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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Y城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霍渊手里攥着电话,紧锁的眉心间是显而易见的焦急,

“这么久没有消息,电话也关机。”

“咳……”

“是出了点小问题,这不是怕你担心才一直没敢告诉你嘛。”

沈天野干咳了一声,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江泽,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看起来顺眼了不少,

“我们在见到那对母女之后就被新兴的人给绑了,后来又莫名其妙被东皇的人给救了。”

“东皇的人?”

霍渊迟疑了片刻,面色微沉,“宋坤派去的?!”

“不是,应该是东皇总部的人,我们也不认识。”

沈天野摇了摇头。

他带着江泽去医院后,那个首领特意还过来探视了一下,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是从东皇总部过来的,但是没有透露姓名。

霍渊想了想,如果真是东皇总部的人,那就应该是冷廷骁派去的。

黎静宸也在帮自己调查这件事吗?

可新兴的人又为什么会插手其中?

“你们俩伤的重吗?”

短暂的沉默之后,霍渊猝不及防的开口问道。

他太了解沈天野了。

被新兴的给绑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二人这么久没有音信,一定是偷偷藏起来把伤养好了才给自己打的电话。

“……不重。”

沈天野被看穿了心思,咧嘴一笑,

“就江泽那个娘炮受了点小伤,耽搁了几天。”

“我们过几天就回去了,到时候咱们再细说。”

江泽原本安安静静的靠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听到沈天野的话,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呵,确实不重,不过是俩人都被开了瓢。

那个蠢货被砸了一酒瓶子,自己被hang了一棍子,就连位置都挺对称的。

东皇的人确实救了他们,可也把那对母女给带走了,美其名曰保护证人,但是保护还是灭口谁又知道呢?

他们俩拦不住,只能躲在这个出租屋里养了一个月的伤罢了。

“好吧,你们注意安全。”

“需要的话,我可以去接你们。”

霍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低沉持重,听着就莫名令人安心。

“不用,不用。”

“那咱们过几天见哈,大哥。”

沈天野笑嘻嘻的挂断了电话,转头就看见江泽正站在自己身后,微微挑起的眉峰带着几丝揶揄。

“我糙!”

沈天野被吓得全身一蹿,手机差点飞出去,

“你tm是鬼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他拍了拍自己扑腾扑腾的小心脏,可是气儿还没喘匀,就被江泽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

沈天野一个鲤鱼打挺……

又被按了回去。

就连两条腿也被压住了。

“你刚刚说谁娘炮?”

江泽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一双桃花眼好看得要命,

“我到底娘不娘,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沈天野像个泥鳅似的向后缩了缩,却根本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在这次受伤之前,他从不知道江泽力气这么大。

自己这么大一个猛1,每次在争夺主动权时都要不服气的和他打上一架。

然后再毫不意外的被江泽按在船上“打”一顿。

这次他江泽小辣鸡玩不起搞偷袭,自己就更加没了反抗之力……

“我糙你……”沈天野被掐着麻筋儿,嘴上还在不住的骂骂咧咧。

“你不行。”

江泽忽然俯身下去,直接堵住了他的嘴,狠狠咬他的嘴唇。

沈天野张嘴喊疼,他便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

在男人不甘心的“唔唔唔”了几声之后,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了一阵甜腻的水声……

“还嘴ying吗?”

江泽撑起身体,拇指摩挲着沈天野被咬得红肿的嘴唇。

“嘴不ying了,换别处了。”

沈天野喘着粗气,抬手去勾江泽的脖子。

tm的,给老子亲上火了还想跑?!

江泽笑了笑,顺势凑到他耳边,原本清透的嗓音染了*色也变得撩人起来:“给*不?”

沈天野输人不输阵,就这么撩起眼皮看他,满脸都是挑衅:

“你求我啊。”

江泽歪头看他:“怎么求?”

沈天野趁他不备,一个翻身将人反按在了身下,得意的翘起嘴角:

“叫爸爸。”

……

霍渊回到病房时,霍怜正靠在床头,满眼担忧的望着他。

“是工作上的事吗?”

霍怜见他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踌躇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嗯。”

霍渊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可是那一抹迟疑却逃不过女人的眼睛。

“天野哥说,你找到了个又好又体面的工作。”

霍怜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些许试探意味,

“以后……就不要再做那种危险的事了……”

她试探着伸出手,拉住霍渊的衣袖,望向他的眼睛清澈得就像一汪泉水:

“这里的收费一定很高吧?”

“等我能够自理了,我就搬出去住,买菜洗衣做饭我都可以的……”

“不用。”

“哥哥挣的钱,足够养你一辈子。”

霍渊摸了摸她的头,语气虽然淡淡的,眼神里却是藏不住的心疼,

“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做危险的事了。”

“那你能不能再答应我一件事。”

霍怜扬起脸看他,恍惚中,竟让霍渊有种被看穿一切的错觉,

“车祸的事,也不要再追查下去了。”

“我希望哥哥好好的,不要一直背负着仇恨过日子,也不要因为我影响到你的生活。”

“妈妈她,一定也是这样想的……”

霍渊愣了愣。

妹妹柔软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却化作回忆丝丝缕缕环绕过来,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明明是一朵苍白脆弱的花,却有着野草般的坚韧。

或许淋过雨的孩子,才更愿意为别人撑起一把伞。

霍渊突然觉得。

那个蜷缩在墙角哭到失声的小女孩长大了……

“我知道了。”

细细密密的疼痛在心尖漫开,霍渊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鼻尖有些泛酸,

“需要什么,给我打电话。”

“好。”

霍怜放开抓着他衣袖的手,手指间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其实,她又何尝不想抱着哥哥大哭一场?

何尝不想有个人能让她倾诉一下深埋在心底的苦?

可是她不能。

哥哥为了救她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几乎倾尽了所有。

她不想再给他压力,更不想绑架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