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藏?
还真是少见的类型。楚夏撇撇嘴。
莱欧斯利又笑了几秒,把一张戏剧院的票递给她,“拿去吧。务必不要弄丢。
只有幸运的人才能抽到这张票哦。为了它我排了一小时的队。”
原来他出去买票了?
楚夏好奇地看着这张票根。
上面戏剧名字很正经,「审判官礼赞」(赞美诗合唱)。
真不是来嘲讽那维莱特不称职吗?
他手下都找上门了,看来在枫丹当公务员,压力很大。
公爵大人的头发还好,很茂盛。
楚夏盯着他的脑袋。
希望将来没有脱发的烦恼。
默默祝福莱欧斯利。
他那天也在加班。千万不要脱发啊!
枫丹经济发展的这么好。
跟工作狂们的付出有很大关系呀。
楚夏跟着莱欧斯利乘坐电梯,下到梅洛彼得堡深处。
“地上有些滑,小心不要摔倒了。”
他提醒她,“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正好我们一起逛一下。”
“好的。”,楚夏是外乡人。
对枫丹传说和历史一窍不通。
带她来这地方,莱欧斯利没有任何压力。
他看着走在前面的女人。
她穿洋装,走路还会崴脚,鞋跟的高度是很低的那种。
莱欧斯利自己的鞋跟都有一定高度。
在枫丹不会穿高跟鞋,还真是难为她了。
想到奇怪的角度,莱欧斯利过去借她一个手臂,让她搀扶一下。
“这里的路不好走。要是累了,你就扶着我走吧。”
“谢谢。”,看了眼他强壮的手臂。
上面缠绕着黑色的绷带,难掩性感的疤痕。
原神也有这样的型男……
她对莱欧斯利更加满意。
并把一部分重量分担到他身上。
莱欧斯利长靴在地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这地面是金属材质,她有时还会踩到水洼。
没想过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单纯地把这当成是一场约会。
她平视前方,也不像认识路。
全程依附着他。
莱欧斯利估计她走得太远,也累了。
“楚夏小姐。”,便叫住她。
楚夏立马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他叫我的名字了耶!
她充满幸福,没有看他的眼睛。
那深邃的眼眸凝视她的侧脸,她快要烧起来了。
莱欧斯利俯视着她。楚夏问,“有事吗?“
莱欧斯利俯下身,”我看你走得辛苦,这里没有别人。
不如把鞋脱下来,我帮你拿着走吧。“
哇塞!!!
看到他银色的拳套果然向她伸过来,那款式非常精致、漂亮,楚夏心脏砰砰跳。
“冒犯了。但我认为不是所有淑女都必须会穿高跟鞋。
这种鞋虽然好看,也伤骨骼。”
他帮她取下长及她脚踝的鞋子。
楚夏扶着他抬起左脚,莱欧斯便用左手扶着她的右脚脚腕。
身体蹲在她面前说,“没事,你可以扶我。”
这角度可能是女人都会心动。
黑灰的头发那帅气的旋涡击中了她的心。
太加分啦!!!
楚夏感觉转运了。
莱欧斯利帮她除掉负担,她光脚踩在湿润的铁板上,内心很快乐,没有别的情绪。
莱欧斯利来到一扇门附近问,“你记得这个地方吗,楚夏小姐?
审判官大人有没有来过这里?”
“没有。”
楚夏笃定他去的不是这样的地方。
“他应该是在海里。毕竟是水神的狗。哦不,我是说他是大海之子。”
楚夏咬住自己的嘴唇。
因为高兴,竟然说错话,该死!
男色当前,她不够矜持了。
哎……
莱欧斯利这种人喜欢老派的女人吧。
楚夏不时看向他的袖子和披风,越看越觉得这画风真是美极了。
对莱欧斯利的认可来自于外观的经典性。
它是在经典的元素上加以改造,就更养眼了。
这角色的性格也迷人,好想要他啊!
楚夏默默决定将来有钱要试着包养公爵大人。
只不过这梦想可能是遥遥无期。
她那点破事要让他知道,不得嫌弃死她。
哎……
恋爱之路充满坎坷。
莱欧斯利看她对用来封印原始胎海的阀门毫无反应,终于相信:她是真不认识吧。
松了口气:看来那维没有发现这秘密。
倘若他处理,会不会比我做的更好呢?
又带楚夏去看了秘密建造维恩歌莱号的地方,莱欧斯利看着楚夏惊叹:
“一定能坐很多人。”
除此之外,她没说过别的,只是无关痛痒的场面话。
他彻底放心,于是把她送回宾馆。
“谢谢你陪我散心,莱欧斯利先生。“
分别时,楚夏依依不舍。
有人路过他们,走到酒店。
回头看了楚夏一眼,充满鄙夷。
那是什么眼神?
等等!艾尔海森!
你给我站住!你小子别跑!
楚夏仿佛受到羞辱——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他就是在用眼神骂她。
岂有此理!
“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楚夏小姐。”
和她道别的莱欧斯利扬起嘴角。
眼看就要追上艾尔海森,她的背影踉跄了一下。
楚夏本来就很烦,难得跟帅哥出去散步。
该死的艾尔海森居然敢瞪他!
你以为你是谁?
“你可以看不起我,我不允许你看不起我的品味!“
楚夏大声把心里话喊出来,追到电梯里。
艾尔海森看着他的手臂,一个眼神也不给她,
“你走不走?不走就下去。
这里不是你家。”
“可恶!”,楚夏揪住他的衣服。
艾尔海森近距离看着她的怒火。
“你想打我是吗?”
“原来你没瞎。”
楚夏松开艾尔海森,“不许你再瞪莱欧斯利先生!”
“……”,电梯门关上以后。
她才发现,艾尔海森是故意那么做的。
“你把我找来想说什么。”
艾尔海森忽然捉住她的手,楚夏往回缩以前。他已经目光灼热地摘下那枚手套。
“不打算解释一下?”
那天以前,她身上可是没有这种奇怪的印记的。
失去踪迹后,我竟然担心她会消失。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踏出电梯。
拉着楚夏的手臂。
楚夏没有要跟他走的意思,听到他说。
“你现在回去只会看到很多记者,围在门口。
有人看到莱欧斯利出现在图书馆,和一个女人。
要不要我给你念最新出炉的头条怎么写的?“
“不用!“,楚夏跟上他。
艾尔海森对她算是有点良心。
给她写了那么多封信。
楚夏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暗恋自己。
我怎么不记得这家伙?
但是讨厌一个人的感觉是不会变的。
楚夏踮起脚尖。
想要看看艾尔海森的好感度。
艾尔海森挑眉,“你可别误会。“
”我只是受不了笨蛋和傻瓜。
”多余的话不必说。如果你一开始就接受我的提议。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他把随身携带的笔记放在她面前。
打开自己的门以后。
桌子上摆放着水果。
楚夏看了一眼红色的水果,指着一个字问,“这是什么意思?”
须弥的文字她做过功课,还记得大部分。
艾尔海森也不挖苦她,念起了在图书馆总结出来的枫丹逸事。
“枫丹人怕水淹……”
楚夏好像听到了大新闻。
“在梅洛彼得堡的地下,有一个阀门,封印着原始胎海之水。
当水漫上来,人们会被溶解。那时所有枫丹人便会消失,枫丹不复存在。”
“阀门?”
楚夏怀疑她看的就是那个地方。
不过艾尔海森怎么知道。
他似乎感到疲惫。
靠在沙发上从坐改为躺。
长腿的修身长裤绷直,露出里面的肌肉线条。
楚夏不想打扰他。
但他说的没错。
她太不注意影响:好歹那维莱特和莱欧斯利都是这里的风云人物。
就好比学校里的校霸,或者是校草。
莱欧斯利和她说话,有意无意在暗示她,水神的性格很奇怪。
楚夏掏出两张门票,分别是那维跟莱欧斯利给她的。
“艾尔海森。“,她轻轻呼唤他的名字。艾尔海森哼了一声,没有抬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