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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戏,我现在让祈去一趟审判庭问问这个事情。”

“为什么不让我直接给夏无双打个电话问一下?”

白夜戏从口袋拿出来的手机拿到一半又给放了回去,安洁莉卡雷厉风行的办事风格已经一通电话打给了作为组织[对外关系负责人]的祈。既然安洁莉卡的行为明显带着阻止他直接去找夏无双的意图,那必然有着安洁莉卡自己的判断和意图。

“老大,我们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处理。”何修站了起来,从包里面掏出来了另一份文件递给了白夜戏“我们作为下属存在的意义并不是只是存在而已,很多的事情交给我们去做就好了。”

“这是什么?”白夜戏点点头,接过来了那份文件。这文件并没有和刚才那份赵小苗的收容资料一般用牛皮纸封住,不过第一眼扫过去也是一份报告。映入眼帘的报告标题在白夜戏读到一半的时候,就让白夜戏瞬感头大。

关于戏剧愚人身份牌被复制的调查报告。这是那天白夜戏和安洁莉卡所遇见的,比刺杀者是赵小苗更令他们感到意料之外而且棘手无比的问题。

看着报告上密密麻麻的字,白夜戏的嘴角略带无语的扯了扯。他对这种密集程度的文字过敏,别问,问就是才脱离这种看那么多字的日子,有ptSd。“何修,简报。”

“是,老大。”

“根据安洁莉卡大人和我和血绯白三人的调查汇总,那张出现在赵小苗身上的[戏剧愚人]异度者职业身份牌,确确实实就是真的戏剧愚人职业身份牌。”

“但是这并不是来自我们所活着的任何人的,属于十三戏剧愚人的成员的卡牌。”

“而是一张,在前戏剧愚人时代,一个死掉的戏剧愚人的身份牌,通过未知手段保存到现在。”

“而既然我就是一个异度者职业身份牌互换的活生生的例子,那么也拥有其他的手段可以换掉异度者的职业身份牌,甚至是赋予。”

“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或是组织拥有这种能力。”

何修说完了这段话,犹豫了一下...“所以...老大,接下来的行动,你有什么意见?是深挖还是...先放一边,优先处理赵小苗的事情?”

白夜戏想了想,暂时没有说话,不过思维在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在运转。何修见状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Id卡,递给了白夜戏。

“老大,这也是凝晚玉小姐给我的,这是审判庭那边给你的伪装身份,可以畅通无阻出入收容所。”

白夜戏看了一眼那张工牌一样的Id卡,上面还印着的是他尚未卷入惊悚杀前的时候,那个普通学生的白夜戏证件照。而上面职位写着:审判长办公室秘书处职员,八级职员。

“光看这个照片...夜戏大人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若不是长相一模一样,不熟悉夜戏大人的人第一眼对比上都要愣半天吧。”

血绯白瞅了一眼Id卡上的那张证件照,对于只见过入局惊悚杀后的白夜戏的血绯白,这张其实仅仅是三个月前才拍的证件照上的白夜戏...即使是已经很熟悉夜戏大人的血绯白都感觉有些新奇。

再看看此时面前的夜戏大人,因为转化血族而开始泛红的眼眸,开始泛白的头发,以及那眼神中的深邃和即使对很多事情都措手不及,但是却主动面对的神色...,经历了太多生死擦肩而过的淡然。

“何修,这个事情继续往下查是非常必要的,但是需要改一下方向。”白夜戏终于想通些了事情,将那张Id卡收到口袋里。“既然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么那个异度者互助组织是肯定有问题的。”

“不过我们的对手也绝对不是傻子,这副态度更多的像是在等着我们一步步靠近他们一样,异度者绝无善茬,陷阱必然在面前等着我们。”白夜戏笑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虽然我们不知道这些藏在暗处的胆小鬼们到底都是些谁,有什么手段。”

“但是他们既然狗急跳墙,势必已经他们之间有人已经坐不住了。”

“那么,一个人个人而言,乱了分寸都会出现致命的破绽,更何况这群必然因为惜命所以一直躲在阴沟里的老鼠。”白夜戏的手上突然出现了几枚黑白棋子,一颗颗摆在了桌子上“既然敢出手击杀何修你拜托调查的人。”

“那只能说明他真的查到了一些足以威胁到他们的信息,但是手有鲜血的人,走到哪都会留下罪孽的余响。”

“这种声音足以够让想要置身事外,只想浑水摸鱼,却不得不作为一条绳蚂蚱的人...动摇。”

“而且我相信,何修你所拜托的朋友不是什么简单的等闲之辈,所以肯定留下了什么线索藏了起来,以一种只有你能够发现的方式。”

“这虽然看似是双方彼此的突破口,但绝对是是那群人会死死盯着的地方。但是正好,我们就利用这一点,把他们钓出来。”

“安洁莉卡,你让祈尽可能了解的全面一些关于那个,到现在为止再也没有出现过的强子的信息。”

“而安洁莉卡,我需要你吩咐完祈之后,帮我去找一个人。”

“请尽管吩咐我,神明大人,死人我也会帮您掘地三尺。”

“去找秦纹烟,告诉她我需要她帮我做一件事情。”

“遵命。”

“何修,小白,我需要你们不仅不要隐秘的调查,还要大张旗鼓,让那些人能够直观的明白,戏剧愚人异常重视这种事情。”

“是!遵命,我的神明大人。”

...

“白专员,你要见的人就在里面的房间,信息已经处理好了,您刷个卡就可以进去了。”

审判庭收容所内部,地下四层。

两道脚步声回荡在除了他们之外空无一人的狭长走廊之中,白夜戏和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走到了尽头,停在了这走廊最深处的房间门口。

“白专员...”就在白夜戏说了声谢谢之后,准备刷卡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工作人员叫住了他。

“怎么了?刘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