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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失踪了,大家痛心不已,然而心想这么大的孩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等花光身上的钱,自然就会回家的。于是,几天后,这件事逐渐被人们淡忘。

这天上午,林晓在办公室整理文件时,接到了高速公路施工路段工头丁哥的电话。

“林总,我们的车子开不进来,钢筋水泥都滞留在路上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怎么回事?”林晓十分疑惑,车子又没坏,怎么会停在半路?

“就是工地前面那块地啊,被村委会拉线围起来了,不让我们的车辆通过,只能停在外面。”

高速公路修到了一个叫高岭村的地方,路段左边是农田,长满了农作物,右边是一片荒滩,无人承包。运输材料一直从那通过,现在突然设卡,林晓感觉事情有些奇怪,说道:

“你让司机们先在那等着,我马上到,去和村委沟通一下。”

挂断电话后,林晓急匆匆地出门。林穗追出来,在他上车前提醒道:

“张楠是本地人,你带上他吧。”

林晓觉得有道理,点头答应:“好的。”

原本直驱工地的宝马车,转而驶向嘉乐花园小区。

张楠急匆匆地下楼,钻进林晓的轿车,问道:“什么事啊?这么急叫我。”

“带你去摆平麻烦,到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林晓认为这只是件小事,沟通一下就能解决,便开起了玩笑。

张楠当然知道他在说笑,笑着回应:“摆平麻烦啊,我可没那本事,除非你亲我一口,给我点动力。”

“吻你的头,我们的材料车进不了场地了,带上你这本地人,和那些地头蛇说说去。”林晓半开玩笑地说着,同时把事情经过简单讲述了一番。

张楠不以为意,一脸不屑地说:“这不就是想要点好处吗?交给林穗去处理就行了,何必劳你大驾呢?”

“要是那样就好了,我担心没那么简单。”林晓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轿车很快就到了工地,七八辆泥头车整齐地停在公路旁,司机们正围在一起打牌。见到林晓来了,他们立刻跟了过来。

“林总,你看我们都拉到这儿了,就差临门一脚就能进入工地,现在突然不让过了,我们干等着也没饭吃啊。”

林晓举起双手,安抚大家道:“大家别着急,我这就去处理。如果协调不成功,今天给你们每个人都发补贴,怎么样?”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那我们就继续打牌咯。”司机们又围坐回去,继续打没打完的牌。

一个头戴安全帽的胖男人从对面工地上跑过来,指着眼前的警戒线,还有不远处蹲着抽烟的两个人,焦急地说:“林总,你看,线都拉起来了,还派人在这儿蹲守,就是不准我们过去啊!”

林晓没有答话,径直朝那两个人走去,语气温和地问道:“大哥,以前每天都让车辆过去,今天怎么就不行了呢?”

那两个看守的人倒也很好说话,笑呵呵地回答道:“美女,别问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去问村主任吧,他现在还在上班,赶紧去吧,不然一会他可就要出门了。”

“那好吧,谢谢大哥了。”

林晓去而复返,与张楠还有头戴安全帽的丁哥一同驾车驶上了一条小路。

高岭村就在河对岸,过了那座水泥桥便是。村委会位于村口,村主任似乎早知林晓等人的到来,早早就在那里等候了。

一阵寒暄之后,林晓单刀直入:“主任啊,之前不都让过的吗,今天怎么就不让过了?”

“林总,那块地前几年已经承包给了县城的兴茂农业公司,他们打算用于新型农业实验。昨天他们找到我们,说你们把他们的土地压得紧实了,要求我们把地围起来,不许你们通过了。”

村主任毫不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之前不是说这块地没人承包吗?”林晓满脸疑惑。

“我也不清楚啊,这是上一届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这种贫瘠的荒地也有人承包,而且还是县里头的公司。直到他们拿出合同,我才恍然大悟。这事本来与我们无关,是你们之间的纠纷,可他们非说我们没有尽到管理的责任,还要起诉我们,唉!我们也只好禁止你们进入了。”

村主任说这话时,流露出无奈的神情。

一旁的张楠开口道:“这有什么难的?工程结束后,我们帮他把土地翻耕一下,再给一些补偿,不就解决了吗?”

“唉!”村主任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可人家不答应,还放话说只要你们的车再从上面碾过,他们就去告我们,我们真是束手无策啊!”

张楠猛然想起那天清晨蓝副书记的言语,心中暗忖事情必然没那么单纯,于是言道:“如此也好,那我们也不难为你,你悄悄地让我们停在外面的几辆车先把料卸掉,卸完我们就停工数日,而后你自行与那兴茂公司商谈。”

村主任谁也不想得罪,起身作揖,说道:“这般也好,你们赶快去卸料,之后的等谈妥了再运来。”

目前的状况也只能如此,林晓和张楠安排司机们卸掉物料,又与丁哥嘱咐了几句,便驾车返回县城。

“这兴茂新型农业公司究竟是何来头?”

“不是有企业查吗,一查便知。”

张楠掏出手机,在软件上搜索了一番,果然找到了这家公司。让他惊讶的是,法定代表人竟然是黄义仙。不知是否重名,还是同一人。公司几年前注册,员工仅有他一人,注册资本仅一万,公司动态一片空白,看上去仿佛是一时兴起注册来玩的。看了眼上面的电话号码,他试着拨打过去。

电话接通,张楠多了个心眼,故意改变嗓音,还模仿着北方人的腔调,问道:“黄老板啊,伤好点了没?”

电话那头正是旧农机厂的黄义仙,他听不出是张楠的声音,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是我,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