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耀宗皱眉,脸色很是难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啥时候在外面有人了,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就为了跟我胡扯啊。”
这一刻,闫耀宗觉得眼前的女人特别的无理取闹,他养女人?
平时她把自己的看得那么紧,他哪有精力去找其他女人厮混啊?
也不想想,十几年来,自己对她有多么的专宠纵容,就连当初阿泽他娘还在的时候,他去她的房间都不超过一只手。
再说了,他都快五十的人了,对男女间那档子事,真没啥心思了,就是有心也无力啊。
可现在,这女人还跟他发火,一副审问犯人的态度,莫不是自己这些年对她太好了?让她忘了这个家到底是谁在当家了?
赵美娥扯着他的衣服,怒气冲冲的质问,“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闫耀宗,你太没良心了,我忍着那么大的辛苦,为你生儿育女,费心操持这个家,你竟然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你对得起我嘛~”
闫耀宗近来感觉身体有些力不从心了,本来就感觉有些累了,回到家里就想舒坦睡上一觉,也不知道这婆娘吃错了啥药了,竟然半夜发起疯来。
瞧她这面目可憎的样子,哪看还得出往日的一点点温柔呀。
对着她这样子,他今晚恐怕是无法安睡了。
“你发什么疯呢!不想睡是吧,那你就继续发疯吧。”
说着,闫耀宗直接甩掉了赵美娥拉着衣袖的手,下床走人了。
赵美娥顿时一个踉跄,重心不稳扑在了床上,见男人往外间走,她立马急了。
“你到哪去?回来!给我回来!”
“睡觉去。”
闫耀宗轻飘飘的留下了一句话,就干脆利落的走出了房间。
原本他想去儿子房间将就一晚的,但目光不经意看向了小偏房,瞬间想起了他似乎还有一个女人。
那疯娘们不是说他在外面养女人嘛,那好,他今晚就养给她看!
不给她教训,她都要骑在他头上来了,果然,这女人啊不能太宠着了,没得让她不知天高地厚。
随即,闫耀宗朝着赵双喜所在小偏房走了过去。
屋里的赵美娥,见闫耀宗真的不顾及她的感受摔门而出,气得整张脸都扭变形了,手中不由紧紧的拽着棉被,死死地扭动。
“闫耀宗,你个狗男人!你有种别回我的房间!”
这一怒吼,难消她心头的怒火,她怒气冲冲的起身,拿起屋里的各种瓷器砸了起来。
“啊!!”
于是,安静的大宅远,忽然响起了一道尖细的声音,再伴着瓷器砸在地上的碎裂声,在这大半夜,听着格外的惊悚。
闫汐汐:吵死了,睡个觉都不让人安宁,真烦!
闫湘湘:我心头还憋着气呢,懒得搭理他们,随便吵去,难不成还能翻起浪来啊!
闫源:呼~ZZzz~有梦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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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闫泽与秦亦灵早早起床后,不约而同的来到了院里。
四目相对,两人都微愣了下,脑海中瞬间响起了昨晚在房间里的亲亲抱抱的画面,脸颊顿时一热。
秦亦灵下意识抿了抿嘴,今早起来,她就感到嘴巴有些微微刺痛,实在是昨晚两个小学生感到很新奇,一时玩的太起劲了。
她都不知道亲了多少次,最后还是他先察觉到自己的嘴唇有些微肿了,所以才及时克制住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也那么的幼稚,一个嘴唇都能玩的不亦乐乎,恋恋不舍。
想到昨晚自己还孜孜不倦的拉着他一起练习的片段,她就想捂脸。
“早,休息好了吗?”
闫泽率先打破空气中的一丝丝羞窘,一脸温柔,眸光含笑的看着她。
他担心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他家多多可能就要一时羞恼的跑回屋了。
“嗯,休息好了。”
果然,说话转移是有用的,秦亦灵快速调整好了心底的那份窘意。
闫泽走到院里的一个木桩处,“我早上有习惯练练身体,这会张婆婆应该做好早饭了,你要不要先去偏厅吃饭?”
秦亦灵笑说,“巧了,我也有这个锻炼的习惯,那就一起吧。”
“好!”闫泽愉悦的勾起了嘴角,他们俩不愧是夫妻俩。
两人虽有早间运动的习惯,但锻炼的方式却有些不同。
闫泽学的是武术,平时锻炼也主要是拳脚上的功夫,比如今天打打拳,明天练练马步桩之类的。
而秦亦灵学的则是后世的西方健身与防身术,早间运动她都会选择一些健身操或基础的运动项目。
两人默契的各占领一半的面积,互不打扰,各自锻炼。
闫泽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了秦亦灵那边,实在是她的招数太新奇独特了,是他从未见过的。
他们这里也有女子会拳脚功夫,但那招数也是一套一套的,而且动作耍起来,总感觉有一种软绵感,跟男人打出来的动作有着明显区别。
但此刻看着多多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他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利落,很有英姿飒爽的感觉。
如果闫泽去到后世,就会知道一个词叫‘帅气’,这个词可不仅仅只能用在男人身上,对于一些行为比较干脆潇洒的女人而言,同样适用。
秦亦灵蓦然感到一股灼热的视线,偏头一看,就见她家对象满目欣赏的看着自己,她不由扬起了嘴角。
“看着我干嘛?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特别的漂亮啊?”
闻言,闫泽顿时一乐,没想他家多多也是一个爱美的。
“对,今天特别的好看。”
秦亦灵莞尔,故意道,“你是说,我只有今天才漂亮,我昨天,还有大前天就不漂亮了?”
“....”
闫泽语噎,这话不是她先说的吗?没想竟是给他挖了一个坑,真是调皮。
秦亦灵含笑盈盈,看他怎么回答,不满意她是要扣分的。
见状,闫泽笑答,“我的意思是说,你每一天都像今天这样好看。”
秦亦灵抖着肩笑了,“不错,过关!小嘴挺会说的嘛。”
闫泽若有所思的笑着,“大概是昨晚吃了蜜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