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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万一陈建业不开门,咱们折不起这个脸面。”

易中海劝说。

心里却有种隐隐的期待。

现在聋老太太已经敲打了大院众人,唯独陈建业猫在家里没出来,更没有听老太太的教诲。

要是老太太和陈建业冲突,把陈建业压住一回,今天这事就办的圆满了。

“咱这把年纪了,要啥脸面,走着。”

聋老太太笑了笑,杵着拐杖朝着陈家房子走去。

刘海中和阎阜贵本来打算回家,看到这一幕,当即停下脚步。

贾张氏闲着没事,也站在边上看着。

“陈建业,赶紧开门,老祖宗过来看你了。”

傻柱很有眼力劲,快步跑到陈家门口,大力拍门。

屋里。

陈建业皱起眉头。

他都忍到这份上了,老不死的还来刺激他。

难度是嫌命长不成。

嘭嘭!

大力拍门声还在继续。

陈建业深吸一口气,安心享用餐桌上的饭菜。

自己做的饭菜,不吃完浪费自己的劳动成果。

“柱子,过来。”

聋老太太来到陈家大门前,一张皱纹遍布的脸上,满是怒气。

自己是大院的老祖宗,陈家小子居然不给她开门,当真是不给面子。

特别边上还有几个大爷看着。

她面子掉了一地啊。

傻柱来到聋老太太身边。

“小陈,你打开门,我有几句话跟你说说。”

聋老太太站在门口,喊道。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

“老太太,咱们回去吧。”

易中海劝说。

聋老太脸色更黑几分。

虽然老了,可她也是个好面的人。

自己这把年纪过来陈家,那是给陈家天大的面子。

陈建业呢,居然连门都不给她开。

完全不把她当回事啊。

“奶奶,陈建业这逼就是这样,你要吱个声,我现在把他家大门踹了。”

傻柱一脸不忿,摩拳擦掌。

“踹就完了,你问个屁啊。”

贾张氏在边上鼓动。

“贾张氏,你少说两句。”

“这里的事轮不到你插嘴,老太太都没说话呢。”

易中海狠狠一瞪眼。

贾张氏嘴巴嘟囔几下,当着老太太的面,她决定忍一手。

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贾张氏之前在老太太手下吃过亏,心里对老太太挺犯怵。

聋老太太握着拐杖,敲了敲陈家大门:“陈建业,你开门,我有事说。”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你在屋里。”

“有啥事赶紧说,我在吃饭呢,没空开门。”

陈建业回了一句。

“好好好,你这个小王八蛋,在家也不给我开门。”

“一点也不懂尊老爱幼,连长辈都拒之门外,非得让我教训你一顿才行吗?”

聋老太太气的咬牙。

要是陈建业开门让她进去,自然有易中海说话,让陈建业给她添一双筷子。

现在连门都进不去,还说个屁啊。

屋里又没有回应。

聋老太太气的脸色涨红,跑到陈家窗户前看屋里头。

看到陈家屋里,陈建业吃着大块五花肉,聋老太太那个气啊。

当即握着拐杖,对着陈家窗户狠狠砸下。

啪嚓啪嚓几声。

陈家窗户上的玻璃碎了一地。

“小王八蛋,真是个小王八蛋。”

一边敲着,聋老太太一边怒气腾腾的骂。

“老太太,可别气坏了身子。”

易中海在边上劝说。

“奶奶,这点小活你吩咐我一声就行,何必自己动手。”

傻柱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敲的好,敲的妙啊,就该老太太您这样的长辈给陈建业一点教训。”

贾张氏连连叫好。

看到陈家遭受了损失,贾张氏比自己捡了钱都高兴。

心里舒坦的不得了。

刘海中和阎阜贵后退了几步。

担心陈建业拎着刀冲出来。

刺激一个脑袋有病的小伙子,咋想的。

想想老太太的岁数,两人又觉得合理了。

活够了这是。

面子比命都要重要。

“傻柱,你赶紧把老太太送回去。”

易中海吩咐。

“好勒。”

傻柱吆喝一声,扶着老太太往后院走。

“陈建业,就是因为你不开门,给老太太气坏了。”

“她今天敲你家玻璃,是教育你,你得好好反思一下。”

易中海透过破碎的玻璃,冲着陈家屋里喊话。

陈建业依旧稳定的吃着桌上的饭菜。

那大块的五花肉,泛着油光。

看的易中海暗暗咂舌。

小牲畜真会吃啊,比我这个八级钳工都吃的好。

“陈建业,你不一直挺能的吗?咋的,老太太敲你家玻璃,你一个屁都不放了?”

“柿子尽捡软的捏,我呸!”

贾张氏从窗户破损处,狠狠朝着陈家屋里吐了口痰。

眼瞅着陈建业软趴趴了,要是不踩两脚,那不符合贾张氏的性格。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别让我们这些院里做长辈的失望。”

易中海沉声说完,转身离开。

贾张氏也赶紧跟着跑。

刘海中和阎阜贵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

之前拎刀砍人的陈建业,就这么废了?

不应该啊。

贾家。

“什么狗屁陈建业,碰上老太太,狗都不如。”

“我可算是看穿他了。”

贾张氏甩着膀子回家,大声嚷嚷。

“妈,咋了啊?”

“你又去招惹陈建业了?”

秦淮茹心中一紧。

现在贾家一个男人都没有,要是陈建业发狂,贾家孤儿寡母,都不够陈建业砍的。

“怕什么?瞅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丢人!”

贾张氏口气很大,把刚才聋老太太说的话,做的事说了一遍。

“陈建业忍了?”

秦淮茹感觉哪里不对。

怎么可能呢。

能够拎刀砍易中海的人,砍聋老太太,应该没啥负担吧。

“他不忍能咋的?老太太活够了,他才多大岁数。”

“我算是看出来了,陈建业也没啥厉害的,就得老太太这样的人治他。”

“以后碰上他,千万别怂。”

贾张氏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用衣袖狠狠一抹。

秦淮茹没有继续搭话,整理家务。

却说陈家。

陈建业连老太太敲碎的玻璃都没收拾,吃完饭之后,端着搪瓷盆去前院洗。

他脸色非常平静。

前院住户都不敢和陈建业搭话。

洗完了碗,陈建业和往常一样,回到家,打开钳工书籍阅读。

阅读完事,他熄灭油灯,来到灵泉空间里面察看了一圈农作物的收成。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一片安静。

只有偶尔的虫鸣声响起。

陈建业从灵泉空间出来,手里拿着一根结实的粗木棍,一副手套以及头套。

穿戴整理好后,他握着木棍,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朝着后院摸索过去。

让他不好,今晚谁也别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