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席经理对吧?是不是土方的人又闹事了?”
“是的江总,我们的拆迁已经在进行中,但是土方再次要求提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刚才我跟土方公司的经理吵了一架,他们全部罢工了,如果他们明天不上班我们的工程就得停止。
如果这次再提价就还会有下次,他们的胃口根本就是无穷无尽的。”
项目经理席莫苦着脸说道,这事让他一展莫愁苦恼的很。
“席经理你把土方公司的资料给我一下,这事我来处理,明天我保证把这事解决好,工程绝对不能停。”
“江鸣,土方公司的资料合同都在我这。”
林潇潇翻出来一摞资料递给了江鸣。
“林总江总,没什么事我就先离开了。”
席莫告辞离去,江鸣拿起资料翻了起来。
资料上并不能看出来什么东西,不过对于江鸣来说只要有基本信息就够了。
“嫦娥,给我调查这土方公司所有的高层人员信息,越详细越好。”
江鸣翻了几页就把资料放了回去,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江鸣一看竟然是好兄弟姚磊打来的。
江鸣灵机一动脑子里蹦出来一个主意,随即接通了电话。
原来姚磊昨天就已经到中州了,找个住的地方休息一晚才联系的江鸣,江鸣跟他聊了两句,约他在自己家别墅见面。
“江鸣,这些土方公司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就是自己做土方没有他们的允许根本不现实,他们有的是方法折腾你。”
“呵呵…媳妇儿你放心吧,你安心工作就行,有麻烦事叫我,我处理这事在行,明天保证给你解决了。”
江鸣不顾林潇潇的拒绝,上去抱着他使劲啃了几口,在她羞恼的表情中推门离开了。
坐到车上江鸣并没有急着走,而是仔细的看了一下嫦娥调查到的资料。
调查的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土方的事并不是表面上要求涨价那么简单。
这件事情的背后有一个推手,如果不出意外土方罢工只是开胃菜,后面工程展开后肯定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而所有的证据无不指向一个江鸣早就遗忘的人,那就是当初主管城建的副市长周武林。
当初周武林的儿子跟江鸣起冲突,之后江鸣便把周武林为首的三个干部送了进去。
江鸣本以为周武林进去后就没有机会再出来,但是江鸣小看了他背后的能量。
周武林被关起来调查了一段时间,后来因为确实是证据确凿被摘掉了官帽。
但是就在过年之前周武林竟然又回到了官场,虽然副市长的职位没了,但是他仍然在城建担任二把手。
而中州的土方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就是周武林的小舅子,这层关系揭开江鸣便已经猜测到事情的始末了,这明显就是周武林的报复。
“呵呵…放你一马还敢出来蹦跶,自己找死就怨不得我了。”
冷笑一声,江鸣踩着油门就朝别墅开去。
回到别墅的时候姚磊已经被素素接待到客厅里了,两兄弟见面免不了一顿寒暄。
“小磊,土方公司你有没有兴趣?如果把中州的土方全部交给你做有没有把握搞定?”
江鸣给姚磊拿了瓶饮料,坐沙发上便问了起来。
“土方?鸣哥你估计不太清楚土方背后的利益关系。
不管任何一个城市土方都是由当地的黑恶势力管控着。
我在里面的几年认识了太多的三教九流之人,做土方的人也认识不少,其中邢市的大佬跟我关系还不错,他就是做土方的。
他因为打架斗殴被关了半年,我在里面没少照顾他,本来他说让我出去找他,要带我发财的。
但是我不想再跟那些人有什么接触,所以出来后里面认识的人一个都没联系。
做土方的一般都是有大量敢拼敢干的小弟,然后上面还有非常硬的关系。
外人想插手进去根本就没一丝的可能,土方的利益非常的大,像中州这么大的城市,土方就是一块超级大蛋糕。”
“这一行你懂就行,以后中州的土方必须掌控在我手上,这关系到我以后很多工程的进展。
走咱去中州的土方公司接触一下,看看他们都特么长几个脑袋。”
“鸣哥,你现在变化真太大了,长相上变了许多,没想到生意竟然也做这么大了。
这车值不少钱吧?,兰博基尼超跑可不得了啊!”
车上姚磊摸着车内豪华的装饰感叹到,他来之前以为江鸣做点小生意,两兄弟一起打拼来着。
一进别墅他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江鸣之前同学聚会的低调行为绝对是故意装出来的。
现在看到这辆千万超跑更是把江鸣的位置在心中再次拔高一截。
“别墅里面那个宝马x5等下你开走吧,扔这我也用不上。
你把卡号给我,我给你转点钱,你先在中州找个地方落脚,挑个好点的住所别委屈了自己,咱现在不差钱。”
江鸣直接给他转了一百万过去,可把姚磊吓了一大跳,他以为给几千块钱就够了呢。
“鸣哥这也太多了吧?”
“找个好点的房子,再弄几件好衣服撑门面,钱不用省,给我可劲花,小磊跟着我干保证你今年豪宅豪车全部能办齐。”
江鸣按照导航把车停在郊区一处独栋小楼旁边。
“盛强土方石公司,就是这里了。”
两人下车就有一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实在是江鸣这超跑太亮眼了。
“嗨,哥们儿你俩干嘛的?”
年轻人朝江鸣问道,眼神羡慕的瞟着旁边的超跑。
“窦昆在吧?有个生意想跟他谈谈。”
“你们找昆哥?昆哥正好在楼上,我带你们去。”
年轻人以为有大生意,哪里知道来的是个煞星啊!
领着江鸣两人来到三楼一间办公室门口,听着里面女人的呻吟声江鸣跟姚磊面色古怪的对视一眼。
“哈哈哈…坤哥很快就好,你们稍等一下。”
年轻人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满脸的猥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