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赤裸裸的眼光直接打量着她,那样赤裸的目光让她很想抬起手……,但是她知道现在不可以那样做。
男人拿出来刚刚一直背手放在身后的床单,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澜雨宁,逼迫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澜雨宁不急不慢的从地上捡起了那条毛巾,慢慢地围在了自己的身上,那身姿非常的灵动,盖着毛巾的样子半遮半掩比之前全裸还要诱惑人。
男人一把拉过来澜雨宁的胳膊,紧紧握住,质疑道:“你快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虽然不想伤害了她,但是也不能忍受又一次被她欺骗下去。
澜雨宁抬起头,看着他,杏眼干净透彻闪着诱人的色彩,她轻声说道“我就是柳如烟啊,你现在能松手了吧。”他的动作很大,弄得她的胳膊生疼。
“别以为那么简单,我还有别的问题。”
“你问吧。”澜雨宁淡淡的说道。
“你为何比之前要瘦了,床单上的血迹给我认真解释。”男人一口气发问道。
“就如你所说我很久没了男人,所以瘦还有,那个问题就不用多说了,床单的血迹,倒是有两个解释。”
“你一个个的说。”男人追问,现在他不会放弃她口中的任何一句话。
“我嘴角流的血迹……”
“瞎扯。”男人即刻否决了这个答案。
她淡然的一笑,这是她从进来到现在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那种完全不畏生死的感觉,或许什么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还有就是,是残留的例假。”
例假还有一些残留,这对于女人来说是非常正常的,这没有什么可怀疑的,看着男人有些松动的样子,澜雨宁知道这次的机智反应救了自己一次。
她现在的身份就只能是柳如烟,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和这个男人发生过什么,但是她只有用这个身份才能留在这个男人身旁四个月。
不然的话,这四个月的时间,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这个男人,跟他做那种事情也会感觉屈辱。
身上还有头发上没有擦干净的水从身体上滑落落到了地上,两人之间现在没有任何人说话,寂静到连水掉落到地上的清脆声音都能听得很清楚,这声音像是夜的独奏曲带着温婉的感觉。
男人终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把手从她的胳膊上松开了。胳膊上那五指的红痕告诫澜雨宁,一定要伪装好自己的身份,眼前这个男人比表面还要厉害很多。
“恭喜你柳如烟,你成功的说服了我,但是,你别以为这么简单就能了事,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完全都不一样,你背叛我的那些时间,你到底在外面干些什么?”男人突然又低吼道.
今天,他就把一切都搞清楚,之前,他不明不白的事情现在他一定要全部都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