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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提醒还有60秒关机,叶蓁蓁才发现昨晚睡觉前忘记了充电,加之早上走的匆忙,充电宝充电器之类的充电设备竟是一样没带,此刻独自在山脚凉亭处边歇息边等待陈楠乔的叶蓁蓁,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向四周望去,是去游客中心租借充电宝呢,还是……

叶蓁蓁望着半山腰处漫山遍野地野杏花,随着春风摇曳多姿,“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不由地随意哼唱这首诗,心想:如此美景,要去感受,要去拥有,要去追寻风和自由。

叶蓁蓁将屏幕已黑的手机放入背包中,戴上遮阳帽,向山上攀爬而去。

一棵明显更为高大粗壮的杏树,花瓣呈现深粉色,因为初春,此时的杏花正处于花骨朵陆陆续续绽放的状态,林维崧本无心剧情监制,随意散步至此,如此清新美好的景色,无人观赏岂不可惜,所以,竟不由地背靠树根席地而坐,闭目养神,将身心完全放空于天地之间。

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种神游秘境,睁眼看见的就是叶蓁蓁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颇有兴致地挑选杏花枝桠,咔,刚折了一支,还没怎么看,眼睛又看向下一枝,眼看第二支也要被折下,林维崧淡淡开口,“折得这么开心,想过一会儿怎么拿出去吗?”

叶蓁蓁被突然而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寻声望去,只见一棵大树下一个男人挡着脸,穿着宽松运动长裤的双腿,难掩腿部线条流畅修长。

“我怎么拿出去和你什么相关,本姑娘开心,想折就折,难道这杏林杏花是你家的?”叶蓁蓁说完,咔,不解气似的也不看杏花的枝桠是否形状美好,是否适合插花了,随手就折了一大枝。

心想:老娘,今天真是晦气!走哪儿碰哪儿,越不想见越出现!

林维崧起身,笑道:“多年不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性,刁蛮,倒也很可爱!”

林维崧越笑,叶蓁蓁心里越莫名窝火,“对,我就是这么任性又刁蛮,而且不仅如此,我还会骂人会巫术呢,小心我骂你狗血淋头,诅咒你灵魂永远不得安宁!”

林维崧不怕叶蓁蓁生气,哪怕又打又骂,最怕冷漠,看见他转身就走,像现在这样能拿着他出气,他已然很感激,因为他知道,只有一个人对你有感情的时候,才会对你产生情绪,情绪越强烈,感情越深刻,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也是同理吧。

林维崧一步一步靠近叶蓁蓁,一言不发,空气里除了风声、树叶花瓣的沙沙声、剩下的就是坚实地脚步声,和彼此的呼吸声。

叶蓁蓁感受林维崧的靠近,不自觉地向后退,可是脚却像有千斤重,退的很慢,几步之后林维崧已然与叶蓁蓁只有一个低头都就能碰上额头的距离。

一阵专属于成熟男性身体的味道随杏花的清幽,融进叶蓁蓁的呼吸,叶蓁蓁猛然闭上眼睛,停止呼吸,心怦怦跳个不停,暗骂自己:不中用,没出息!

山川峡谷,云霞水天,这一刻,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只有鼻息间熟悉的感觉,只有彼此怦然心动地心跳声,不知道两人站了多久,叶蓁蓁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仿佛刚刚一切都是在做梦,仿佛某人根本没有出现过,内心竟没来由地失落,叶蓁蓁不明白,这种失落究竟缘何。

“你好,小姐,需要把您折的花带出景区送到您家中吗?”一个穿着景区制服的园林工作者打断了叶蓁蓁沉浸的思绪。

叶蓁蓁木然点头,将家的地址写到递过来的便签纸中交过去。

再次回到凉亭,陈楠乔正玩着手机优哉游哉,余光看叶蓁蓁回来了,继续投入游戏当中,大声喊叫的样子,如果被有心人拍到丑图,不上黑榜遭吐沫星子洗一遍才怪。

“咦,今天怎么这么安静,竟然一句没叨叨我,没管我?今天观音娘娘下凡普渡了一下咱家这位美人以宽容慈悲为怀?”

“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游戏中止,先让你的队友们把你骂死!”

“别别,蓁姐,蓁神,我不开玩笑了!你别这么暴力!不过话说,你脸这么红,是因为今天太阳太大了么,我包里有防晒喷雾,你赶紧喷上一些,别等着晒伤再修复,不容易修复不说,脸又痒又疼才难受呢……”

叶蓁蓁摸一摸还在发烫的脸颊,拿出一瓶矿泉水贴上,冰凉的触感瞬间遍及全身,此刻的大脑才算完全恢复,“别啰嗦了,你今天的戏拍完了吧?拍完了就赶紧去吃饭然后回公司!”

陈楠乔恰好此时游戏一局已毕,起身配合收拾东西,“我想吃老黄家的蟹黄灌汤包”

“不行,蟹黄是寒性的,你特殊时期不能吃!”叶蓁蓁厉色拒绝。

“那你定吧,直接带我去,反正咱好养活,不挑食!”陈楠乔打开游戏,新起一局,继续在游戏的世界中厮杀吼叫。

叶蓁蓁无奈摇头,“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你先玩儿吧,我刚去爬山也累了,正好在这儿在休息一会儿,等你玩儿尽兴了再说!”

等叶蓁蓁回家的时候,天色已黑,跑了一天,浑身散架一样的,眼睛昏昏欲睡,困的睁不开眼,家门打开一半,才发现门口正放着折下的杏花,枝桠伸展,花朵水润,花枝下一个蓝紫渐变釉色陶瓷花瓶,颇有一种古朴典雅气质。

叶蓁蓁先是将花摆放玄关,看着不舒服,又移至阳台花架,还是不好,一阵儿搬来挪去,最终摆放在茶桌的茶台一侧。

陈楠乔在剧组安排的酒店休息,和米粟一个房间,两人各自洗漱完毕,米粟迫不及待地坐到陈楠乔的床上,“听说了吗?今天站在陈导旁边的帅哥,一个人去折杏花,还用一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古董屏去插花!”

“陈导旁边的帅哥?那不是林维崧么?他去折杏花?还插花?”陈楠乔一边心想,一边脑补这个画面,觉得怎么都不像这个曾经的哥做出的事,于是肯定地说:“长得像么人吧,不可能是他!”

“为什么不可能?”米粟一脸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