,不料他早早出门不在家。直至此刻才回来,兄弟俩被粘在一起,连去厕所都成了难题,简直是生不如死。

二大妈见状也跟着恳求起来,几乎要跪下了,毕竟这是她的两个宝贝儿子。尽管刘海中在家对他们并不怎么上心,但二大妈却视若珍宝。

“卫军,二大妈求你了,就饶过他们这一次吧,虽然他们犯了错,但惩罚也接受了,该消气了吧!”

“我向你保证,今后绝不会再有类似事情发生,这次是他们咎由自取,不识时务地招惹了你。”

“若这还不能令你满意,只要能让他们分开,我愿为此下跪谢罪。”

本意只是对他们略施惩戒,以免将来滋生更多麻烦事:

“要卸下这玩意儿并非不可能,但恐怕会有些许疼痛。”

刘光福见他答应帮忙,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似乎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尴尬处境,高声道,“只要能让我们俩分开,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承受。”

秦卫军扫视四周,发现邻里们都已聚集在此,遂开口询问道,“谁家有燃着的木棍?”

阎埠贵家中正烧着水,一听此言,立刻转身进屋取出。

接过木棍后又让人准备了一盆凉水,打算先用火将老鼠贴烧热,再迅速浇上冷水。

若无备用水,难保衣物不会被引燃,要知道,衣物可是最易燃烧之物。

二大妈尽管不明所以,也不敢多问,只能静观其变。

秦卫军手举燃着的木棍走向刘家兄弟,二人见状心生恐慌,颤抖不已。

“倘若真心想分开,就千万别乱动,否则火星四溅,衣服可就要遭殃了。”

经此一提醒,两人都不敢再动弹,只见火焰瞬间点燃了老鼠贴,吓得两人连连尖叫。

“哎呀!救命啊!”

“痛死了,受不住了!”待二人分开后,一桶冷水当头泼下。

因整夜黏连未眠,两人的黑眼圈都熬了出来。此刻,面对秦卫军手中的火把,他们惊恐万分,生怕葬身火海。

虽然最终得以分开,心中暗喜不已,但眼看衣物即将被火焰吞噬,恐惧感也达到顶点。

随着冷水倾泻而下,炽热与紧张气氛瞬间消散。

围观的邻居们忍不住哄堂大笑,“原来得用火烧才能分开,怪不得去医院都没辙呢。”

“对啊,看他们那样子真是滑稽极了,不知这两兄弟昨晚上厕所是怎么解决的,难道真拉在裤子里了不成?”

“这也算是自作自受,若不是心术不正,哪会遭受这般苦楚?”

杨文静目睹这一幕,也忍俊不禁,虽然院里的人没几个讨喜的,但这场景确实令人捧腹。

尽管刚才见到火把时吓得魂飞魄散,但现在安然无恙,他们内心深感如释重负。

刘光福兄弟俩暗自决定,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去招惹秦卫军,否则若再发生类似事件,他们在院子里简直没脸立足。

不仅会被邻居们当作笑柄,还要承受这种痛苦折磨,这一切都归咎于傻柱,若非因为他,兄弟俩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二大妈见状,既欣慰又心疼,她知道冷水浇身极易感冒,更何况他们身上原有的伤势还未痊愈。

“你们两个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要是因此生病了谁来照顾?还不赶快回去换掉湿透的衣服!”

在离去之前,两人再次扫视了一眼秦卫军,心知肚明是刘家人咎由自取,贪心过盛,放着安稳日子不过,非要搅得四邻不安。

院中的人对秦卫军的能耐早已有所领教,这次刘家落得如此下场实属自作自受。鉴于前车之鉴,今后大伙儿都不敢轻易招惹秦卫军,免得不明不白地遭受无妄之灾。

解决完事情后,正当秦卫军准备陪同杨文静离开之际,却碰巧撞见许大茂归来的身影。厂长曾言要让他关半月禁闭,掐指一算,如今时间也差不多了,想必他是刚从禁闭室里熬出来。那禁闭的日子并不舒坦,尽管条件比监狱内稍好一些,但孤身一人被囚禁其中,滋味实在难熬。

看许大茂一脸颓唐的样子就知道,这半个月他过得肯定不好受,面容憔悴不堪。

许大茂重获自由的第一眼便瞧见了秦卫军,尽管已在禁闭室反省半月,但他内心并无丝毫悔改之意,反而更加怨恨秦副厂长。原本他在科长的位置上稳稳当当,现在却因秦卫军而受到牵连,心里认定秦卫军就是见不得他人好,处处与人作对。

禁闭期间,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报复秦卫军,不仅工作丢了,家里也一团糟。他将这一切不幸的源头都归咎于秦卫军头上,可眼下却拿他无可奈何,只能暗自等待机会再行对付,此事绝不会就此罢休。

秦卫军对此并未理会,径直推着三轮车回到了后院。

许大茂则垂头丧气地回了家,虽然还活着,但禁闭室里的生活对他而言无异于人间地狱,终日困于一间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那种压抑和憋闷简直令人窒息。

邻里们看到他归来,并不吃惊,只见他头发凌乱,胡须拉碴,短短半月工夫竟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刚踏入家中,屋里的气氛就显得格格不入,娄晓娥嫌恶许大茂身上散发出的异味,催促着他赶紧去澡堂洗澡。此刻疲惫至极的许大茂本打算在家里好好休息一番,却没想到遭到这般嫌弃。

周围的邻居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不是说他被关禁闭了吗?怎么这会儿出来了?”

“估计是期限到了吧,许大茂被关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在里面遭了多少罪。”

“这个谁知道呢?听说他们俩结婚这么长时间还没孩子,是不是有啥问题啊?”

这些街坊邻居犹如一群消息灵通的百事通,无论大事小事,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她们总能第一时间知晓。

许大茂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夫妻俩结婚多年却一直未能生育,具体是什么原因,无人能解。

这种情况在院子里并非首例,比如易中海和易大妈这对夫妇,也是同样一辈子膝下无子,直至今日,关于他们为何未能生育的问题仍是一个谜团,萦绕在人们心头挥之不去。

虽然是在背后嚼舌根,但众人也只是私下议论,真要当面提及此事,恐怕还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尤其是许大茂这个角色,他内心对早日拥有孩子抱有急切期盼,渴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在院子里赢得更高的地位。

然而此刻,究竟是谁的问题尚未明朗,娄晓娥提出去医院检查,却遭到许大茂的反对。要说问题出在哪一方,谁能说得准?且她对于孕育新生命的渴望并不亚于许大茂,可现实却是难以怀孕,实属无奈。

秦卫军回到家中后,体贴地让怀有身孕且劳累一天的杨文静去休息。鉴于医院近日工作繁忙,杨文静确实疲惫不堪,遂安心躺下歇息。待饭菜烹调完毕,秦卫军唤起杨文静共进晚餐,他做的佳肴香气扑鼻,即使是对孕妇也没有引发不适反应。

两人围坐在餐桌前时,杨文静向秦卫军提起今天医院的新举措:“卫军,我们医院今天宣布了将为老弱病残提供免费爱心诊疗。”

在这个年代,有许多贫困家庭成员身体抱恙却无钱就医,不少老年人宁可节省下来贴补家用,也不愿去医院看病。毕竟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子孙后代,生活拮据,连基本温饱都无法保障,更别提额外的医疗开销了。此前,医院就曾因这一现状做过统计调查,故而推出了这项公告。

“这绝对是一件大好事。”秦卫军赞同道,“到时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毕竟我也略懂医术,这样可以减轻你的负担,孕期需特别注意,对你和宝宝都有益。”

他认为医院此举无疑是善行,大大缓解了许多家庭的压力,也减少了他们对健康问题的忧虑。不过,他也明白,一旦接受体检,往往会发现一些未察觉的大病隐患,有的是慢性疾病,若不及时发现并治疗,日积月累必将酿成大祸。

杨文静感受到秦卫军对自己的关心,心中倍感温暖,庆幸自己嫁对了人,接着又说:“我算是幸运的,这次被分配到咱们自家大院里服务。”

“这样一来,我不用跑远路,最近几天直接在院内上班即可,也不必你特地接送,省去了很多麻烦。”

秦卫军听闻此言,松了一口气,回应道:“既然如此,就算你不怀孕,我每天接送你也心甘情愿,毫不觉得辛苦。”

尽管已婚一段时间,但听到这样的话语,杨文静仍不免害羞,佯装嗔怒道:“油嘴滑舌,快吃饭吧,不然饭菜都要凉了。”

两人相视一笑,边吃边聊,享受着温馨的晚餐时光。

与此同时,刘家的日子却并不平静,先是老鼠贴闹得一家人夜不能寐,今又被秦卫军手持火把惊吓,还遭冷水泼身。如今夫妻俩双双感冒,喷嚏不止,只好暂停手头事务,在家养病。

尽管二大妈心中对他的不满也积压不少,但困于其中的刘海中尚不明了具体情况,而他的两个儿子又遭受这般对待。

这种心疼是难以掩饰的,纵然满腹怨气却不敢轻易言表,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触怒他人,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经此一遭,估计能换来一段时日的平静安宁了。院里其他人更是不敢再生事端,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众人饭毕各自歇息,院内恢复了一片宁静,只有微风吹过院落的声响。

次日清晨,有些人还未起身,院里就多了两名护士,她们是来协助杨文静工作的。

前一天晚上,秦卫军提出要和杨文静一起为大伙儿瞧病,因此起了个大早。做好早餐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轧钢厂请假。

随后他又返回院里帮忙,到家时发现杨文静已用完早餐并将碗筷收拾妥当。

由于诊疗就在院内进行,无需特意搬桌子,秦卫军从家里搬出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摆放在前院。

这一举动引来了大家的好奇围观,纷纷揣测,“秦卫军怎么把桌椅搬到院子里来了?”“谁知道呢?可能医院的人要来吧!”

“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院里不是有个医生吗?杨文静就是……”

见院内聚集了不少人,秦卫军便提高嗓门解释道:“邻居们早上好,大家肯定都有疑问,我在这儿给大家说清楚。”

“告诉大家,这是医院安排的义诊活动,特地派了医生来咱们院里为大家免费看病。”

“如果有谁身体不适,都可以过来检查一下,全部免费。”

原来如此,秦卫军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起初还以为是什么别的事情呢!

没想到有这样的好事,许大茂见状走出来讥讽道:“人家是正经医生给大家瞧病,你坐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我对医术也略知一二,坐这儿准是想趁机给大伙儿乱治病。”

院里的人都知道,上次他在路边救了位大领导,还是街道办主任亲自带来的人。

不用猜也知道是个不小的官,当时还给秦卫军送了十斤猪肉,让大家羡慕不已。

然而许大茂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心里对秦卫军其实憋着一股怨气。

若非秦卫军把收礼的事情抖出来,他现在恐怕还在宣传科长的位置上,不至于又回到厂里当放映员。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一阵窝火,此刻借机嘲讽起秦卫军的医疗水平来。“秦卫军,你就算是个赤脚医生,连个证都没有,别人能放心让你看病吗?”

“就算让你看,估计也是胡乱诊断,大伙儿可千万别信他。”

许大茂这家伙实在是个卑鄙小人,这件事明明就是他自己犯的错,却非要将责任推诿给他人。

他从不反思送礼这档子事是否恰当,若再这样下去,只怕类似的行径还会重演。

娄晓娥见状实在按捺不住,厉声训斥道:“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刚从禁闭室出来就又开始叽歪,少废话。”她与秦卫军素来交好,对于许大茂对秦卫军院内事务的指手画脚,自然看不过眼。

关了半个月禁闭,原本以为他会有所改变,哪知依旧一副死性不改的模样,看着就让人火冒三丈。

像他这样的人,被关押起来真是活该,别说半个月,就算时间更长些也难解心头之恨,一把年纪了连“祸从口出”的道理都不懂。

整天胡言乱语,枉活三十载,简直浪费粮食和空气。

面对许大茂如此挑衅,秦卫军并未动怒,毕竟跟这种人生气纯属自降身价,若是真生气岂不是正中其下怀?

他面带微笑回应道:“光说不练假把式,想知道我究竟会不会医术,你自己过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再说,结婚这么久了你为何不去医院检查?别找什么还没准备好要孩子的借口。”

“要是身体真的没毛病,何惧让我瞧上一眼?”

秦卫军此言并非针对娄晓娥,实则是许大茂咎由自取。而且,他所说句句在理,若二人身体健康,不可能这么久还未有孩子诞生。看看他和杨文静,婚后不久就有了身孕,这才是正常节奏。

众所周知,许大茂家多年未育,肯定存在一些问题,尽管大家当面不说,背后早议论纷纷。

邻居们听闻此事也跟着起哄:“秦卫军说得没错,如果没问题,为什么不敢让秦卫军检查一下呢?”

“年纪也不小了,再耽误下去怕是晚了。”

“依我看,没什么好顾虑的,若无问题,就让秦卫军给瞧瞧,何必扭扭捏捏?”

虽然没有孩子的事属实,但当众被人提及,难免颜面无光。

许大茂嘴硬应承:“查就查,我身体好得很,能有什么问题?他肯定是唬人的,倒要见识见识他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坐到桌旁,故作镇定地把手伸向秦卫军面前。

内心虽忐忑不安,但关于去医院检查的事情,许大茂并非未曾考虑过。前阵子娄晓娥曾提起想去医院检查身体,鉴于结婚许久仍未能怀孕,她心生疑虑。

倘若真的去医院做了检查,假如娄晓娥并无问题,那问题无疑就出在他自己身上。正因为这个原因,他一直阻止娄晓娥去医院。今天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断然不会让秦卫军来诊脉。

当屁股o刚落座于椅中时,内心便犹如小鹿乱撞,视线始终胶着在秦卫军身上。

周围的街坊们亦是如此,此刻皆屏息凝神,尽管被检查的是许大茂,但他们仿佛自身也在接受审视。

秦卫军甫一搭脉,脸色即刻转为严肃,这令许大茂心头一阵忐忑。

他故作镇定地言道:“秦卫军,你可别在这儿装模作样,弄得跟真的一样吓唬人。”

“就你这表情,还让街坊们以为我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

然而,许大茂心中已然没了底,额头冷汗直冒,生怕查出什么严重病情,却又不敢直接问出口。

若是因为男性生育能力的问题,那他在四邻八舍面前还如何立足?

娄晓娥见秦卫军神情有异,深知此事恐非寻常,若无确切问题,气氛绝不会如此紧张压抑。

众邻里也都在惴惴不安中静待秦卫军把脉的结果,连平日里稳重的杨文静此时也默不作声,只是暗自好奇。

虽然娄晓娥不曾将孩子之事挂在嘴边,但她心底对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充满了渴望。

自从目睹秦淮茹诞下槐花,她便不断幻想何时能有自己的骨肉。

无奈多年过去,始终未能如愿怀孕,内心的苦楚自然无法言说。正是由于精神压力,才促使她决定去医院做检查。

而许大茂却始终对此事持有异议,既然这次医院提供了契机,倒不如趁此机会查明他是否有生育问题。

不久后,秦卫军缓缓移开握着许大茂手腕的手,摇头叹息。原来他们结婚多年未育,竟是因为许大茂的身体状况欠佳。

娄晓娥见秦卫军诊脉完毕,急切询问具体情况,刚才从他的表情已猜到事情恐怕不妙,因此才敢于追问。

“他现在是什么状况?情况严重吗?”她颇为信任地问道。

秦卫军正色回应:“娄姐,你还年轻,依我看,应当尽快另觅良缘。”

娄晓娥一时愣住,不明其意,周围的邻居们同样充满好奇,不知许大茂的身体究竟出了何等状况。

许大茂闻听此言勃然大怒,质问道:“秦卫军,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最近没招惹你吧?如果你不给我说清楚,咱们没完!”

“别以为你现在是车间主任,就能在这里一手遮天,把我逼急了,大家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秦卫军直言不讳地道出实情:“我就明说了吧,娄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817”

“你们夫妻俩结婚多年没有小孩,并非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