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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紫没想到王妃还愿意跟她说话,如此看来,王妃真的做到对一切都坦然了。

“臣妇一切都好,就是老爷看到了一些画面,从那以后就生病了。”

时霜出于好奇,让她坐下,“什么画面,还能让时大人生病?”

环顾四周,见没有人看过来。

禹紫俯低身子凑过去,小声道:“前几天,老爷看到一个可疑的女人,便跟了上去,没想到那女人回到家,摘下面纱,脸部溃烂,甚至还喝血…”

一阵风吹过,几人后背发凉。

她继续说:“老爷强忍着不适回家,倒在了府门前,到现在还没好呢。”

须臾,时霜抿了口茶,稳了稳心神,她疑惑地问:“这么邪乎?时大人没有派人去一探究竟?那女人究竟是何人?”

“去了。”禹紫叹气道,“人家说不是血,是一种药,女人也是毁容了,想必是老爷看错了,那天也晚,估计自己吓着自己了。”

“有这个可能。”时霜点头。

两人简单聊了一会儿,就分别了。

突然,官兵冲散人群,吴安骑着高头大马出去,疾驰在人群中,朝西城狂奔而去,时霜看在眼里,她摸着下巴,喃喃道:“吴安回来了。”

栀子说:“吴大人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久酥点头,估计是发生了命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差点忘记了,吴大人是大理寺卿,要查案,看来管理驿站的事情,要另找他人了。”

栀子推荐道:“大当家和三当家,小姐觉得如何?”

“诶!可以啊。”久酥高兴地点头道,“这俩人天天要我给他们安排活计,驿站本就要来回奔波,碰到的人形形色色,说不定还会有人抢劫,他们刚好可以震慑。”

院子里,大当家和三当家正在吵架。

三当家:“你到底行不行啊?不会下棋,我就去找老头子下了,他们可比你厉害多了。”

“不行,不能找。”大当家认真道,“你别小看我,说不定我马上就赢了。”

赢?那不可能。

三当家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就下棋,当初,山寨里的人根本就下不过她。

两人耳力极好,听到有人进来,同时看过去。

三当家激动道:“小姐!”

“最近还好吗?咦,似乎胖了啊。”时霜牵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着,诚实地调侃道。

三当家捂着脸,叹气道:“确实是,哎,那能怪谁呢,小姐身边的能人志士太多了,看不上我们了呗,不让我们帮忙,只能在家里养胖了。”

听此。

时霜笑了笑,“我这不是来了吗?”

他们相视一笑,赶紧将桌上的棋子收起来,转而上了好茶和糕点。

三当家期待道:“小姐,您打算要给我派什么活?我保证,什么脏活累活我都能干,只要让我不得空,我这里都快闲死了。”

时霜问:“秋儿,你别着急,最近你们听说过快递吗?”

“听过听过。”三当家点头,“我还去问了,不能给清苑县寄快递,真是太可惜了,嗯?小姐,您是让我们负责快递吗?”

时霜打了个响指,“聪明。”

她夸赞着,拿出计划书。

“现在驿站只开通了盛京到水城的专线,全国各地,都要实行,你们觉得,能胜任吗?”

大当家不敢说大话,这可是面向全国的事情,他与秋儿先看了计划书。

他激动地点头,“小姐,我觉得这项任务,简直是为我俩专门准备的,不怕小姐笑话,我在各地都有朋友,到时候都能帮上忙。”

五天之内,能将最北边的快递送到南边,这件事要是能办到,两人也算没来世上白活!

时霜松了口气,“好,那就交给你们了,别打架,别闹事,凭实力、本事搞定一切,要是有什么意外,尽快告诉我。”

三当家保证道:“小姐,放心吧,我们都已经过了逞能的年纪,不会莽撞的。”

对于两人,时霜还是放心的。

大当家看着粗犷,实则内心很细腻,三当家很果敢,却也很感性。

——

夜里,时霜没敢再穿睡衣了,栀子这个小坏蛋,竟然不遵守约定,哼哼哼,吃饭时,她看着心不在焉的男人,回到寝室问。

“出什么事了?”

“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谢烐皱起眉头说,“盛京出了命案,和几个失踪案,吴大人忙得不可开交,我去看了尸体,是他杀。”

时霜回忆,她问:“若是他杀,极大可能是仇杀?”

谢烐摇头,将案件的经过说与她听,猜测道:“刚开始,猜测说是情杀,但调查了一圈,发现此女性情稳定,待人友好,也不与任何男人接触,也没得罪过谁。”

听此,时霜问:“人是怎么死的。”

“流血致死。”谢烐说完,见妻子眼底浮现出慌张,摇头甩开此案,柔声道,“好了,这件事情是归吴安管,我们不要想太多,夜深了,该休息了。”

听到了命案,多少有些害怕。

时霜窝在男人怀里一晚上,睡得不太好,天微微亮起,才敢睡着,就好像白天能驱散黑夜,也能将坏人都赶走似的。

“呼。”她伸了伸懒腰。

栀子小声道:“小姐,姑爷来了信,说中午不回来吃饭了,被吴大人请去调查命案了。”

时霜食欲减退,捏起桂花糕,轻咬了一口问。

“昨天的命案还没查清吗?”

“听说又出新的命案了。”栀子见小姐好奇,把打听到的诉说了一遍,“死者是在河边发现的,捞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泡的发白,身上有无数条刀痕。”

时霜毫不犹豫地道:“流血而死?”

栀子点头。

时霜拍了拍手上的碎渣,披上外衣,说:“案发现场在哪儿?备马,我去看看。”

尸体已经带回,死者的家属也已经找到了,他们跪在地上哭,问什么也不说,就说‘你死的好惨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谢烐看到她,摘下手套,挡住她与尸体的视线。

死者太惨烈,容易被吓着。

“阿霜,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说不定有什么帮助。”时霜望过去,顿时被吓了一跳,手腕被人割了数道伤口,“这、这得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