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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绮礼不以为然,脸上露出一抹邪笑,道:“忘了,不如你试试在这里能不能再让我陷入与上次相同的困境?”

他语气之悠闲,很难让人不想到他留有什么后手。

宁渊自知不能冲动,但言峰绮礼若在此时不被制服,不被他制服,后患无穷。

言峰绮礼的目标本就是钟离,若宁渊再次放过他,钟离会陷入言峰绮礼的陷阱之中。

不出意外,对钟离,言峰绮礼早就制定了完美无缺的作战计划,等着钟离一步一步进入他的计划之中。

若宁渊此刻顺着言峰绮礼的计划而走,更相当于一个推动剂,对钟离百害而无一利。

宁渊逐渐冷静下来,任凭言峰绮礼再怎么激将,也无动于衷。

不仅是看透了言峰绮礼的目的,他还感受到了另一股强大的力量。

一直在旁观的钟离突然出声喝道:“宁渊,弯腰!”

在钟离出声的一瞬间,宁渊就已经俯身。

一杆红色的长枪擦着宁渊的后背飞驰而过。

若宁渊没有及时躲闪,这杆长枪早已没入宁渊的胸膛。

一道蓝色的身影一个闪身,出现在众人眼前,将掷出的长枪重新握在手中。

他便是言峰绮礼的英灵——库丘林。

蓝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子,前面的碎发在凛冽寒风中被吹得纷乱。

红枪在手中握着,好似还在发光。

库丘林样貌堂堂,上挑的眼尾露出浓厚的战意与兴趣。

这两个人,一个及时注意到了他掷出长枪,另一个躲闪及时,没有伤到分毫。

区区两个普通人,连魔力都没有,居然能躲过Servant的攻击。

普通人与身为英灵的Servant差距之悬殊,是靠天赋无法弥补的。

哼,在与Archer战斗之后,库丘林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这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全身的血管仿佛都舒展开来了。

言峰绮礼背手立于高墙之上,向钟离和宁渊二人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风衣的下摆被晚风吹起,猎猎作响。

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之下,宁渊“咦”了一声。

钟离道:“怎么了?”

宁渊撇撇嘴,道:“亮蓝色和亮红色适配度太低了,回去就否决这个方案。”

说罢,他还闷闷不乐地转头看向钟离,“我上午还觉得我的下属居然能写出这么完美的方案,还在会议上当众表扬了一番,真是白高兴一场。电脑上的图例果然不如现实来得直观。”

钟离想了想宁渊五颜六色的私服,无奈道:“你也配说他?”

“我怎么了?我那搭配起来都是有技巧的,让人过目不忘。”宁渊眨眨眼,道,“和他这胡乱搭配辣眼睛的可不一样。”

亮蓝色与亮红色搭配的库丘林:“……我能听得见。”

宁渊:“原来你能听得见啊,那你就改改,尤其这个紧身的蓝色衣服,啧……不能说不好看,只能说特别不好看。”

说一次还不够,还要说第二次。

库丘林急了:“你少管!你懂什么审美!你们公司有你这个有眼无珠的上司简直是倒了血霉,就等着倒闭吧!”

“你急什么呀?你出门没照镜子吗?没发现自己很可笑吗?”宁渊双手叉腰,忙不迭地怼回去。

被人诅咒公司倒闭还是很不舒服。

尤其这还是从钟离手里继承来的公司。

“你……你才可笑,每天只有黑白灰的人,哪懂彩色的浪漫!”库丘林不会骂人,明明这种战士混迹沙场,最应该会骂人的词汇。

而库丘林更像是那个例外。

对库丘林所说的话,宁渊表示反对:“别胡说,我最懂彩色了,什么颜色和什么颜色搭配在一起是最适配的,我最是了解。”

“那怎么不见你穿?”库丘林找了一处房檐,单脚点地,抱臂道。

“我们上班的人,被迫无奈必须要遵从上班的规章制度。把自己打扮得一丝不苟的,这样让下属看来,让甲方和乙方看来,显得专业,他们也能放心地把项目交给我们来做。”

宁渊一番话出自肺腑,长长一句话说出来,库丘林俨然一副被说服的样子。

言峰绮礼扶额,深深地叹气:“……库丘林。”

“哎。”库丘林应道,“master,我觉得他不是坏人。”

言峰绮礼再次无语:“……”

没人告诉言峰绮礼这个Servant这么单纯啊。

神话上也没写库丘林是个没脑子的傻白甜吧?

深呼吸一次,言峰绮礼平复好心情,才道:“就算他不是坏人,我,你的master和他们立场不一样,你注定要与他们为敌。”

“为什么?”库丘林显然不愿意,质问道。

言峰绮礼:“……够了,我说够了。”

求你,别像个初学者入巅峰赛了。

看起来很傻。

言峰绮礼快被逼疯了。

没办法,这个Servant战力强,直接让他动手得了。

省得再被宁渊三两句给洗脑了。

“库丘林,动手。”言峰绮礼发动令咒,强迫库丘林战斗。

言峰绮礼早就找到了可以在不惊动钟离那一缕魔力的情况下,让自己可以命令库丘林进行一些简单的事情。

这次直接使用令咒,是因为提前预料到库丘林不会听命行事,只能强制性执行了。

即便这样,库丘林还是反抗了言峰绮礼。

令咒具有强制执行命令的效果,但库丘林凭借他那强大的自制力,颤抖着身体,稳住不受控制的肌肉。

“库丘林?”言峰绮礼眉头皱紧,眼中怒气仿佛要喷溅而出。

“抱歉,master,这次我无法听命行事。”库丘林站于高处,用自己的意识与令咒的强制力对抗。

宁渊仰头道:“别啊,你动手吧,反正也打不过我们。”

库丘林:“不,我不会对朋友动手的。”

言峰绮礼:“你们什么时候成为朋友了?”

“刚刚。”库丘林大言不惭,道,“刚刚那几句话,就已经让我们成为相濡以沫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