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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待会儿恐怕连哭泣的机会都没有了。\"

话毕,徐青骤然施展腿法,一门之力瞬间破碎,轰然踢开了门户。

这一举动震撼之极,正在屋内的曾文远被吓得魂飞魄散,心想着定是他那位严厉的父亲寻踪至此。然而当看到闯入之人只是两位与他年纪相仿的修士时,曾文远立刻壮起胆气。

\"岂有此理!尔等何人,竟敢擅闯本少尊的静修之地!\"

\"我们是谁?前来不过是寻一场因果纷争罢了,你以为你又能奈我们何?\"

\"口气不小,你们竟敢招惹于我,可知我家尊父乃是现任天机阁长曾怡?\"

没等曾文远把话说完,高远已抢在他之前,直接揭破了他的身份。

听到这个名字,曾文远心头一紧,因为其父曾怡在洛阳城可是位高权重,无人不知,无人不敬。然而眼前的两人不仅直呼尊父之名,要么就是在试探他,要么就是修为远超其父。

他审视二人,见对方修为与自己相差无几,便断定他们是虚张声势,也许就是为了绑架他向父亲索要赎金。

此时,曾文远忆起自己在洛阳城的种种飞扬跋扈行径,加之嗜赌成性,背负累累巨债。于是,他迅速从怀中取出数百枚灵石,捧在手中对他们言道:\"不知二位深夜造访,有何贵干?今夜出门匆忙,身上所带财物有限,这些灵石权作笑纳,请诸位手下留情。\"

接过灵石的徐青反复在手间摸索推敲,曾文远见状,越发确信这二人是图财而来,心头稍安。

不料此刻,徐青突地挥手一甩,将那些灵石弃掷一旁。这一举动让曾文远大惊失色,以为自己给的不够,遂倾囊而出,将所有家当悉数交付二人。

眼前的数千枚灵石乃是他今日售出秘籍所得,耗尽心血,但他明白,相较于自身的性命而言,这些财富不过身外之物,忍痛割舍也在所不惜。

寻常人面对如此巨额财富,早就难掩贪婪之心,不论有何企图,此刻亦该收手。毕竟拥有这笔财富,足以让他在任何地方逍遥一生。

然而让曾文远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位修士对眼前的巨额财富视若无睹,仿佛那只不过是些毫无价值的废铁一般。

\"抱歉,贤弟,这次我们前来,并非为了金银,而是关乎你的一条小命。\"

高元在说完那句话之后,曾文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步步后退,口中连连求饶不已。

正在此刻,高元与众人忽闻身后传来一阵沉稳的步履声,接着便见到一位气度非凡的男子步入视线,其身后跟随的是几位修炼者装扮的侍卫,显然此乃青楼的楼主无疑。

\"敢问二位道友光临寒舍有何贵干?为何行事如此冲动鲁莽?\"

高元心中猜测此人便是青楼楼主张楼主,他能这般客气对待,想必是因为先前那位女子已将自己的来历告知于他。毕竟曾文渊虽为洛阳知名世家之子,但这青楼的生意却是面向整个修真界的,若因一人之故触怒其他大派豪强,这笔账怕是怎么算都不划算。

紧接着,张楼主瞥见了徐青所踢坏的那扇由百年梨花木打造的大门。

\"哎哟喂,两位仙长,这门可是价值千金啊,乃是选用顶级梨花木精心制作而成,少说也有数百灵石的价值呢!\"

只看他一边惋惜地说着,一边疾步走到门前,俯身查看损坏程度。

此时,徐青自怀中取出一方布囊,掷于张楼主身前。

\"此物权作赔礼,用于修缮大门,其余的银两亦作为对我们今日之举给您带来的生意损失之赔偿。\"

张楼主打开布囊一看,顿时瞠目结舌,原来其中并非寻常的银两,而是熠熠生辉的金块!

他站在原地,一时无言以对。在这个修真世界里,尽管有些豪门大族财大气粗,但除非拥有极高地位之人,否则是不会轻易使用黄金作为交易媒介的。毕竟一两黄金足抵千两银子,而这布囊之内至少藏着二十两黄金,即相当于两千灵石的巨额财富。

目睹此景,张楼主深知眼前这两名青年修士绝非等闲之辈,遂小心收起金块,对他们微笑道:

\"二位道友请继续,贫道就此告辞,以免叨扰。\"

说罢,他转身欲离,心里明白此刻已获得足够的赔偿,就算二人将整座楼阁拆个底朝天,他也只会略感损失而已。

然而就在张楼主即将离去之际,一直躲在角落里的曾文渊忽然出声唤住他:\"张楼主,你这就离开似乎不太合适吧?你就不担心我回到家族之后,将此事告知家父吗?\"

听到这话,张楼主不禁暗自懊悔,早知如此,方才就应该走得更快些...

此刻的他陷入了一道修炼者也无法轻易抉择的困境,皆因他深知曾文远背后乃修真世家曾家的底蕴,更何况此事正发生在曾家在洛阳的势力范围内。

一旦曾文远在此遭遇不幸,其父曾怡,那位执掌吏部、修为高深的曾尚书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在洛阳城内,曾怡的实力显赫,凡触怒他或者他子嗣之人,无一不曾遭受凄惨的后果。

然而高远与另一修士刚才已深深致歉,并给予了丰厚的赔偿,使他对二人再无刁难之由。正当他犹豫不决之际,徐青的举动解围于无形。

原来,在听闻曾文远出言不逊之后,徐青立刻飞身至其面前,施展神通予以重击。“你这小辈,临危尚且猖狂,你以为仗着谁的庇护?即便你父是曾怡又能如何,今日我便要教训你!”他边施法痛击,曾文远则声嘶力竭地求饶不已,高远则在一旁淡然观战。

这时,他注意到远处那个徘徊不定的青楼主人,遂对其言:“你看什么呢?有何可担忧的?离去便是,放心吧,莫说是曾怡亲至此地,即便是面对天庭仙君,我也定会令他难以如意。”

“再者,今日之事,你不必有任何顾虑,我担保无人能找上你的麻烦!”

青楼主人闻此言语,心中震惊不已,他在洛阳修行多年,从未见过哪个年轻人竟敢公然直呼吏部尚书曾怡的名讳。毕竟曾怡如今已有六十年修为,而这青年不过才三十余载。

从刚刚的对话中,他已然察觉这位青年的背后,定有着非同寻常的修真宗族支撑。敢于这般直言,其家族底蕴定比曾怡更为深厚。如今能在洛阳与吏部尚书分庭抗礼的,唯有其他五位尚书大人、中书省的大臣,以及至高无上的皇室成员。

想到此处,青楼主人不禁心头一凛。他猜想,若是眼前这两位青年来自那些与曾怡同等地位的修真世家,那么平日里即使关系并不融洽,也绝不可能走到这般剑拔弩张的地步。加之如今的情形显示,曾文远并不认识这两名青年,从他手下侍女口中得知二人来自南方,因此他排除了他们是朝廷高官后裔的可能性。

若除去这一层身份,敢在这洛阳中枢之地做出如此嚣张行径的,只剩下了唯一一种可能——出身于洛阳皇宫深处的皇家修真弟子......

想到此节,这名楼主全身颤抖不已,他此刻无比坚信自己的揣测正确无误。

毕竟身为风月楼楼主,他已在此地掌舵多年,阅尽人间百态,权贵子弟中不少人都与他有过交集。然而眼前这两位青年,他却是从未谋面,想来二人平日必定深居修炼秘境,与外界鲜有往来,这一点恰恰与仙门皇族弟子的身份相符。

再加上二人出手阔绰至极,数千两白银对他们来说不过如浮云过眼,连瞥一眼都觉得不屑。不仅如此,他们在方才更是毫不吝啬地赏赐给楼主大量灵石,这一切似乎都在印证着楼主心中的判断。

因此,在这一刻,他决定放手一搏,不再仅是赌上曾文远的命运,更是在选择信任那位神秘青年所言属实。咬牙沉吟之后,他回应道:

“阁下少年英豪,老夫选择相信您的承诺。今日无论你们在我风月楼闹出何等风波,老夫也绝不阻挠分毫。但愿日后万一有人前来问责,还望阁下能施以援手,助老夫渡过难关。”

高远微微点头,示意此事无需挂怀,那楼主旋即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屋内。

目睹楼主离去,曾文远勃然大怒,对着他背影破口大骂:“张楼主,你给我等着,从今往后别再想在洛阳城立足,将来定有你好果子吃!”

听见这番话,徐青在一旁淡然一笑,劝诫道:“文远兄,现今你还是多思量思量自身的处境为妙,为人太过嚣张跋扈,终归会引来灾祸。”

随后,在徐青的押送下,曾文远步履蹒跚地走出风月楼,整个过程都被四周围观的众人一览无遗。毕竟在风月楼出入的大多是非富即贵之辈,彼此间都相互熟识。

当这些人目睹了朝廷吏部尚书之子如此落魄不堪的模样时,皆为之愕然,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见此情景,曾文远自觉颜面扫地,不由得奋起反抗。然而徐青见状,再度对他施展了一阵猛烈攻击。这时候,几个曾文远的酒肉朋友意图上前搭救,却被徐青一一制伏在地。

毕竟这些人出身富贵人家,整日流连于此类场所,实则并无多少修为傍身,皆是些手无寸铁的纨绔子弟。此刻他们痛彻心扉地躺倒在地,哀号不止。

经过这一场激战后,徐青仿若才刚刚活动开筋骨,扭了扭脖颈,又摇摆了一下腰肢,面向四周观战之人傲然宣称:“尔等若有不服者,欲充当前锋挑战者,尽管放马过来!若不能将尔等一一降服,日后老夫便不在洛阳之地立足!”

在目睹此情此景之后,他的那群修炼同僚皆欲援手却又不敢贸然行动,因他们察觉到眼前的两位陌生人乃是从buyaoming宗门走出的人物。待到无人再敢强行干预之际,徐青便如同提拎稚鸡般拽着曾文远离开了此处。

此刻,孤影无双正独自隐于青楼外的一条隐蔽巷弄内守候。待他们瞧见高远与徐青携一人走来,明白己方的任务已然达成,孤影无双便欲上前迎接。

然而就在此刻,他忽然遥闻远处传来的阵阵马蹄声响,紧接着映入他视线的乃是一支隶属于天兵阁的修真战队。

这般情形当然也落入了高远及曾文远的眼中,故高远示意暗中潜藏的孤影无双暂且按兵不动,他须先行查探清楚这支战队的真实意图。毕竟若他们是前来援助曾文远的话,高远便可借机深挖这支战队背后的势力,届时审讯之时,便可多几位同党羽翼予以惩治。

反观曾文远,看到这些人马之后,其面上无不流露出得意之色,不由得放声狂笑:“哈!哈!哈!你们不是很傲慢吗?不是自诩高人一等吗?来啊,还想再来擒拿老夫吗?老夫奉劝你们最好此刻立刻释放老夫,等到论功行赏之时,或许老夫心情好,会施舍一丝慈悲减轻你们的罪孽。”

“即便如此减轻了惩罚,但你们终究逃脱不了囚禁的命运,下半辈子将在囚牢之中度过。嗯,忘了告诉你们,在那牢狱之内,老夫亦有些许好友。届时我会让他们好好‘照料’你们一番。”

“我希望在他们的悉心‘关照’之下,你们能在接下来的数十年间好好地活下去!”

曾文远一番话语落下,瞥见高远与徐青并未回应,误以为二人已被震慑得哑口无言。他担心过于嚣张可能导致对方铤而走险,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因此他选择了沉默以待,毕竟那些人马尚未抵达眼前。

此刻三人静静地站在闹市街头,各自等候着那些人马的到来,然而每个人的心境却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