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广炎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之余想要起身逃离,不料脚步失衡,又摔了一跤。
“想逃?哪有那么容易!”杨过见此,迅速从后面追上了江广炎。
江广炎见已无路可逃,痛苦地哀求道:“你我并无冤仇,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今后绝不与你为敌,并让你在桃林塞呼风唤雨、称霸一方!”
“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卑劣之徒,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饶了你!”杨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将江广炎狠狠踩在脚下。
江广炎被踩得喘不过气来。就在他生死攸关之际,司徒信如同鬼魅一般向杨过袭来。
杨过感知到黑影的临近,不得不扔下江广炎,投入到与司徒信的激战中。两人皆全力以赴,惊人的力量在空中交织。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杨过在司徒信的强大内力面前,竟然被震退了十余步,踉踉跄跄之余险些栽倒在地。
由于光线黑暗,司徒信并没有看清杨过的脸,杨过也早已不记得司徒信的容颜。
听着司徒信所发出的声音,仿佛遇见了久别重逢的故人,又像是想起了隐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
杨过奋力稳住自己的身形,短暂地对峙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再次朝司徒信发起攻势。
杨过吸取了刚刚的教训,不再以内力力拼司徒信。他不停地腾挪翻飞,避开对方攻击的同时,手腕突然一抖。青锋剑陡然出鞘,锋利的剑尖闪耀着火花,瞬间四溅开来。
此时,曹慧娟焦急地看着杨过,心中默默祈祷着他能够获得胜利。
司徒信没想到杨过竟有如此精妙的剑法,惊叹之余不敢有再有丝毫的松懈。他凭借着过人的拳脚技艺和深厚的内力,向杨过发动了进攻。
一声怒吼之后,剑影和掌力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阵剧烈的响声。
杨过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招都让司徒信感到压力重重。司徒信则以掌势凶猛应对,每一次击出,都带着强烈的劲风。
两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错,剑光与掌影交织,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在这场激烈的交锋中,杨过始终保持着冷静,剑招变化无常,让人难以捉摸。司徒信则凭借雄浑的内力,力求抵挡住杨过的攻势。
由于内力吃亏,杨过的剑招逐渐变得吃力,每一招都需倾尽全力。
一时间司徒信稍稍占据上风,但杨过眼中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他不断从战斗中吸取经验,眼看着相持不下之际,突然剑势一变,朝着江广炎发起了攻击。
这一变招,让司徒信措手不及,他急忙出手保护江广炎,却忽略了自身防备,被突然回过身的杨过一剑刺中胸口,瞬间一股鲜血喷涌而出。
司徒信朝杨过喝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有种可跟我正大光明地打一场,搞暗中偷袭算什么本事?”
杨过冷笑道:“战场上哪有那么多规矩,正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既然精通武艺,又何必在乎我用了什么手段?”
虽然这一剑令司徒信吃尽了苦头,然而持续的对战也让杨过损失了不少内力,此刻的他即将面临精疲力尽。
“你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黑暗里,司徒信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十指紧握成拳,突然朝杨过打出一记重拳。
昔日落难药王庄时,杨过曾见珞柠的师父使用过此拳,没想到眼前的人也会这种拳术。
“你是司徒信!”杨过见重拳袭来,脸色阴沉。昔日被司徒信追杀的经历,至今仍令他心有余悸。
“那你是谁?”司徒信未曾料到,杨过竟能说出他的名字,一时间,呆愣在原地,愤怒与困惑交织在他的脸上。
“我就是司徒天泷的爷爷!”
杨过凌空跃起,锋利的剑刃上隐约冒着寒气。他轻轻一挥手中之剑,一道接着一道的剑气便迅速向前推进。
“可恶!你是天泷的爷爷,那岂不成我的父亲了!”司徒信发现自己遭到了侮辱,气得咬牙切齿。他铆足了劲,奋力一拳向杨过打了过去。
剑光与拳劲激烈碰撞,发出一声声巨响。司徒信被震退了十余步,而杨过的手掌也有些发麻。
“好厉害!可惜还差一点火候。” 司徒信承认今日遇到了强力的对手,但他认为,这样的杨过还不足以打败自己。他双手翻舞,汇聚真气于掌间,准备向杨过发起攻击。
杨过见状,手中青锋剑陡然出鞘,急速旋转一圈之后,迎着司徒信飞了出去。
“嘭!”
一阵巨响传来,青锋剑竟被打落在地。
杨过面如死灰地弯下腰,拾起青锋剑,轻轻擦去附着在上面的尘埃。
司徒信紧紧地盯着杨过的一举一动,终于认出他便是珞柠救回来的那个男人,心中醋意顿时涌上心头。他嘲讽地说道:“原来是我徒儿养的小白脸,没有了女人就这么不中用吗?”
“小白脸?不中用?”
见司徒信出言侮辱自己,杨过脸上青筋突显。突然大笑了起来。
司徒信见杨过大笑,不禁好奇地问道:“你笑什么?可笑的人是你。”
杨过笑着回应:“你这个做师父的,竟然对自己的女徒弟图谋不轨,简直禽兽都不如。你竟然还有脸嘲笑我,我不笑你笑谁?”
司徒信听到此处,不禁回头一瞥,发现包括江广炎在内的众人,都在掩面偷笑。
司徒信被愤怒所吞噬,他咧着嘴,使出全力向杨过发起攻击。杨过同样毫不示弱,举起剑来,奋力向前一挥。
两人都倾尽全力,掌剑交锋,形成巨大的冲击波,将他们双双震退至十尺开外,口中鲜血难以抑制地喷了出来。
“我宰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眼见杨过受了伤,江广炎心中大喜,急忙命令打手们将杨过团团围住。
杨过看了看眼前的打手,不屑地笑道:“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想打败我?未免太瞧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