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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之内,茶香袅袅,宁静清幽,君或吐字清晰将婚后所需面临的问题逐一提前讲述。

苏予蘅听的很认真,做到每个问题有问必答,且是在思考过后的回答。

“苏同志,我的问题说完了,这是我第一回相亲,占用了你的时间我很抱歉,接下来你可以阐述你的问题,我洗耳恭听。”

苏予蘅听见前半句略显讶异,不禁抬眸看他,这也是她坐到茶室一个多小时以来,第一回直视他的眼睛。

第一回相亲吗?

所以两年前王老师那回,压根没有见到他人?

苏予蘅的心情肉眼可见高兴起来,这份改变敏锐的被君或察觉,他心中疑惑,自己哪个字眼能达到这种效果?

他不禁反思三秒,确认真的没有,眸光复杂,女同志的心思比工作还难搞。

“你……没有问题要问我?”

苏予蘅如实摇头:“没有。”

君或心凉半截,完了,看来第一回相亲就要惨遭滑铁卢。

他都不敢想,今天开了这个头,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精彩,估计下了班都会浪费在一场又一场的相亲局里重复着相同的话术。

唉……命苦啊!他怎么就不能天降个媳妇呢?

“……那今天我们就这样?”

君或望向窗外,天已经黑透,秉持着礼貌,他微笑问询:“你、有人来接你吗?”

苏予蘅还是摇头,她不慌不忙喝完杯中茶水,将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到桌面,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所以,我们这算相成功了吗?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回相亲,不太懂流程,想要问清楚,回家后好给家里人一个交代。”

她本不该当面问,但她着急,问完后才觉得心跳如擂鼓,似是想跳出胸腔。

置于桌下的粉拳,紧了又松,松了有紧,苏予蘅紧张的等待着一个答案。

君或打量着她不带变化的神情,若非发现其藏在发丝后的耳根全红了,他还真以为这人有这般淡然。

妥了,也就有心思逗人玩。

他一直盯着她,直到那抹红晕从耳根蔓延整张脸,再越垂越低,他这才轻笑一声,收回视线给对方添了杯茶水。

苏予蘅懊恼,端起茶水一饮而尽,放杯的同时,小眼神控诉的瞪他一眼。

君或接受到这记控诉,脸上笑容加大,很好,这会子才像个真人,不再那般端着。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嗯?”

君或好笑瞧她:“我认为成了,你说呢?”

苏予蘅羞赧咬了下唇,再抬头,假装淡定:“我觉得你还不错,至少坦诚,我喜欢有一说一,不喜欢藏着掖着。”

“那么……”君或站起身,对着她伸出手:“以后还请予蘅同志多多关照。”

苏予蘅起立的同时,握了上去。

两人从相亲确立关系,再到双方家庭确定婚礼时间,这个过程仅仅一个月。

君或在感情里是迟钝的,忽视的,他将另一半单纯当成责任,认为自己只要恪守道德标准就是尽到义务。

好在他还有一位十分靠谱的老母亲,每天不厌其烦提点他要多多关心未婚妻。

也正是在这一遍遍提点中,君或抽出时间陪伴苏予蘅,这才学会了怎么和其相处。

苏予蘅是简单的,却也是需求最高的。

因为她要的是真心,是一颗回应同等感情的真心。

她太好懂了,她的情意藏的很浅,但同时她又是狡猾的,我藏了你非要来发掘,不留下点什么貌似不大礼貌?

正如她的人,名门淑女,一瞥一笑仿佛用尺子丈量过,单一眼,你便能说出她百八十个优点,可见得多了,你会觉得寡淡如白开水,没甚意思。

但是,只要你往里再一挖掘,这人其实是座宝藏,她就这么一点点诱捕你深入,然后让你清醒的自投罗网。

其实也就苏予蘅不知道君或这番心里变化,要不然高低得喊上一句冤枉。

她端庄淑丽,那不是两人不熟嘛,她总不好上来就真性情呀?

宝藏她承认,藏了没藏住也不怪她,说什么诱捕她最是不认,她压根也没那个心眼子啊?

总之,苏予蘅就觉得这亲相了,人是肖想许久的人,对了,人家也同意了,还主动和她多接触。

那还等什么,上不就完了。

于是,两个理解不同的人凑到一块,还真就将日子给过起来了。

眨眨眼,儿子都两个了。

“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才能要个闺女。”

君或听了,将怀里人翻个面,让她面向自己,俯身欺下,近距离眼对眼。

“嗯?喜欢闺女?”

“对呀,邱邱多招人稀罕啊,难道你不想要?”

苏予蘅伸出两条葱白如玉的胳膊揽住男人的脖颈,那双小鹿眼依旧清澈见底,让君或可以一眼望尽。

“想要,但不强求,若是你我命里无女,已经有邱邱了,也很好。”

“呸呸呸,你快给我呸掉,君或你不准乌鸦嘴,谁说你我命里无女啦?当然邱邱是很好!”

乌鸦嘴?他?

君或不听小女人的碎碎念,低头封住那张嘴,强势镇压,等将人吻迷糊了,他松开,贴唇轻笑:“予蘅,你弄错了一点,想要闺女得找我才行。”

找你有用,就不会生两个儿子了?

君或看懂小媳妇的神色,黑眸危险的眯起,他没用,好好好,这就让她感受一下有用没用。

单手钳制住女人的手腕压在头顶,他一路攻城掠地,正要占领高地,门外传来剧烈的敲击。

“妈妈,妈妈,快给我们开门,我和六宝回来了。”

“开门,六宝回来了。”

苏予蘅立马从意乱情迷中抽离,挣扎着想要去开门:“君或,你快松开,不能让他俩乱喊,等下全家都知道你我白日宣……咳咳。”

“白日宣什么?”

君或黑漆漆的眸子似笑非笑睨着她,然后气恼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两个臭小子。”

“呀。”

苏予蘅小小叫了声,一把推开男人,汲着鞋跑了:“明明就是三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