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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庐脸上是无尽的恨意。

他握起拳头,不停地在挥动着空气,“打!太子!将所有人派去击杀时霜,只要将那女人击杀了,齐国就会陷入恐慌,神秘的武器就会消失,我们壁国就能赢了,哈哈哈!”

看着他疯狂地癫笑。

班太子犹豫了几秒,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他眼底泛起冷意,“所有人围攻时霜,活捉谢烐!事成后,封王拜相!赏金万两!”

大军一哄而上。

时霜皱眉,她拉开手土雷朝四周扔去。

“疯了吧?”

为什么都围着她?察觉到一道冷冽的视线,抬头看去,对上孟庐嚣张挑衅的眼神。

时霜大拇指朝下,神色鄙夷。

孟庐直起腰,眯着眼望去,看清楚她的手势,骂道。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如此粗俗,竟然当上了王妃!”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有大当家和三当家护着。

根本没有人能伤得着。

而且,他们都聚集在一起,这样手土雷命中的机率更大了。

班太子着急道:“军师啊,你快点想个办法啊,这、这将士们都要牺牲了。”

“连一个女人都杀不死,一群废物死不足惜。”孟庐神色冷漠,冷哼一声道。

班太子愣在原地,他好像有点不认识这个军师了。

此时。

时霜和谢烐一跃而上,谢烐闪身,逼近班太子,班太子手中的剑被打落。

班太子举起双手道:“别杀我,别杀我。”

他额头流汗,一直往后倒退。

谢烐剑刃抵在他的脖子上,冷声道:“再往后退,一剑杀了你!”

班太子举起手,双腿瘫软,跪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时霜一剑捅进孟庐的胸膛。

随后,冷声道:“如果不想壁国将士死光,不想被灭国,便退兵!”

“是,是,是。”班太子匆忙起身,趴在城墙上嘶吼道,“快回来!快回来,我们输了!我们投降!”

一瞬间,战场像是冷却了般停下。

丘老将军和谢孤宗相视一眼,他们派人鸣金收兵,“赢了!”

壁国的人愣在原地。

他们脸上露出沮丧,但都暗自松了口气,“哎,所有人全上,都比不过他们几万人……”

“……”

不远处。

施皇一直关注这场战争,当壁国倾巢出动时,他露出喜悦,以为齐国会被壁国撕碎踏平。

可是。

时霜竟然用一种毁灭性的东西,硬生生炸开了一条路。

施皇紧紧握着缰绳,眼睛死死地瞪着,近乎崩溃。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大臣跪在地上苦口婆心地劝道:“皇上,壁国实力也很强,可连一天都没有坚持到,臣还请皇上三思啊!还是投降吧!”

“投降?”施皇眼睛流露出不愿,“朕的儿被乱马踩踏,朕的江山,无人继承啊!”

大臣献上一计。

“皇上,您可以从宗室中,选一个孩子过继,如果您再打下去,恐怕,江山不保啊!为了池东国的百姓,陛下要慎重啊。”

施皇失魂落魄地从马上滑落。

他捂着脸痛哭,语气充满悲愤和不甘心地吼道:“朕为天下之首,难道现在要对一个小皇帝俯身?”

“皇帝虽小,但他身边的人厉害啊!”大臣道。

——

战场清理着,雪花落在已经干涸的血河上,泛着冷光,齐国和壁国的人清理着尸体,他们不多言多语,只是默默地拖拽尸体。

死亡对他们来说已是常事。

只不过,看到熟悉的脸庞,还是忍不住大哭。

城底呜咽声传遍两国边境,丘老将军叹气,他看了一眼皇上,抱拳道:“老臣虽为武将,却最讨厌打仗了。”

时霜道:“如今,我们已是强国,再也没有哪个国家主动挑衅,这一次的以暴制暴,齐国不只是取得了胜利,还取得了许久的和平。”

丘老将军点头,很是赞同。

他摸着胡子,慈祥地看着时霜,“齐国有你这女娃娃,我也算是放心了,哈哈哈。”

“届时,老将军或许能看到一番盛世。”时霜眼前浮现现代文明。

根据奉兹说的,已经被丧尸消灭了。

不过,她会在这儿建立一个新的世界,她不是神仙,发展抵不过现代文明,但也会推动社会进步。

丘老将军抱拳道:“我很期待。”

第二天一早。

施皇只带着几个亲信来到城池下,他抿嘴,在大臣的一再催促下,大声说明来意。

“朕,是池东国的皇帝,与贵国产生摩擦,倍感愧疚,特地奉上礼物,想与贵国求和。”

片刻,城门大开。

谢言骑马前来,道:“皇上请您进去。”

施皇卸下身上的刀剑,走入寝殿里,这时,齐宣恩正在跟着时霜学习新兵器。

他驻足听着,深感陌生。

“这,朕怎么听不懂?”

谢言道:“王妃正在为新皇讲解新式武器,您可以看看,一会儿就要演示了。”

施皇等了一会儿,快要打盹时。

突然听到一声巨响,要是没看错,这应该就是打的壁国屁滚尿流的东西,“这东西威力可真巨大。”

谢言回道:“这只是开胃小菜,施皇再看。”

砰砰砰!

攻城弩箭齐发,坚硬的城墙轰然倒塌。

施皇瞪大眼睛,“这若是城墙,只需多几发,就会倒塌,这简直是神器啊。”

时霜回头。

施皇腿一软,要是没有谢言扶着,恐怕就坐在地上了,这一刻,他才真正害怕了。

他弯着腰,脸上堆砌着笑意。

“齐皇好啊。”

“施皇,您好。”齐宣恩微微低头,是对长者的尊敬,“不知您来,有失远迎,请。”

谢烐嘴角勾起,很是满意。

宣恩学东西学得很快,本身就是先皇重点培养的皇孙,礼仪不差,再培养自信,格局一下子就打开了。

他淡淡道:“上茶。”

谈话的地方,设计的很巧妙,没有主位和副位,两张桌子一左一右对着,这让施皇心里多少有一丝慰藉。

同样,也被眼前这位新皇所震惊。

他摇头道:“说句实话,刚才朕在城门口时,心有不甘,觉得你一个小皇帝只是侥幸有摄政王夫妇,才赢了,现在朕输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