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韶华,虽然心中对沈川的真正意图尚存疑惑,但她选择无条件地信任他,乖乖地按照他的吩咐去为自己开辟洞府。
她觉得沈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为了他们共同的未来。
今天的战斗,对她的十支绣花针造成了严重的损伤,这些与她心意相通的法宝受损,也让她自身的元气受到了不小的波及。
那一大口精血的吐出,更是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虚弱。
然而,让她感到惊讶的是,沈川竟然能够通过吸纳那个由灵气组成的老者的灵力,来为她修复伤势。
在沈川的帮助下,她不仅伤势迅速恢复,甚至还有一种修为隐隐提升的感觉。
这让谢韶华对沈川的看法又高了几分。
她发现,这位看似年轻的主人,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
他的修为深不可测,秘术层出不穷,仿佛永远都有用不完的底牌。
这让她对沈川充满了敬畏与好奇,同时谢韶华对沈川的惧怕也与日俱增。
一个时辰之后,沈川站起身来,找到了正在忙碌着开辟洞府的谢韶华。
他走到她身边,将那把火红的羽扇递给了她。
这把羽扇是沈川的仿制灵宝,虽然威力不及原品,但也非同小可。
谢韶华看到这把羽扇,心中充满了惊喜。
她知道,沈川将如此珍贵的法宝交给自己使用,是对自己的极大信任与肯定。
接过羽扇后,谢韶华对沈川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她看着沈川,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他: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把羽扇,不辜负你的期望。
随后,沈川便一路飞遁到了一座小山的山腰处。
他拿出一面阵旗,略一挥舞,打出一道法诀后,眼前便出现了一条蜿蜒的小路。
他沿着这条小路,走进了山腹之中。
“这许斌,果然是被先天修士算计了。
难怪他进阶速度如此之快,原来背后有天明会的老家伙在暗中操控。”
沈川一边思量着,一边缓缓走进许斌的洞府。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真相。
沈川心中明白,天明会的那位老家伙藏得可真够深的。
他仅仅是将分魂寄付在许斌的神魂之上,并没有采取任何特殊的举动。
一路上,他只是默默地观察着许斌的成长,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要不是自己和韶华及时出手,灭了许斌,这天明会的老东西恐怕还要等到许斌达到成元境后期巅峰,才会出手彻底夺舍许斌的身体。
想到这里,沈川不禁感到一阵庆幸。
他放出一些八臂傀儡,开始搜刮许斌洞府里的好东西。
这些傀儡动作迅速,且精通各种阵法,很快就将洞府内的珍宝一一找出。
同时,沈川还布置了几套禁制大阵,确保这里的安全无虞。
随着灵兽和傀儡的不断努力,许斌洞府附近偌大的区域都被肃清一空。
沈川和谢韶华也在这里安顿下来,开始着手整理收获,并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然而,沈川心里清楚,虽然许斌的门人弟子都已经被他的灵兽和傀儡处理掉,但这些人中难免有乾玄山庄和骨煞门的眼线。
他们一定已经将许斌洞府遇袭,许斌生死未卜的消息传回各自的门派。
这正是沈川想要的结果。
他的目的,就是要先灭许斌,借此引出乾玄山庄、骨煞门的人上门试探许斌的生死。
沈川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知,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去面对。
沈川心中盘算着,一旦乾玄山庄和煞骨门的人前来探查许斌的生死,他便将扮作许斌,利用自己的实力和智谋,灭杀这两家宗门的成元修士。
随后,他将接连入驻乾玄山庄和骨煞门,逐步掌控整个南奕州。
到那时,这片广袤的土地都将臣服于他的脚下,而他也将在此地冲击先天境,迈向更高的修为境界。
这个计划,与他昔年在大汉帝国顺泰州借赤血教之地进阶聚丹的策略如出一辙。
沈川擅长运用各种手段,鸠占鹊巢的伎俩更是被他用得炉火纯青。
他太清楚,只有掌握了足够的实力,才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中立足。
数日之后,正如沈川所料,乾玄山庄和骨煞门各自派出了两名成元境修士,前来许斌所占的数百里区域外围探查情况。
他们显然也收到了许斌洞府遇袭的消息,对此事颇为重视。
乾玄山庄的一名白发老者,眼神锐利,一眼就看出了此地禁制的变化。
他轻抚着长须,缓缓说道:“许斌这小子似乎加强了这里的禁制,看来消息没有问题。”
老者的话语中透露着对阵法的深厚造诣,显然是一名阵法大师。
旁边的一名中年儒生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师兄,既然禁制大阵被加强了,那说明许斌没有陨落!”
中年儒生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显然在盘算着与许斌合作的利弊。
然而,骨煞门的一名青年却持不同意见。
他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道:“没看到许斌之前不要下结论。
禁制加强或许只是他的门人弟子所为,也可能许斌已经陨落在洞府里,毕竟现在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以免中了对方的诡计。”
青年的话语中透露着谨慎和警惕。
骨煞门的另一名美艳妇人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媚与玩味:
“许斌也可能已经逃离此处,在这原来的洞府故布疑阵,想要迷惑我们。
总之,在见到他本人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她的话语仿佛一阵春风,轻轻拂过众人的心田,却也让众人心中的疑虑更甚。
就在这微妙的时刻,已经运用易容秘术变成许斌模样的沈川,从沽誉山庄的方向飞遁而出。
他的身影如同一道流光,划破长空,几乎只是瞬间便来到了众人面前。
“几位道友来到寒舍,怎么也不和许某说一声?许某也好略尽地主之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