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看到了就不会不管,走近了拉开这俩男的才发现被堵着的是那个男生。
阮年冷着脸把人护在身后。
“你们打他了?”
“没、没有,我们就是友好的交流一下。”
这俩男的怂了。
阮年转身看了看他,发现他身上没什么伤。
001身体有强大的愈合能力。这点伤不算什么。
“还好吗?”
“你、怎么回来了?”
说起这个,阮年是忽然间想到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过来问问。
结果就撞上了这一幕。
“有点事问你。”
身后那两男的悄悄的想逃,被阮年叫住。
“等等,让你们走了吗?”阮年语气冰冷且严肃。
“那个,您还想怎么样?”
这一看就是惹不起的女人,刚才吃饭的时候看到她坐在异能者区。
他俩就是普通人,可没有胆子和异能者对着干。
“道歉,给他道歉。”不管有没有大人,把他堵在这里就是不对的。
“好好好,我们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
俩人朝着001的方向鞠躬道歉,搞完就走了。
“要是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要不打回去打不过记得保护好自己,去叫帮手,知道吗?”
“嗯。”001点点头,脖子里的项链随着摇晃着。
阮年的视线落在他的号码牌上。
忽然间看到上面的名字,贴近他,抬手抓住号码牌。
“平霄?你的名字?”
“嗯。”
阮年心想不会这么巧吧?
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生。这是任务对象?
“是的,恭喜宿主,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系统突然间上线。
“你不是还说你不知道吗?”
“嗨呀,那不是你找到了我这边就出现了吗,还是要靠你的。”系统确实无法提示。
“可,你没觉得这种以名字霄为线索找人太不靠谱了吗?”万一有很多名字都有霄呢?她要找到猴年马月。
“不会的,宿主你忘了,你有一颗珠子的,遇到任务对象它会发亮,大亮的那种呀。”
差点把这个忘记了。
“宿主加油哦。”系统看起来很忙的样子,鼓励完又下线了。
“平霄,你之前吃饭的时候问我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我给忘了。”阮年看着面前的小可爱笑着说。
平霄愣了下,摸摸头。
“我可以跟着你吗?”
阮年眼睛一亮,就是这个
“可以。”
“?”小可爱忽然看向她。
“可以吗?”
阮年点点头。肯定的说。
“可以。”
“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十点在基地门口集合。”
阮年既然找到人了就不会让他一个人单独的待在这里,他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这件事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平霄,晚安。”阮年和他挥了挥手。
他看着对方嘴角的笑,第一次感觉到心中仿佛有一股暖流,他眨眨眼。
那股香甜的吸引力渐渐远离,他也学着挥了挥手。
“晚、安。”可口的食物。
阮年走后,平霄身上的气势变得很有压迫感。
她教的,受了欺负就要打回去。
平霄冷着脸,眼神越发幽暗。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朝着刚才那两个人逃跑的方向去了。
这俩男人吹着口哨悠哉悠哉的闲逛着基地,遇到普通的美女,就上去调戏调戏。
丝毫不知道暗处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
“走,回去。困了。”一个男的拍了拍另一个男的。
“小美人儿,再见~”说完还给一个自以为很帅气的飞吻。
他们俩勾肩搭背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忽然,个子高的那个察觉到什么。
“先别开门。”
一股战栗的仿佛被盯上的猎物般的既视感,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怎么了?”
“糟了,快开门,进去上好锁。”
高个子男人很确信他们俩被什么东西盯上了,赶紧催促着进门,锁门。
落了好几层锁,确认死死地,高个子男的才敢松了一口气。
“确定门从外面轻易打不开了吧?”高个子男的一头冷汗。
“你放心。这门的材料特殊承重能力也强。”矮个子男的丝毫没有察觉,他懒散的躺在床上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高个子男的也缓了好久,看着被上了好几道锁的门,许久才放松自己,陷入睡梦中。
过了一会儿,寂静的黑夜里,门锁神奇的从里面被一点点撬开。
神不知鬼不觉,里面的两位睡的死死的。
平霄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打开了门。
一步一步走到他们床前,视线落在他们脸上。
盯了许久,睡梦中的男人忽然间睁开了眼,觉得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才看到床前杵着一个人。
在黑暗中,对方的面容隐隐约约是一个大致的轮廓。
“你、你是谁?要干什么?”高个子男的惊恐万状。
他是怎么进来的?门不是锁了吗?
黑暗中有人笑了笑,笑声令人畏惧。
忽然那人动了,他俯下身来到他眼前。
一双血红的眼睛把人吓了一大跳。
这不是那个弱鸡吗?他的眼睛!
这么骇人的眼睛,他肯定不是普通人。
高个子男的推了推一旁的男人,可惜对方睡的死沉死沉,他只好颤抖着身体从床上爬下去,试图跑出房间找人求救。
可惜了,他就在赶到房门口的那一刻,身后冷不丁的贴上来一具冰冷的躯体。
如恶魔般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
具有迷惑人心的能力。
“去吧,走出基地,去喂丧尸。”
这道命令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的行动不受自己支配。
仿佛见到鬼一般,他如何挣扎也没有用,只能任由自己看着自己听从他的命令。
“不!出了基地他会死的。”内心不停的尖叫着,但是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深更半夜,高个子男的一步一步走出基地,从窗户口爬出去,一点点出了安全范围。
他看着几米外虎视眈眈的丧尸们。他害怕极了,拼命的试图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可是,没有用,怎么样都不行。
最后他承受着扑上来的丧尸迫不及待的撕咬,即使痛不欲生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被丧尸瓜分干净,他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皮肉被撕开的声音,巨大的疼痛使他面色惨白。
不一会儿他就归西了,只有地上的一摊血迹证明有人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