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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七零:懒着懒着,她成了将军夫人 > 第394章 我的诉求是想要你在关心的基础上学着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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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我的诉求是想要你在关心的基础上学着信任我。

姜萌的道歉,因为昨日严敏来不及追究就被亲爹给带走而逃过一劫。

与此同时,君家这个年也因为没有严敏,而过的喜气洋洋,其乐融融。

姜萌睡了个午觉下楼时,家里热闹开了,贴在窗台上的窗花已经由“喜”字换成“福”字。

“萌萌起来了?”

姜萌笑容甜甜喊:“妈,君尧呢?”

彭明丽知道小两口感情好,拿着鸡毛掸子的手往门口一指:“喏,几兄弟都跑外边贴对联去了。”

贴对联?姜家已经有好些年没贴这玩意了,就怕一个贴不好被疯狗给盯上。

她不禁来了兴趣,快步往门口走去:“我去看看。”

门口架着木梯子,小老弟爬的高高的,底下几兄弟正在逗他玩。

这个说“高了”,那个说“偏了”,反正没一个说“好了”,指挥的君战两条大胳膊都举酸了。

“你们别搞我啊,等会儿我不贴了。”

“没搞你,小老五你也不是斗鸡眼啊,怎么好好的对联就是贴不齐整呢?”

君戚语气吊儿郎当,损完弟弟还要故作无奈:“行吧行吧,看你贴半天也累了,就这么着贴吧,勉强也能入眼。”

君战“啪叽”贴好,飞速下梯子,退远些查看,然后一拳头捶君戚肩上。

“瞧我贴的多好多正,要不是有你在这瞎指挥,我早就贴完了,等会儿你不准再发表意见。”

“不识好人心啊你,要不是我你这会儿还挂在墙上当蜘蛛呢。”

“呸,你是个屁的好人。”

当然,剩下几个哥哥也全是大坑货,心肝翻出来比墨汁都黑。

姜萌趁梯子上没人,钻了出去,君尧看到媳妇,笑盈盈迎上前,拉着她退到院子里欣赏两个傻瓜兄弟闹腾。

而站在他旁边的还有君或和君戎,此刻脸上摆着同款看傻子的微笑。

姜萌:默。

“听妈说你们在外头贴对联,敢情你们就是看着老三贴?”

“他最小,多干点活好啊,总不能指望我们这些老骨头干活吧?”

“你?老骨头?”

她一副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的模样。

君尧笑,牵过媳妇的手,一下下揉捏着她嫩白的手指。

“对比嘛,你听着是这么个意思就好。”

他只要一碰见萌萌,就跟犯毛病似的,总忍不住摸摸她,捏捏她。

姜萌任男人捏着手指,抬眼去读上联:“为人民服务,做革命先锋。”

可真够有年代特色,下联还没贴出来,她已经失了读的兴致。

二楼的窗户打开,彭明丽手拿鸡毛掸子伸出头来:“你们都退远些,我要开始扫灰了,等会扫到你们身上我可不负责啊。”

君战赶忙从楼梯上跳下来,一个劲嗷嗷叫唤:“妈你怎么不早点扫灰,我才刚贴好的对联啊,等下不就沾灰了?”

“哦,多新鲜呀,你那对联从贴上去那一刻就在沾灰,难道你还要一直拿个鸡毛掸子挂在墙上守着?”

“我才不会这么傻。”

君战不满嘀咕,后又大声数落母亲的行为:“再说这也不是我守不守的事,明明就是妈你不该现在扫灰。”

“嗯,那我这会儿就扫了,你能怎么着?”

彭明丽女士人到中年,叛逆心暴涨,还刻意往挨近对联的位置扫了两下。

君战气的跳脚:“妈你不讲道理。”

“对呀,我今天就不想讲理。”

“啊啊~”君战来一个猩猩捶胸,气的旋着圈乱踢乱转。

底下几人乐呵呵听着母子俩一上一下交锋,然后再看猴戏般瞧着那个小的发疯。

姜萌边看边点评:“老三这口才不行啊,妈稍微耍点赖他就没法子了。”

“还是历练不够。”

“等回怀城后,我让姐夫多带他去市井当中见识见识泼妇吵架。”

君尧颔首,深以为然:“多见识见识是好事。”

君戎听见这对夫妻三言两语决定小老弟的去处,默默往边上挪了挪。

他就说嘛,这两口子睡在一个被窝,老大是个白切黑,大嫂又怎么可能是只小绵羊?

君尧扫见他退避的那两步,眼尾一挑:“怎么?你也想去见识一番?”

“呵呵,还是别了吧,我成天待在部队也用不着和人争辩啊?”

“那你就错了,只要你需要和人打交道,你就得争辩。”

说话的是君或,他的工作环境是兄弟几个里面最为复杂的,所以他也最有发言权。

君戎开始反思:“那我有空,也去……见识见识?”

姜萌侧耳倾听,目光一直凝聚在君战和君戚打闹上,因此当木梯子被撞击倾倒时,她看的清清楚楚。

“小心——”

君尧三兄弟还在闲扯,忽闻一声娇喝,随即一阵风从旁掠过,视线跟随过去就见一道娇小的身影一脚踹飞木梯。

姜萌收力不住,只能就近一手搭一颗脑袋,潇洒的来了个后空翻刹车。

“萌萌——”

身子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君尧后怕搂紧媳妇,待心里的惊惧略微平复些,他翻来覆去进行检查:“哪里受伤没有?肚子难不难受?脚痛不痛?”

姜萌很感动,但是真的没有必要,先前的劝诫被男人当成耳旁风,这份关心太过沉重了。

呼——

“君尧,我没事,我的身体我知道,我也请你相信我,我乃习武之人,我的承受上限比普通孕妇要高。”

君尧不是不清楚自己关心则乱的心态,但是他控制不住。

越是爱重就越愧疚自己没有时间陪伴妻子,也就愈加想要在有限的陪伴里给予补偿,而这份绵密的关心于妻子而言却是负担。

君尧怔怔地,直到那个人叹着气重新投入他的怀抱,两条胳膊抱紧他的腰身,他才感觉心里的迷惘消散了。

“对不起。”

“你又有什么错呢?你也只是太关心我了,而我的诉求是想要你在关心的基础上学着信任我。”

我也同样没错。

君或动容,他想要的另一半何尝不是灵魂伴侣?

外形是否淑丽,举止是否端正,谈吐是否得体,这些从来不是他择偶的标准。

他向往的是一位可以和自己相互信任,相互扶持,势均力敌般类似战友的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