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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冬。

正值一年中最寒冷,也是最温暖的一天。

今天,是冰炉节。

一道身影,撕裂冰原,无数红块锁链刺破虚空。

天理下界。

“冰神,藏匿罪孽,有罪!”

声音宏大,庄严肃穆,带着无尽的肃杀审判之意,从天而降。

捷琳娜站在冰神宫殿之上,缓缓举起长剑,直指高天。

目光坚定如万年寒铁,又藏着一丝深深的歉意。

这份歉意,是留给每一个至冬子民的。

抱歉,让你们和我一起背负了整个世界的哀思。

那一刹,所有的至冬人,走出这个温柔的良夜。

这本该是阖家团圆,幸福美满的日子。

他们拿起手中可以拿到的一切武器。

与他们的女皇一起,直指高天。

女皇剑锋所指,吾等心之所向。

既然这个世界无法承载我们,那就将这个旧世界燃烧吧。

至冬信仰的永远只有英雄!

“卡皮塔诺,宣战!”

伴随着这一声怒吼,愚人众的第一席执行官「队长」正式登场。

“愚人众,统括官,坎瑞亚遗民,「丑角」皮耶罗,宣战。”

紧接着,另一道声音响彻云霄,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着他们的决心和勇气。

“阿贾克斯,誓死追随女皇陛下!”

在雪地上,一个少年挺身而出,他毫不犹豫地拔出手中的武器,高声呼喊出自己那“英雄”的名字。

在他的身后,不仅有他挚爱的家人,还有成千上万同样高举武器的至冬人民。

他们的目光坚定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为保卫家园而付出一切的准备。

就在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龙吟声从东方传来。只见一名身穿白色兜帽衫的青年,驾驭着一头宛如山峦般巨大的巨龙,踏空而来。

捷琳娜远远地望着他,轻声叹息道:“他要将自己葬下。”

白色兜帽衫的青年微微颔首,他那双金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伤,但转瞬即逝。

随后,他猛地睁开双眼,眸中绽放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刹那间,无数尖锐的岩枪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瞬间刺破了天空。

这些岩枪并非普通的岩石,而是由坠落的陨石所化。

它们带着熊熊燃烧的火光,犹如一场绚丽而壮观的流星雨。

摩拉克斯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轻声呢喃道:“陨石,也属于岩元素的范畴。”

……

一片洁白如雪的花海中,陈墨站在其中,他的眼神坚定无比,紧紧地盯着身旁那位美丽动人的金发少女。

“这一次,可以相信我吗?” 陈墨轻声问道。

然而,荧却只是摇了摇头,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失望,道:“你不该这么问。”

“你应该说,我该怎么做。”

陈墨深吸口气,“活着的人救不了死掉的世界。能救死掉的世界的,只有死人。”

就在这时,从远处缓缓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身穿蓝黑色的服饰,脸上戴着半边面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气息。

这个人,正是守卫终竟花海之人,被称为「末光之剑」的戴因斯雷布。

他的血亲已经将一切都告诉了他,并要求他守护在这里。

“陈墨阁下,我想知道你的想法,我守在这里几百年,这很重要。”

戴因斯雷布目光坚定,他的血亲,所有的人,都放上了赌注。

这是一场不能输的赌局。

一旦失败,提瓦特将再度进入轮回中。

一切都将回到最初的局面。

陈墨注视着他,那双坚定的双眸,是坎瑞亚最后的希望,是这片大陆最后的轮回。

“我不想明明改变世界的机会,却什么都不做。”

“如果连有能力去做这件事的人都不去做,那这件事就没做了。”

“我也不想未来后悔,失去那些让我珍惜的人或事物。”

“在勇士和懦夫之间,我选择做一个人。”

说罢,陈墨露出淡淡的笑容。

人,二笔而已。

戴因斯雷布深吸口气,看向荧,“我该怎么做。”

荧淡淡的道:“杀死我们。”

说罢,她缓缓牵起陈墨的手,“渣男,我无法离开,我和哥哥都是找不到故乡的人,他们称我们为‘旅行者’,只有我们才会称呼对方的名字。”

“记不住名字,就会忘记故乡,那样的话,我们可能连旅行者都不是了。只能沦为无家可归的‘漂泊者’。”

陈墨握紧她的手,“荧。”

荧美眸含泪,螓首轻点,拿出‘命运的织机’。

陈墨拿出七颗神之心,祭出阴阳图。

与此同时,提瓦特大陆上,无数的碎片汇聚在一起,组成一个大钟,跨越了空间来到这里。

漆黑化为液体垂落,极致的暴虐与毁灭的气息,顷刻间将白色的花海分为两色。

陈墨和荧,同时转过头,看向戴因斯雷布。

“来吧。”

终竟花海,葬下自己,在死亡之路逆转乾坤。

戴因斯雷布丢下手中沾染鲜血的剑,跪在无尽的花海前。

“神明啊,请保佑他们吧。”

“将大局逆转吧!”

……

壁炉之家。

“林尼,我的小蛋糕呢?”

“芙宁娜女士,是你说的要减肥的。”

“你也不想等陈墨哥哥回来后,看到不一样的你吧。”

“你…”

面对壁炉之家的大部分人,芙宁娜稳定发挥的情况下,很难占到上风。

阿蕾奇诺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样,平静而深邃地注视着前方,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道歉。”

芙宁娜听到这句话后,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显然没想到阿蕾奇诺会如此直接地让她道歉。

但她还是立刻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对……对不起。”

阿蕾奇诺看着芙宁娜,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能感觉到,芙宁娜女士对自己的误会似乎越来越深了,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清楚。

就在这时,克雷薇突然笑嘻嘻地趴在沙发上说:“嘻嘻,佩佩是在向你道歉呢,芙宁娜真笨。”

芙宁娜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抬起头,看着克雷薇,心里暗自琢磨:难道刚刚那个香菇眼竟然是在向我道歉吗?不会吧……

克雷薇似乎看出了芙宁娜的疑惑,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阿蕾奇诺身边,拉住她的手,然后又跑到芙宁娜面前,将芙宁娜的手也拉起来,并将它们放在一起。

“佩佩,道歉要真诚一点哦,不然会被误会的啦。”

“芙宁娜,佩佩人很好的啦,她其实非常想和你成为好朋友呢!”

“嘿嘿……”芙宁娜皮笑肉不笑,身后的灵魂都跑了出来半截,抱着脸惊恐的说道:‘谁要和她做朋友啊!’

为了庆祝阿蕾奇诺和芙宁娜解除误会,壁炉之家准备了小蛋糕晚宴。

“阿蕾奇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芙宁娜的好朋友啦!”

芙宁娜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着阿蕾奇诺的香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那双沾满了奶油的手已经碰到了对方的衣服。

阿蕾奇诺的秀眉微微皱起,语气有些冷淡地说道:“道歉。”

直到这时,芙宁娜才如梦初醒般地注意到,自己竟然毫无顾忌地将沾满奶油的手拍到了阿蕾奇诺的衣服上。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懊悔,紧接着,以最快的速度向阿蕾奇诺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得意忘形了,请你原谅我吧。”

芙宁娜的声音中充满了诚意和歉意。

一旁的克雷薇见状,笑着安慰道:“没关系的,佩佩她不会真的生气哦。”

听到这话,阿蕾奇诺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显得有些严肃。

她看着芙宁娜,认真地说道:“芙宁娜女士,我希望能够聘请您担任壁炉之家的幼儿教师。孩子们都非常喜欢您呢。”

“是吗?”芙宁娜不好意思的挠头。

阿蕾奇诺说道:“除却正常的薪水外,壁炉之家会定期向您提供小蛋糕,作为另一种酬劳。”

“真的吗?”芙宁娜美眸闪亮。

克雷薇连忙举手,“佩佩,我也要。”

“芙宁娜,你的小蛋糕分我一半,这件事我也出力了。”

芙宁娜摇头晃脑,“不给,不给。”

“我要留一半给月光姐姐吃。”

听到这个名字,克雷薇只能叹口气。

芙宁娜满心欢喜地拿起小蛋糕,正准备将它一口吞下时,却突然感到一阵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不禁停下动作,眉头微微皱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了胸口一般难受。

她轻轻抚摸着胸口,试图缓解这种不适感,但那股异样的感觉却愈发强烈起来。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芙宁娜不禁疑惑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这块小蛋糕出了问题?还是自己身体不舒服呢?她开始回忆起最近的生活点滴,试图找出可能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

然而,就在她思考之际,那种异样的感觉竟然渐渐消失了。

芙宁娜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暗暗点头,一定是月光姐姐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