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和那里的区别,亲眼感受过的皇帝怎么会不了解,面对这个荒诞的要求,他直接了断的拒绝了。
“陛下,何必如此着急拒绝?不是还有我在吗?”
端坐的皇帝身子有些摇晃,是啊,他突然意识到了,明天他眼前有一个超自然现象的人。
“你是真心帮朕?”
顾瑾瑜微笑,“陛下,我只是想看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反而,他这这样说,皇帝的心里舒服多了,而且表情都认真了许多。
“顾爱卿,如果你做不到,朕是不会顾忌你今日的神奇的,你必死!”
看到神情从满怀希望和温柔一息之间就转化为冷冽寒光的皇帝。
顾瑾瑜在心中感叹,至少是一位合格的君主。
“谢陛下信任。”
顾瑾瑜仍旧站的如同青松,眸子亮亮的看着眼前的皇帝,嘴上却和皇帝一样,二人的初步合作已经达成。
当天宫里就传来了消息,顾大人一个五品的协律郎只是进宫一趟,摇身一变成为了三品礼部侍郎。
同时,跟随着这些传出来的还有来自陛下的圣旨。
就在当晚,大多数的官员,只要是掌握着实权的官员都接到了陛下的圣旨。
看到那上面的需要他们改革的方向,他们一头雾水,更别提那圣旨上还有让他们协助顾瑾瑜的命令。
“陛下真是糊涂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
围坐在一起的官员们都看着他们的主心骨,那被气的直接在地上转圈圈的太师再次怒极了开口。
“进宫,我现在就要进宫,陛下怎么会如此糊涂!”
已经无力控制陛下的太师似乎从今日的风波中察觉到了自己的可能,果然陛下装了这么久,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我一定要让陛下收回成命,身为君主,岂能如此?”
“太师大人,三思啊,陛下现在还在兴头上,我们现在去,岂不是惹了陛下不悦。”
“呵,身为大洛的臣子,陛下有否,你们不想着制止,真是大洛的灾难。”
“来人,我要进宫。”
一群人也没拦住现在上头的太师,看着那老人颤颤巍巍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一行人不由得心中生出一抹不祥的预感。
而当晚宫中传出来的消息和结果也让他们吃惊,虽然觉得现在正是陛下的兴头上,但太师和陛下总有师徒之情,谁能想到当天太师的话真的一点用都没有,还让那个人的礼部侍郎成为升迁为了礼部尚书,正二品大员。
那可是他们一辈子都仰望的高峰,而那个靠着太后娘娘获得荣宠的人,竟然如此简单就得到了一切。
但是,现在也无人敢说什么了!
毕竟,他们也不想成为下一位太师,太师至少和陛下有师徒之情,罚俸一年,甚至连手中最后仅有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翌日早朝。
看到那位穿着绛红色官袍走进来的新面孔,不少人还是心中一惊。
怪不得,怪不得能得到太后娘娘的青睐,怪不得可以一举翻身,也怪不得陛下都会妥协。
毕竟这年轻人的样貌真是超乎了他们的想象,那样貌美的一张脸,怎么就不是个女子呢!
不过,多看了几眼,他们就收回了目光,毕竟现在陛下的态度模糊不清,难道昨日,是因为他,也蛊惑了陛下吗?
也有消息灵通的大臣奇怪,毕竟明明在他们的印象里,昨日这人似乎被陛下下令,早该处理了才是。
早朝正式开始,随着皇帝今日一道一道的指令发下来,一群人都来不及多想了。
那些匪夷所思的想法,让一群大臣的脑袋都忙的绕圈子。
这时候,他们才察觉到了最前方那个年轻人的不同,他不仅没有听不懂,甚至可以和他们陛下的思想不谋而合,更能在瞬间制定更合适的方案。
而且,他的见识似乎远远不同,和他们想象的,是个靠容貌上位的人丝毫不同。
日后,他们也庆幸极了,自己在没有探明他底细的时候没有贸然出手。
直至如今,才有了他们现在的美好日子。
一年的时光匆匆过去,众人早就提不起反对那人的意见,就连陛下对上他都只能妥协。
关键的是,似乎他是有一些非凡的能力存在的,不然又怎么证明,他说要哪里要下雨,哪里就要下雨,甚至于比钦天监还要准。
关键的是,之前也有有一些消息传出来,太后娘娘后来再也没有出过宫,但他们仍旧打听到了当初太后出宫,竟然是为了顾尚书。
不过,当时的传闻竟然是他死了!
后来陛下给他们的震惊太大了,他们反而都忘记了这件事情是多么的不合理!
十年后,整个大洛焕然一新,许多他们甚至都快要记不住名字的电灯,电子,线路,什么家用,反正都是这十年搞出来的。
还有整个大洛遍布的平整的路,据说是用什么什么泥土混起来,而后就有了如今的不会压坏的路,甚至刮风下雨丝毫没有任何的问题。
唯一让他们疑惑的就是,十年过去了,他们都因为全国各地的奔波看上去老了不知道多少,但他们却看着那个在全国遍地最忙碌的人仍旧风姿出众,甚至容貌都丝毫不改,一丝一毫岁月的风霜感都不曾出现。
“顾大人,保养秘籍有没有?”
顾瑾瑜手中的书抖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糙汉,“没有。”
“顾大人,你快分享一下吧,我都快被夫人嫌弃死了,累死累活的,我可都是为了顾大人的宏愿啊!”
“你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陛下,为了大洛。”
粗糙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子,再看看顾瑾瑜那张就连黑眼圈都没有的脸。
“顾大人!”
“去找陛下!”
“好嘞。”
事后,顾瑾瑜听说他被陛下赏了几个板子,这也让他无奈的扶额,于是作为补偿,他还真的从空间里扒拉出一道保养的方子给他送了过去。
也就是这个方子,日后在京都流传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