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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宴卿鸣一挑眉,说道:“哦?那我请问范将军……

宴卿鸣一挑眉,说道:“哦?那我请问范将军,昨日抓到西疆细作潜入京城,一番审讯得知是从城北门进的城,我去查过城北守门士兵都是你范家的人,这到底是范将军带兵不力还是刻意为之呢。”

宴卿鸣这话敢当着同僚的面说出来,就是有十足的把握知道那些细作是范玉良的士兵放进来的。

宴卿鸣倒是要看看范玉良会怎样回答。

范玉良恼羞成怒,吼道:“宴卿鸣你别忘了你家里还背着谋反的罪名呢,别以为你能镇守边关城几年就抵消了宴家犯下的罪,还敢在这血口喷人。”

宴卿鸣淡定的笑着:“那要不要范将军亲自跟我去地牢,去听听那几个西疆细作还跟我说了什么。”

范玉良脸色一变,说道:“跟你去便是,带路!”

*

范玉良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牢房,怒道:“宴卿鸣你耍我?”

“是啊。”宴卿鸣瞥了一眼范玉良的袖口,“范将军不让其他人跟着,而且袖里刀差点就出手了,为的不就是杀人灭口。”

范玉良下意识的把手往身后藏,狡辩道:“休得胡说!”

“范将军真的觉得你能当着我的面杀人吗。”宴卿鸣不屑的目光看向范玉良,“还有,近日朝中同僚纷纷对太子殿下继位表达不满,还一边倒的捧着贤王也是你在暗中作梗吧。”

范玉良没有回答,只是警惕的盯着宴卿鸣。

宴卿鸣很是轻松,继续说道:“还有西疆的细作,确实发现了但是并没有抓到,你很怕我抓到人问出什么吗。”

范玉良这才发现自己被宴卿鸣诈了,怒道:“宴卿鸣!你这个小人!”

宴卿鸣抬手摸着牢房的铁栅栏,说道:“范将军没进过地牢吧,我可是进去过呢,以前是我们宴家,现在是太子殿下,你的奸计不会永远得逞的,我们走着瞧。”

说完,宴卿鸣转身走出牢房。

身后的范玉良恼羞成怒,大骂道:“宴卿鸣你别嚣张!我能扳倒宴文德,也一样能扳倒你!不止你,还有泽亲王,你们都得……”

范玉良话没说完,宴卿鸣的长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宴卿鸣目光冷冽瞪着范玉良,冷声说道:“你敢碰沈争堂哪怕一下,就给我做好死的准备。”

剑在喉上,范玉良不敢多言。

现在还不是杀范玉良的时候,宴卿鸣收了长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地牢。

*

抓西疆的细作,对宴卿鸣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他豁得出去自己。

入了夜的京城格外繁华,花柳巷的花都阁永远都是人潮鼎沸。

宴卿鸣实在不喜欢这个地方,却无奈得到线报说赫米提在这里。

进了门,老鸨子瞅见宴卿鸣眼睛都亮了,直接扑过来挽上宴卿鸣的手臂。

“哎呦,客官好眼生啊,瞧瞧这漂亮的脸,身子也结实,等着姐姐给你安排最好的姑娘好好伺候你!”

宴卿鸣抬手拒绝:“不必,我来找人的。”

“这话说的,谁来我这花都阁不是找人的呢。”老鸨一副我懂的模样,“找女人还是男人?我收了几个漂亮的小男孩,客官要不要看看?”

宴卿鸣转头看向老鸨,问道:“可有西疆男人?”

“西疆男人……”这倒是问住了老鸨,“那倒是没有,但是刚才来了个客官是西疆人……”

“我就找他。”宴卿鸣确定自己要找的赫米提就是这个西疆男人。

“啊?”老鸨子一愣,“客官呀,哪有上青楼俩客官自己快活的,这不……合适的很呢!”

老鸨子掂量着宴卿鸣刚刚给她的银子,马上热情指路:“客官,这边请!”

赫米提喝着酒,瞅着面前跳舞的女子:“停下停下!你们跳舞这么难看还能赚到钱吗?来来来,我教你们!身段要柔,眼神要媚。”

宴卿鸣抱着胳膊靠在门口“欣赏”赫米提教那些舞娘该怎样跳舞勾引客人。

赫米提是阿图勒的弟弟,于情于理宴卿鸣都该杀了他。

可边关城那几年,赫米提也算是宴卿鸣亲手养大的孩子。

宴卿鸣承认自己有了孩子之后,心不如以前狠,他会心软,会舍不得。

即便赫米提对他全是上不得台面的歪心思,宴卿鸣还是没动过杀他的念头。

舞娘们当真跟着赫米提学了起来,几番过后便学的有模有样。

赫米提开心的拍了拍手:“姐姐们真聪明,一学就会,跳的漂亮极了。”

一屋子欢声笑语,赫米提不像是来花钱买乐子的客人,倒像是舞娘们的伙伴。

赫米提转了个圈,瞅见了站在门口的宴卿鸣。

赫米提停下动作看着宴卿鸣笑,迈步上前拉住他的手往屋里走。

“姑娘们出去吧,我要的人来了。”

舞娘们瞬间懂了,笑盈盈的跑了出去,还不忘留了一壶温酒给他们。

宴卿鸣看赫米提傻笑的模样就知道他喝了酒:“小孩子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我不是小孩了!”赫米提瞬间恼了,“我十七了!放在哪里都能成亲生娃了,你为什么总当我是小孩!”

宴卿鸣淡漠道:“是啊,是该寻个好人成亲了。”

赫米提烦躁于自己还是没能长得比宴卿鸣高,上前想要抱他,被宴卿鸣躲开了。

“你以前都让我抱你的,还允许我跟你睡一起,现在为什么总躲我。”

“我拿你当孩子自然可以抱你陪你睡。”宴卿鸣突然笑了,“刚刚你说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便不能与你亲近。”

赫米提永远斗嘴斗不过宴卿鸣,气的直跳脚。

“那……”赫米提急的团团转,“那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吧。”

说着,赫米提第二次主动要求抱抱,却又被宴卿鸣躲开了。

“干嘛又躲我!”

宴卿鸣无辜的摊了摊手:“男子汉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你是大人了,你我不该亲近。”

赫米提突然可怜巴巴起来,哼唧着慢慢靠过去:“我王兄派人来京城抓我,保不齐哪天你就再也看不见我了,我喜欢你又不是杀人放火,你哄哄我怎么了。”

哄了赫米提万一给沈争堂知道,那个沈争堂才难哄,宴卿鸣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宴卿鸣不为所动,只盯着赫米提看。

赫米提哼哼的说道:“那我告诉你些你想知道的事情,小心范玉良,他在搞事。”

“嗯?”宴卿鸣猜到范玉良绝对在密谋什么,“此话怎讲,为何你会知道。”

“你在抓西疆的细作对吧。”赫米提呼了口气,“你能发现我在这也是我放出去的风声,就是想让你来找我当面告诉你,现在京城的细作数量比你料想的多得多,他们也在抓我,是我王兄的人。”

“目的呢。”宴卿鸣想知道阿图勒和范玉良这么做的目的。

“王兄要边关城,范玉良要皇位。”赫米提抬头看着宴卿鸣,“范玉良要杀沈介音,而我告诉你这些,我也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