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轻哼一声:“我哪能与她们相比,随便选一件换上便好,我现在都快臭不可闻了。”
“杨姐太过自谦,适才我已估算过,你的身材其实比她们更为出色。”
杨姐面颊更显嫣红,忆及刚才我们的激情瞬间,她再度捏了捏我的手臂,但此次并未用力:“小鬼头,仅此一次听清楚了吗?若再敢欺负我,我就再也不睬你了。”
“好好好,我不相信你内心不想。”我悄声嘀咕。
“你说什么?是不是胆肥了?”
“啊?我刚才说什么了?”
“你这臭小子,净会跟我玩些小聪明,快拿起手电筒,我都快迫不及待了。”杨姐口中虽说着随意拿一件,却也花了好一阵挑选,口称急不可耐,面对那些衣物却又流露出十足的耐心。
女子的天性实在令人惊叹不已。
趁徐猛沉睡之际,我携着杨姐悄然穿越林间,我们带着香皂、香水,还有一只用于盛水的大瓷盆,因无毛巾,只能暂且取一件衣物充当擦拭之物。
通往泉边的小径不知曾被我们来回踏过多少回,仿佛已被足迹灌注了人气,夜晚罕有动物在此周围出没。
抵达泉边,一个较为棘手的问题浮现——倘若在此沐浴,灯光必须长明,然而这并非火把,若是持续照明,恐怕会引来不少事物。
杨姐显然也察觉到这一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要不然我们不洗了吧。”
我思索片刻,既已至此,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更何况,嘿嘿,佳人褪裳沐浴堪称世间绝色美景,我怎能抗拒那种诱惑?
“安心,我为你守候,你先行沐浴,我为你照明,尽管放心。”
“不成,你不准看我,我……”
我立刻摆出一脸正气:“江湖儿女不拘泥于琐碎礼节,小弟身为谦谦君子,断然不会偷窥。”
“信你才有鬼,赶紧把灯关掉。”杨姐走过来拉住我:“你也臭得很,我在这一边洗,你在那一边洗,不开灯就行。”
“那样多没趣,不如一起洗吧,我帮你擦背。”
“少来这套,是不是又欠揍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熄灭灯光,黑暗中,只见杨姐动作悠缓地卸下身上的束缚,于我眼前描绘出一幅绝美的剪影,她的秀发如瀑倾泻,曼妙身躯微动,这一幕我此生难忘。
林间的风轻轻吹拂,她在泉水边轻舀清水洒向身体,我全身热血沸腾,坚守着最后的道德底线。
我必须抑制冲动,尽管人类难以摆脱本能的束缚,但社会规则已然划定了清晰的界线,那就是,有些行为不能过于直白,缺乏情感基础的胡作非为是我坚决摒弃的。
杨姐当前对我怀有的仅是一种亲昵的情感,并非那种赤裸裸的男女激情,她不愿看到我沦为像酒保刘那样行事轻浮之人。我能感知到即使我举止轻佻,她也不会责怪我,然而,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因任何不纯洁的因素变得复杂。
我也迅速脱下衣物,在泉边撩起泉水缓缓洗涤,哎呀,这水怎么如此冰凉!
我平日里倒会时常洗脸,可说到洗澡这事,嘿,跟徐猛同住一处,我何必如此讲究?若徐猛觊觎我那帅气面容,而我又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一旦他趁我熟睡之际心生邪念,那岂不是悔之晚矣?
夜风本就清凉,加上这冰冷的泉水,更让人感受到一种独特的清爽。当然,我自然不可能闭目不见。
“臭小子,别乱瞟。”
“嗯!”
“嗯什么嗯,我够不着后背,帮我搓一下。”杨姐突然说出这句话,我险些因此魂飞魄散。
“这就来。”我缓步走近,杨姐背对着我,吩咐道:“只准搓后背,听见没。”
“唉,知道了,好像我有多想占你便宜似的。”
“哟,挺硬气嘛,那你自己洗吧,不用我帮忙搓背了。”
“别啊,既然洗就得洗彻底。”我心里偷乐,竭力压制住狂跳不止的心,以颤抖的手触摸向心中的理想之地,正准备动手,忽闻草丛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靠!
我脸色陡然一变,满身热血瞬间冷却,这声音太过耳熟,分明是蛇游动的声音,且速度极快,夜晚的蛇性本寒,对于热血生物更是极具吸引力。
事情发生得太快,我大喊一声小心,一把抱起杨姐闪至一边,虽未看见蛇的具体位置,却能感觉到怀中传来的滑嫩触感,杨姐惊恐尖叫起来。
“别出声!”在这紧要关头,我并非耍流氓,安置好杨姐后,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寻找并打开手电筒。
“别开灯!”杨姐捂住私密处尖叫,我则照向周围路面,无奈地瞥了她一眼:“你自己看看!”
草丛中一条小蛇正在蠕动,灯光照射之下,它立刻蜷缩成一团,纹丝不动。我抓起一根小棍走过去,用力把它扔到远处。
真是他妈的幸运,幸好只是条小蛇,真是吓得老子魂飞天外。
我望向杨姐,她蹲在地上,满脸惊慌失措,全身紧紧裹住:“这里不能再待了,我打着灯守一会儿,你赶紧用香皂清洗,我们赶快离开。”
“可是你不能看我。”
“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有闲工夫看你,抓紧时间吧,我的姐。”
杨姐应了一声,背对着我快速地清洗起来,这次我没有偷看,而是照亮周边环境,待她慢慢擦干身体,换上裙子后,我才用手电筒照着她。
“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杨姐心有余悸地走近说,“香水呢?”
“在这儿。”我从衣内取出香水递给她,她闻过后赞道:“真是香气宜人,过去的香水都是正品,而且工艺精良,如今想找一瓶上等香水可是要花不少银子。”
我正慢悠悠地穿戴衣物,洗澡洗到一半,也无心再继续,瞥见杨姐喷完香水后那份惬意,不禁叹气:“你倒是舒舒服服洗完了,可把我吓得够呛,你得补偿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刚才抱着我时又暗自搞什么鬼,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杨姐冷哼一声,对我那副厚脸皮模样表示极度不满。
“乖乖坐着,我帮你洗洗头发。”杨姐不由分说按住我的头,手法略显粗犷,随后便捧水往我头顶浇下。
“好凉,慢点。”水虽冰凉,但我的心却因杨姐的体贴而暖意融融,多少年了,从未有女子对我如此关怀备至。
“凉什么凉,自找的,自己把头发揉揉。”杨姐倒尽手中水后,将香皂搓出泡沫敷在我头上,再用水冲洗。
冲洗间,她突然停下动作:“小毅,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我心头一紧:“杨姐别吓我,刚才遇了条蛇,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不是,是人的说话声。”杨姐弯腰低语,“我似乎听见远处有人交谈,你仔细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