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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夏洛听着白夜的话,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洛对白夜,自然有着深深的畏惧。

不为其他,实在是因为白夜的做事风格,实在是无迹可寻。

而且夏洛知道白夜,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不管怎样,白夜都会做到。

最重要的是,夏洛自己心中有鬼,他太清楚自己如今的一切是怎么来的。

......

一场婚宴就此草草的收场,过了几天之后,白夜也和袁华告别,离开了家乡。

临走的时候,袁华把一张银行卡硬生生的塞到白夜的手里,里面是八千万,是袁华如今能拿出来的全部的现金流。

没等白夜拒绝,袁华就笑着与白夜挥了挥手,随后转身潇洒离去。

等袁华回到家中,袁华的父亲正坐在客厅里喝茶。

“爸,你怎么来了?”

“没事,我就是太闲了,每天带着一群老头老太太瞎溜达。”

“这不是挺好的嘛,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退休生活啊。”

“德性儿!”

袁华父亲笑了笑:“白夜走了?”

“嗯。”

“你给他钱了?”

“给了。”

“他不缺钱的。”

“我知道,但是有钱好办事啊。”

“嗯。”

袁华父亲点了点头:“这么说也对,白夜我知道,是个有本事的,你有这个朋友,是你赚了。”

“爸,我也不差吧,怎么着也是身价上亿的老板了。”

袁华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小时候比,现在长大了还比,你烦不烦?”

......

时间匆匆,等白夜和袁华再一次见面,就是在夏洛的葬礼上。

张扬挽着夏洛母亲的胳膊,哭的及其悲伤。

白夜看着啧啧称奇。

一旁的袁华小声的开口解释道:“张扬跟夏洛妈结婚了。”

“好家伙,这么说张扬才是最后的赢家啊。”

袁华闻言一愣,好奇的看着白夜:“什么意思?”

“夏洛和秋雅可没有结婚,那夏洛这些年可不少赚钱的。”

“这话让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啊。”

袁华看着白夜,很是隐蔽的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

等夏洛的葬礼结束。

白夜和袁华一起在路边散心。

如今两人早已经步入中年,生活的繁忙,让两人很少像现在这样悠闲。

两人笑着交谈着,走着,一直到夕阳坠落。

.......

“张哥给你介绍一下,白夜!”

胖子贴在被他叫做张哥的男人耳边,大声的说着。

“坐!既然是胖子的兄弟,那就是我张让的兄弟!”

张哥满是笑意的站起身子,伸手拍了拍白夜的肩膀。

“谢谢张哥!”

白夜点了点头,随后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

“这位兄弟看来是放不开啊!”

“雅琪,就交给你了!”

“哎呀!张哥你好讨厌啊~人家就想陪着你嘛~”

被叫做雅琪的女人,趴在张让的耳边娇笑的说着。

张让顿时哈哈大笑的,将一杯xo就推到了白夜的身前。

“白夜是吧,喝一杯?”

“好的张哥。”

白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兄弟可以啊!”

张让看着已经涨红了脸的白夜,伸出一个大拇指。

“不是很能喝,就喝个快酒还行,慢了就趴了。”

“没事,咱们喝的就是一个快的!等下我还有个场子。”

张让把一瓶xo摆到王佳的面前。

“就这一瓶,喝完了什么都好说!”

“张哥厉害啊,一眼就看出来兄弟正口渴的厉害!”

白夜看着张让那满是戏谑的表情,强忍着胃部的翻涌拿起了桌子上的xo。

随着白夜的大口吞咽,他的眉头已经皱起,深褐色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出。

“咳咳~”

白夜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张哥不好意思啊,兄弟喝的有点猛了。”

说完,白夜再次仰起了头,随着酒瓶彻底变空,他的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

白夜笑着将瓶口竖着晃了晃,而后看向了张让。

“兄弟你还真行!张哥也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张让从身边的提包里拿出两叠钱,压在了一打啤酒下面。

“张哥...”

胖子看着王佳如今的模样,有些不安的开口。

“关你屁事?给我滚一边去。”

“兄弟,哥机会给你了。”

张让又拿出来一叠钱扔在桌子上。

“不多,就一打,只要你能喝完不吐,除去他们的,剩下的都是你的。”

“那兄弟就谢谢张哥了。”

白夜晃了晃脑袋,把啤酒拿到面前全部打开,又倒进一旁的轧杯中。

淡黄色的酒液冒着气泡,冲击着王佳的味蕾。

“咕咚~”

白夜不住的咽了咽口水,随后端起了扎杯。

白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啤酒喝光的,等他感觉到不再有酒进入口中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被血丝布满。

“喏!”

张让推开雅琪走到了白夜的身边,把桌子上的钱全部塞到白夜的衣服里。

“行!兄弟!你够可以的,哥服你!”

只是如今的白夜已经听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天旋地转的,白夜就歪倒在沙发上。

震耳欲聋的音乐,极有节奏的挑逗着他的心脏一起舞动。

......

“醒了?”

“嗯。”

白夜甩了甩昏沉无比的脑袋,从床上坐起了身子。

窗外已经落下夕阳,映的云层绯红一片。

“真美啊!”

“行了,别感叹了。”

雅琪端起手中的牛奶送到白夜的唇边:“你说你那么拼干什么?他张让再牛逼能比老板还牛逼?”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夜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嘟囔着说着。

“对了钱怎么算的?”

“我们拿我们该拿的,剩下的都是你的。”

“嗯。”

白夜喝完牛奶,再次看向窗外。

“燕支?茜草?苏芳木?”

“什么意思?”

“古时候,被人们用来浆染布匹的草本植物。”

“听不懂。”

雅琪摇了摇头,伸手拿过温湿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白夜还显得很是稚嫩的脸庞。

“燕支茜草苏芳木,残阳绛色染云裳!”

“真美啊!”

“啪!”

雅琪的手轻轻的落在白夜的头上:“有这本事,干嘛还要在这酒吧干个服务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