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虚天大帝怪笑了几声,元神就向着肖尘的识海袭来。肖尘对识海中的造化塔有着绝对的自信,完全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轻易的就让虚天大帝就进入了自己的识海。
“老毕登,欢迎来到我的主场。”
肖尘的元神面带微笑的看着虚天大帝。
“居然没有躲起来,省去了我找你的时间,就凭这点,我会善待你的肉身。”虚天大帝话虽如此,但心中还是疑惑不已。
不管是谁在面对夺舍时,心中都是充满恐惧的。肖尘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要么就是一心求死,要么就是傻。
“这小子滑头的很,我刚都差点中招了。此时又是毫无畏惧的样子,是真有什么仰仗,还是又想耍什么花招。”
虚天虽然自负,但能修炼到大乘期,怎么可能会是傻子。也没有急着动手,细细将肖尘的识海空间打量了一番。
其他的地方都是中规中矩的,只有不远处有一座古朴的塔让他有些看不透。但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一副随时要散架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宝物,心中顿时镇定下来。
“哼,不管了,我虽然现在还没恢复巅峰,但也绝对不是他区区化神期可以抵挡的,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空谈。”
虚天大帝随即向着肖尘发动了无形的神识攻击。
“死吧!你这具身负巫族功法的肉身以后由我来接管。”
虚天大帝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他之前笑傲修真界的日子。
然而虚天的攻击还未接触到肖尘,那座破浪的塔突然就好像苏醒了一般,塔身雕刻的各种鱼虫鸟兽,和山川江河也像活过来了,发出万丈光芒。
犹如一头洪荒猛兽般发出一声怒哼,顷刻间,虚天就感觉自己的元神被直接剥夺了十之七八。
“不!~~”
虚天发出绝望的哀嚎,被这破塔这么一声怒哼,虚天这几十万年收集的灵魂和血肉顷刻间就化为了乌有。
甚至比之前在呆土那受的伤还要严重,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元神吹散,这还是在肖尘极力控制之下。
“臣服或者死!你自己挑一个!”肖尘字正腔圆的说道。
“我臣服,道友手下留情!”
虚天说完,当场就战战兢兢跪了下去,眼眸深处那一抹怨毒自然也没能逃过肖尘的眼睛。
肖尘心中也是由衷的佩服。
“这虚天大帝,能在他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脱颖而出,果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就冲他这心性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如此拿得起放得下。”
见肖尘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虚天顿时磕头如捣蒜:
“道友,我可以以心魔起誓,我虚天必将永远臣服于你,绝不背叛。”
修真界为了获得对方的信任,一般都会以心魔起誓。如果违背诺言,那渡劫之时就会触发内心深处的心魔之力,身死道消。
所以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不必了,我有更好的办法。”肖尘笑了笑,随即施展了《大荒魂诀》中的奴役之法。
比起誓言,奴役之法更为可靠。
在虚天的主动配合之下,不多时,看向肖尘的眼神就变得极为恭敬起来:
“主人。”
肖尘摆了摆手:“我并未诓骗你,《吞灵纳魂大法》的确有着致命的缺陷。我有更好的办法。”
肖尘说完随即将虚天那虚弱的元神带入了造化塔内。
也不鼓他那瞪得浑圆的双眼,自顾自的说道:
“以后你就住在我这空间法宝内,吸收此处的灵气,虽无法恢复伤势,但还是能起到一个温养的作用。
我答应你,百年之内必定让你元神恢复到巅峰状态,至于肉身就靠你自己了。”
为了打消虚天心中的疑虑,肖尘又继续补充道:
“我从接触炼丹,只用了区区数载,到现在已是六阶巅峰的炼丹师,百年内我自信能突破到九阶。
我妻子在阵法上的成就也丝毫不弱于我,所以说百年内帮你将元神恢复到巅峰状态绝不是一句空话。”
虚天大帝见多识广,此刻也感受到了造化塔的各种神奇的功能,还有那恐怖时间流逝。心中也是震惊不已:
“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逆天的宝物,主人能获得此宝,必定是身怀大气运之人。将来成就不可限量,看来我虚天被奴役也不是件坏事啊!”
肖尘也不顾虚天在憧憬什么,大手一挥就将其带出了造化塔,来到了众人聚集的大厅。见肖尘完好无损的出现,小颜等人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诸位,虚天大帝原谅了我等的冒失之罪。你们拿着这份地图,前往之前的秘境中探寻一番,必将有所收获。”
说完,肖尘就将一份标有宝物的地图交给了张爱花等人。
“老头,你不跟我们走吗?”小颜、苏漓有些担忧的说道。
“通过短暂的相处,我发现我和虚天大帝趣味相投,相见恨晚。你们先在外面等我,我先跟大帝论道一番。”
以虚天大帝的修为,也用不着耍什么手段。见肖尘如此说,众人也放下心来。一窝蜂的向着之前的秘境而去。
虚天曾经可是实打实的大乘期强者,而且常以掠夺他人宝物为乐,其身家底蕴自然是令人发指。
但作为影都的传承者,虚天的宝物,肖尘还真没几样能用的上的。
二人虽同为大乘境界,虚天穷其一生也只待在蓝星这一亩三分地上。眼界、见识等方面比起影都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将虚天身上的上百万上品灵石收缴后,肖尘也懒得去翻他那琳琅满目的宝物了。二人合力直接将整座神殿都搬入了造化塔中,将其安放在塔中那座高山上。
而魁冥所提到的那柄小锤子,肖尘翻遍了整个神殿也没有找到。
“虚天,我问你,你可曾见到过一柄小锤子?”
“小锤子?莫非你说的是这个?”
虚天说完,从密室中一个犄角疙瘩出拿出了一柄锈迹斑斑的铁锤。锤柄上缠绕这一圈圈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