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你快点!靠,精神还暴动疼的不是你吧!”
脾气暴躁的男人皮肤有些黑,嘴唇张合间能看到那口尖锐锋利的牙齿。
白色的头发与微黑的皮肤反差格外显眼,却不违和。
极致的色彩给人极强的冲击力,如同雷蒙德本身,带着从未屈服被驯养的野性。
那身在不断战斗磨炼出来的硕大块头,连带着喉结处的蜘蛛纹身将整个人衬托的无比凶狠强悍。
雄虫彼此搭档仅限于精神海稳定的时候。
但这名叫加尔文的雄虫却能生生忍耐脑内刀搅的痛楚,和对同类攻击的欲望。
那种连绵不断的精神摧残,连战斗意志强烈的军雄都需要在安抚室吞服药物。
可他还能和同伴在荒芜星球来手黑吃黑。
真是不得了。
“知道了。”
加尔文面无表情,冷冷吐出几个字。
那头极短的白色头发配上苍白的皮肤显得整个人极为薄情高冷。
一座赤红熔岩的火山,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
两个同样白发却不同性格,不同外貌的雄虫,尾随在两个落魄星盗后紧追不放。
“该死的这艘老掉牙的飞艇怎么偏在这时候坏!”
胡子男都快被倒霉哭了,面目扭曲一拳砸在操纵面板上。
止不住降落趋势的飞艇随着这下动作再次重重一坠。
“你有病吧!”大鲶脚下一滑,慌忙扶住栏杆,朝同伴骂道:“我早就说要换个新点的二手货,你偏不听。赶紧看看哪里坏了好去修啊!”
“问题就是哪里都坏了啊!”
“修?”
“修个屁!”
胡子男痛苦的放弃挣扎,两只手放在胸口不停祈祷。
这岁数比他太爷爷都大的飞艇浑身都是毛病,平日开起来没啥,现在速度一块直接散架。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接处的外壳被狂风掀起,卷到远处,破旧的双人飞艇像断线的风筝砸到地面。
两个星盗感觉眼冒金星,身体砸到地板上能清晰的听见骨头的惨叫。
“太奶,你来接我了?”
胡子男胸口起伏着,面前浮现出自家太奶带着和蔼慈祥的笑容,朝他伸出一只手。
什么大奶?
都这时候了还想女人呢。
大鲶挣扎着翻过身,痛苦的干呕几声,拿过电磁步枪扶着墙爬起来。
如果这次能活下来,一定要让兄弟把女人戒了。
跟在两个星盗后,一艘比之更加豪华的银白色飞艇悬浮在空中。
流线型的曲线搭配着私自改造的各种模块,崭新的外壳上喷涂着长着坚刺的荆棘图案。
荆棘的枝条间还挂着大大小小的白色蛛网。
“真倒霉,被第三军团的紧追着不放。不就丢了个蛋吗,里面连根腿都没长出来就知道是雌虫了?”
“别废话,”
加尔文抱着枪冷脸催促道:“快点,把东西带上我们走。”
“嗯~”
不知是抱怨还是答应的哼唧一声,雷蒙德打了个哈欠操纵着飞艇降落。
刚打开舱门准备检修的大鲶,回头就看见降落在身后的飞艇。
大鲶感觉浑身血液逆流,大脑死机不知如何思考。
完蛋了。
也许这次真的回不了家了,
“你挡在门口干什么,吃沙子吃上瘾了?”
胡子男一脸疑惑,扒开堵在门口的兄弟,接着就看见雷蒙德用猩红的眼珠注视着他们。
那双眼睛带着嗜血的疯狂和深埋在底下的无情审视。
深色皮肤上过于鲜艳的两点红色让他像是被制造出来的人形武器,屠戮所有敌人。
“你……你俩是虫族的那对通缉的星盗!”
胡子男恐惧的大叫,脸上那惊骇欲绝的神情让他原本过于分散的眉毛眼睛开始上下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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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远古时期马戏团的小丑,滑稽又可笑。
雷蒙德嘴角越扯越大,最后没忍住猖狂的大笑出声,指着他的脸回头道。
“加尔文,你看这个!”
“这个滑稽的表情配上那身衣服可真搞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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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要打工没空,每天可能字数少点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