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将军,你确实英勇无畏!”
曹操称赞一声,笑盈盈地说,
“我一直欣赏勇猛的战士,文丑将军如果不嫌弃,何不为我效力呢?”
文丑犹豫片刻,才低沉地回答,
“我有一个条件,希望大法师能答应!”
“别说一个条件,十个八个我也会答应!”
曹操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
“只要大法师能饶过冀州的领主一命,我便愿意誓死效忠大法师!”
听到文丑提出的条件,曹操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并未料到,文丑竟是如此忠义之人!
然而,袁谭必须死,这是曹操的坚定决心!
袁氏家族四代皆为公爵,袁绍在冀州的统治长久,北方无人不敬。
曹操与袁氏有着杀父之仇,万一将来南征时袁谭突然叛变,那将是一场灾难。
“大法师难道不愿意吗?”
文丑注视着曹操,沉声问道...
正当曹操在神秘的迷雾中思索对策之际,高远在一旁向他传递了一个微妙的眼神。
他立刻领悟过来,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说道,
“此事易如反掌,我应允便是!”
闻言,文丑心中的疑虑消散,屈膝低首。
“末将参见领主大人!”
“文丑将军请起,勿需多礼!”
曹操热情地微笑着,亲自扶起文丑。
一番温言抚慰后,他便吩咐文丑先行退下。
“子逸,你为何促我答应文丑的请求?”
曹操疑惑地询问。
“丞相莫非不欲收揽文丑之心?”
高远淡笑回应。
曹操点头示意,
“自然想。但你应当知晓,袁谭与其家族,我必除之而后快。”
“领主大人,铲除袁谭的方法多如牛毛,不必急于一时。”
高远轻轻一笑。
只要他愿意,袁谭的消失可以在无声无息间完成!
曹操闻言,眼前一亮。
对呀,自己竟忽略了这个计划。
只需等待适当时机,暗中派一名密探,以毒药暗算袁谭。
既能消除隐患,又能赢得文丑的忠诚,一举两得!
“子逸果真智谋超群!”
曹操由衷地赞叹!
……
遵循高远的计策,曹操并未对袁谭施压,而是赐他官职,承袭父辈的封号。
见曹操如此宽待袁谭,冀州的众多才俊纷纷归附!
至此,整个冀州已尽归曹操掌控!
尽管有高远的巧妙计策协助曹操轻取袁绍,北方霸权的争夺战仍持续了多年,给朝廷和民众带来了重负。
加之并州、司隶州、凉州、青州、冀州等地,刚刚收复,曹操无暇远征幽州的袁熙,只能慢慢巩固现有领土。
……
许都的皇家殿堂。
“……此次平定北境袁氏,丞相功勋卓着,故册封兖州牧为魏公,加赐九锡,建立魏国,定都邺城……”
宦官激昂的宣告响彻大殿。
“微臣感谢陛下恩宠!”
曹操躬身致谢,恭敬至极。
坐在宝座上的刘协如傀儡一般,怔怔地坐着。
直到伏寿在一旁提醒,他才回过神,勉强挤出笑容,
“魏公无需多礼……大汉的复兴,全赖魏公之力!”
“陛下过奖了。”
曹操表面平静,内心却兴奋不已!
从侯爵晋升为公爵,一字之差,却让他在法律上具备了自立为王的合法性!
上次高远提议周仓为主邀功,曹操未曾应允。
原因无他,北方尚未彻底平定,时机尚不成熟。
如今袁氏一族仅剩袁熙在幽州边缘挣扎。
并、青、冀、司隶、凉州的回归,这份巨大功绩足以压制任何不满之声!
见证曹操在神秘仪式中化身为魏之王,夏侯渊、夏侯惇、郭嘉等忠诚的追随者无不心潮澎湃!他们的命运早已与曹操共浮沉,穿越于魔法与权谋之间。
高远嘴角勾勒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内心充满了成就。在他的智谋辅助下,曹老板比历史提前三年征服袁氏势力,又提前十年加冕为魏王!未来曹氏家族取汉自立,他也将伴随荣耀飞升。
然而,当高远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荀彧,他发现对方并未如众人般欣喜。荀彧的脸色紧绷,眼神深邃而复杂。
看到这一幕,高远心底不禁轻叹。对于始终忠诚于汉帝国的荀彧来说,目睹曹操即将篡位,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
朝政结束后,高远尚未返回府邸,便被召至一隅的秘殿之中。
“参见魏公!”
高远对曹操行了一个恭敬的魔法礼仪。
“子逸无需多礼。”
曹操微笑着挥手,感慨道,
“回想起当年初遇,我未曾预见今日的辉煌!这一切,都离不开子逸你的辅佐啊。”
自从曹操在陈留揭竿而起,高远便投身其麾下,共同经历了风雨变幻。虽然在曹操的所有部下中,高远并非陪伴最久,但他的功绩无人能及。
荀彧、郭嘉、戏志才、贾诩、高顺、赵云、典韦、甘宁...这些智者与勇士,皆因高远的引荐而加入曹操阵营。战胜黑山魔军,消灭张邈,夺取宛城,平定袁术...每一项功绩都闪耀着胜利的光芒。
他还献策开垦神秘土地,重用平民子弟,推行魔法选才制度,提炼魔法盐,巩固了曹操的政权基础。毫不夸张地说,高远一人便抵得过荀彧、郭嘉、夏侯惇等多人的智慧!
“为主公效命,是下属的本分。”
高远谦逊地一笑。
交谈过后,曹操突然露出落寞的神色,轻声道:
“子逸,其实我找你来,是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魏公尽管吩咐。”
高远微笑着回应。
“刚才荀令君拒绝了我的封赏,他的心思你应该明白吧?”
曹操深深叹了口气,
“你不妨去拜访他,和他好好谈谈,或许能解开他的心结。”
尽管荀彧追随曹操的时间稍短于高远,但高远慵懒的性格让他早期常偷懒,使得荀彧与曹操相处的时间远超高远。他们的关系超越了主从,更像是一对知音。
曹操清楚,荀彧对于取代汉室的做法深感不满,因此才拒绝了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