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闫泽沉声道。
赵如月抬起眼眸,含情脉脉的看向了眼前的男人,望着他俊朗的面容,深邃的目光,她感觉自己有些醉了,很想倒在他的怀里。
闫泽勾起冷冽的笑容,“喜欢我?”
赵如月羞答答的点了点头,忍不住朝着他倾斜。
闫泽低笑了一声,清冷着声音说道,“那你要好好的记住这一刻了。”
听到这句话,赵如月顿时浮想翩翩,正想给对方抛个媚眼过去。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下一秒无比凄惨的声音从赵如月的嘴里发了出来。
“啊嗷~”
赵如月痛的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面如罗刹的男人,他那双眼睛浸着冷如寒潭般的冰凉眸光。
他竟然直接用手就捏掉了自己的下巴,然后就这么看着自己惊恐又痛苦的模样,他却笑得一脸温和?!
这到底是什么恶鬼?
这一刻,赵如月感到自己浑身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身体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被他像是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盯着,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她想放声大叫,她想呼喊求救,然而她的嘴巴已经动不了。
“记住了吗?”
闫泽勾着嘴角,邪魅一笑,见对方还盯着自己,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加深了几分。
“唔呜呜~”
赵如月彻底被吓住了,眼睛死死的瞪着闫泽,嘴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呼声,她忍不住摇晃着脑袋,想要试图挣脱掉对方的手。
然而对方的手劲太大,她越是挣扎,她的下巴就好像是活肉被硬生生的撕开了一般,痛得她眼眶发红,额头上冒着阵阵虚汗。
闫泽就像是没看到对方的痛苦挣扎一般,勾着笑,语调清冷,“刚刚不是说腿受伤了吗?我正好可以帮你看看。”
“呜呜~”赵如月惊恐的看着对方,吊着脱臼的下巴使劲的摇着脑袋。
这一刻她是真的后悔了,她不该招惹这个男人,简直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可怕。
闫泽松开了捏着下巴的手,修长又骨节分明的左手,直接一把擒住了赵如月的右脚腕,微微使劲,就听到了一声脆响。
“唔!”赵如月张着大嘴巴,痛得完全喊不出来,只能硬生生的咽在喉咙里,这种痛苦太折磨人了。
然而,闫泽却勾着嘴角笑了,“真是不小心呀,瞧,你的脚骨折了呢!”
听着对方用如此温声的语调说话,换做之前赵如月绝对会欢喜的不得了,然而这个男人说着温柔的话,但却做着如此残暴的事情。
哪有什么温柔?他的眼睛里压根就没有一丝丝的温度。
看着如此邪魅的男人,赵如月忍不住缩着自己的身体,满脸都是惊惧。
谁来救救她啊,她不想死!
想到被她随手关上的房门,她恨不得时间能倒回,打死她也不来这后院了,然而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一刻她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绝望了。
哪怕当初她遭遇到土匪们欺辱,她都没有这般绝望过。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那帮土匪顶多就是馋她的身子,不会要她的命,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一样!
她到现在总算明白青青说的这个男人不一般,是何种意思了,可惜她知道的太晚了。
闫泽见赵如月犹如一只惊弓之鸟,满意的笑了,“跟我待在一起,是不是觉得特别好玩啊?”
听到这话,赵如月直接吓哭了,她忍着痛拼命的摇头,她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
闫泽冷肃着一张脸,语气骤然一变,字字如刀。
“我之前就警告过你,收起小心思,不要靠近我,可惜,你听不懂人话,那我只好让你切身感受下招惹我的后果,你最好记清楚了!”
随即,闫泽站起身走到了洗漱盆前,用香皂慢悠悠的清洗着双手,就像是在清洗什么赃物的东西一般,仔仔细细的,一遍又一遍。
然而,等在外面的文春盈三人却着急的想跳脚!
“不行,咱们冲进去吧。”
许冬雪都快急哭了,她觉得她们好像做错事了,要是统领真把那个女人给收了,那她们可怎么向夫人交代啊。
夫人就是信任她们仨人,才会安排她们负责照料统领的饮食起居,可现在,她们为了赌一赌统领的决心,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别的女人进统领的房间。
陈夏至也是一脸的担心,“怎么办啊,文姐。”
文春盈心里也挺失望的,她原以为统领与其他男人是不同的,他对夫人的情意是坚韧不摧的,可没想到,他跟其他见色起意的男人没什么区别。
她真是高看他了!
果然这世上的男人都一样,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陈夏至的申请顿时一变,握起了拳头,气愤愤的说道,“统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哼,这个负心汉,我要进去找他算账。”
“二姐,咱们走!收拾那个渣男!”许冬雪很是生气,蓦然想到之前夫人形容坏男人用的词,她现在觉得很适合统领。
就在俩人携手准备往屋里冲的时候,忽然,她们的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
“你们要收拾谁啊?扎南又是谁呀?”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顿时吓了三人一跳,待她们捂着胸口缓口气来,才发现来人是周勇。
听到他的问话,许冬雪厌屋及乌,没好气的答了一句,“除了统领还能是谁!”
“啥?你们在说啥呢?你们要收拾统领?”周勇懵逼的挠着后脑勺。
文春盈见俩妹妹还想争辩,赶忙伸手制止,转头沉着脸解释了下。
“我们护理队有个叫赵如月的女人,进了统领的房间,快有小半个小时了。”
只是送个饭一两分钟的事情,但现在都有十多二十分钟了,想要干点啥都可以了。
她又不是无知少女,这么会的时间了,她不相信房间里没点其他事情发生。
“!!”周勇顿时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了看三人,又看了看不远处关闭的房门,心里慌得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