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叫声,人群纷纷作鸟兽散,真有老鼠啊!只有那位摄像师还算冷静,他知道这画面价值千金。
瞬间,五只手掌大小的老鼠窜出来,疯狂地啃食药丸。在争夺中,一只老鼠突然僵硬倒地,不再动弹。
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相继僵硬死去。
此时,记者和摄像师才恍然大悟,这意味着什么。为首者连忙又掏出一百元:
“我们再要两颗!”
谢木川连忙从摊位上取出两个小盒子交给他们,松了口气,今天的摆摊任务总算完成了。
此刻,无人再去理会杜诗诗,大家都被这神奇的鼠药所吸引!这正是杜诗诗所愿,她捂住嘴,哭着跑向二楼的新公司。
人群中一片沸腾,纷纷喊叫:
“老板,这鼠药对北方的老鼠也有效吗?”一位魁梧的男子问。
“当然有效,全国的老鼠都适用!”
“人吃了这东西会死吗?太香了!”
“不会的,就像吃糖果一样放心!”
“老板,我家有只松鼠,它会不会对这种毒免疫啊,我怕毒鼠时弄错了。”
“任何老鼠都无法免疫。”
谢木川感到无语,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真的是在这栋办公楼里工作的人吗?
谢木川不停地数着钞票,手中的小盒子不断地传递到他人手中,系统的提示音如涟漪般连绵不绝。
“恭喜主人获得八十点经验。”
“恭喜主人获得八十点经验。”
“恭喜主人……”
待到一切结束,谢木川的手已酸软,他转头寻找杜诗诗,却只留下空荡的视野。
对此,谢木川只能摇头轻叹。
“哎,年轻人,还是耐不住啊,说走就走了。”
此刻,沈知意已在公司,她与谢木川同行,只是稍早一步踏入。公司的各种琐事令她头痛,招聘新人一项就让她颇费周章。
杜诗诗忽然捂面冲进来,哭泣的声音伴随着高跟鞋断裂的声响。
她此刻的模样狼狈至极。
沈知意还没弄清状况,杜诗诗已扑进她怀里,边哭边倾诉。
“知意,我真的忍受不了你的男友了,他竟然,竟然……”
杜诗诗的话语断断续续,说到此处便戛然而止,这让沈知意不禁疑窦丛生。谢木川不是那样的人啊!
沈知意沉思片刻,联想到闺蜜的容貌和性格,突然意识到这事并非不可能。
杜诗诗哭过一阵后,接着说下去。
“你男朋友竟然在大门口摆摊卖耗子药,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沈知意闻言一愣,美眸眨动,难以置信。她知晓谢木川常售卖些奇特物品,却未料到会有老鼠药这一出。
“没事了没事了,我马上去找你,跟他好好谈谈。”沈知意搂着杜诗诗,温柔地抚慰着。
杜诗诗平复情绪后,接过沈知意递来的纸巾拭泪,抱怨道:
“知意,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想不通,你怎么会看上他呢?”
这句话勾起了沈知意的回忆,她想起谢木川在婚礼上英勇救她的瞬间,嘴角悄然上扬,喃喃自语:
“他啊,他给我一种安心的感觉,像是家一样的温暖。”
杜诗诗听了,心中暗自摇头,感叹道:终究是被外表迷惑了。
她怜悯地看着沈知意,能想象她被逐出沈家时的无助,那时容易受骗也是情有可原,毕竟那是女孩最脆弱的时刻。
“知意,我认识一个男人,他绝对配得上你,是从零开始奋斗的强者,现在的身家恐怕已无法估量。”
沈知意轻轻摇头,微笑中再次用纸巾替杜诗诗擦拭泪水:
“不必了,我就爱他,这个男人,还是留给我们家诗诗吧。”
“哼,说什么留给我,最好的当然要留给闺蜜,告诉你,那个男人还有健硕的肌肉呢。”
聊着聊着,二人忽然嬉戏起来,杜诗诗的笑容中带着泪痕,心中却满是忧虑。
沈知意的未来托付给这个人真的稳妥吗?杜诗诗觉得,作为沈知意的密友,她有责任关注好友的前途。
嗯,得让谢木川离开,这样的男子配不上知意。这是杜诗诗最后的决定。
谢木川收拾完毕,疾步赶到萌萌哒拳馆,他心想,那张疤脸被囚这么久,应该会老实交代了吧?
然而开门的一刹那,他意识到自己判断失误,大错特错。
他吩咐谢光头照料疤脸的生活起居,严密监视他,此刻二人正面对面地在对弈!
“将!哈哈,你输了!”
“狗屁,这局不算,重来!”
谢光头显得焦躁,起身就要搅乱棋局。谢木川在门口淡淡开口。
“下棋呢?要不要加我一局?”
“滚一边去,哪轮得到你。”谢光头脱口而出,但话音刚落,他怔住了,那声音如此熟悉。
他转过头,满脸惊喜。
“师傅,您回来了!”
“再不回来,这拳馆怕是要改行做棋社了。”谢木川无奈地说。
此刻,疤脸身上的束缚已消失,身旁还放着一杯茶。谢木川深知谢光头难以制伏此人,但他为何没逃跑?
他在疤脸对面坐下,重新摆好棋盘,疑惑地问:
“你为何没走?”
“有吃有喝还能娱乐,我为何要走?”
谢木川无言以对,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呢?我抓你来,你是来度假的?他嘴角抽动,继续问:
“你真不是其他拳馆派来捣乱的?”
“真不是!”
“那你为何要动我的拳击袋鼠?”
“有人雇我来的。”疤脸面无表情,平静地说。
谢木川有些火大,你在跟我绕口令吗?他猛地拍了一下棋盘,棋子四散飞溅,吓得谢光头一跳。
现在谢光头明白谢木川是真的生气,他站在一旁不敢多言,毕竟这段时间他的行为确实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