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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剪子下去,一股血一下喷了出来,皇帝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睛睛,等皇帝看到喷到自己身上的血,溅到皇帝脸上。皇帝擦了一下脸,看到手上的血,看到躺着一动不动还有冒血的澄玖。皇帝才意识到,公主是真得遇刺了。

孔太医哭着说:“陛下呀,公主三处贯穿伤,不能动呀。”

皇帝好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救!快救……要活……”

皇后听到皇帝的话,反而冷静了:“皇帝,害你没有儿子不是澄玖。而是有人下的药,不是毒,这药下在什么方面还在查,这是今早孔太医发现澄玖体内有丝药力,你还不知道澄玖至今都没有开天癸吧,臣也查了,与澄玖一般大的小宫女几乎都没有来癸水,来的也不稳。澄玖也是受害都,皇帝,居然把这样的罪则让澄玖来担,是没有其他借口了嘛?”皇后忍着哭,想说澄玖终身不孕时,再也说不下去了。皇后已自称为臣了,这就是真是要与皇帝决裂了。

皇帝:“樊妃为何能怀?”

孔太医:“贵妃娘娘进宫就侍寝,可能一直没有接触可让女人不怀的东西。”

小稚听到,略有所思。自己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怀孕,会是什么东西呢?

皇帝看到几人又在忙着在给澄玖包扎,换上染血的床单被褥,踉跄的就退出了寝室。

这时,有点儿年长的女官端着衣服进来寝宫,皇帝问:“这是什么?”

女官说:“回陛下的话,这是公主的寿衣请皇后娘娘过目。”

皇帝打翻衣服:“公主还没死呢。”

皇后捡起衣服:“皇帝,还是让公主走得安静些吧。”

皇帝冲着皇后吼:“公主还没有死!”

皇后连躲都没有躲,满脸泪痕、冷冷直视着皇帝说:“皇帝有些时候太像皇太后。”

皇帝听到这话心里一颤,皇后接着说,“皇帝不信澄玖,还当澄玖是在争宠,迟迟不来,来了就拿起剪子验伤。这么一折腾,澄玖要是能活下来,那真就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皇后嘴唇抖动着说:“我就这一个女儿,澄玖哪儿点做的不好?哪点不是以皇帝为得,以大宣为重。就因为无稽之谈皇帝就这样狠澄玖,澄玖跟臣说过:就怕皇帝信了那三人成虎。澄玖自小就活着战战兢兢,先有皇太后苛待,后有皇帝苛待。我儿遭此虐杀,走了,也是解脱。”

皇帝:“公主还没死!”

皇后向皇帝摆摆手:“你们稽家容不下我们娘俩,澄玖要是真能捡回一条命,我们娘俩就不入你们稽家的族谱、不进宗祠,除名就除名,还不想待呢。”

皇帝听到此说,头晕,任公公上前扶住,坐在一把椅子上。皇后连理都不理皇帝,爱晕不晕,孩子都要死了,还要这皇后的虚名有可用。

皇后想到这里又是悲中来:“希儿,你要去了,让娘怎么活呀!娘随你一同去,不要急,等等娘。嫡长公主,哪有活着这样卑微的。”

皇帝听到,感觉不到自己心跳,听到皇后的话,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他人听到帝后二人吵架,心里都拔凉,这是他们该听的。

皇帝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时才想起来:“为何公主被伤成这样?侍卫呢?”

刘孝今就在殿候着,任公公招手让他进来,道:“陛下、歹人声东击西,侍卫被有意引到别处。白小公子赶到看到是一宫女,还有一人没有看清,宫中应是早有奸细。今日公主一人出宫,应是公主看到是在宫中多年的宫女,放松了警惕,被钻了空子。”

皇帝:“公主,没喊人嘛?”皇后一听就哭了起来。

刘孝今忍着眼泪:“陛下,现场有打斗的痕迹。宫人有听到呼叫声,当是小宫女之间的玩笑,没当回事。”

皇帝:“宫中呼救当玩笑?这些狗奴才!”

刘孝今:“公主的鹤叫,因公主不得陛下宠爱,就……就……宫人都不想管这闲事,都不理睬。是温公公听到鹤叫的凄惨派几人来查,看到有人在杀公主,后来白小公子赶到。公主已倒在地上,白小公子亲眼看到一刀刀的捅了下去。”

皇后:“鹤都知道护主。”

皇帝:“查,听到公主呼叫、听到鹤叫的而不去救的奴才,都杀了。”

皇后:“慢着,再让他们活几天,等着给公主陪葬。”

皇帝看向澄玖的几个贴身侍女:“就让公主自己出去,你们几个怎么都不陪着?也该死。”

皇后一冷笑:“为了人皇帝查不孕,澄鸣宫上上下下都在忙着查,希儿一定是心里难受,自己想出去静一静。就为了皇帝能有一个亲生的儿子……”皇后擦了一下眼泪,从中掏出了凤印扔给皇帝,任公公捡起凤印,“夫妻一场也到头了,这破东西爱给谁给谁去。”

皇帝一看,澄鸣宫就这几个人,大怒道:“公主都这样了,后宫居然没有一人来看?”

王唤太监急急的赶来说:“各宫的娘娘们都在宗祠为公主祈福呢。”

皇帝心里也明了,在皇宫中,没有皇帝的宠爱都是举步维艰的。当年皇太后为了他们几人不被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欺辱,硬是活成了一只刺猬。自己对澄玖的忽略才导致了今天,自己亲生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几年前,自己的澄玖被自己罚在宫中也差点儿没了。可自己又有什么错,谁家不想有儿子?皇位还是要让儿子来继承。

孔太医从寝室走了出来,道:“陛下、娘娘还是请回吧。臣等守着就行。”

皇帝问:“公主可能醒过来?”

孔太医:“陛下,公主失血过多,怕是……怕是……臣定尽力。”

皇后:“孔太医,也去偏殿休息吧。”对着侍女说,把离公主近的屋子都好好收拾起来,孔大姑娘、小王爷就留在宫中。

孔家姑姐奶姐奶走了出来,对皇后说:“禀皇后娘娘,还请给臣妇也准备一间屋子吧,还有很多要查呢。”

皇后:“好,派两个侍女听从姑奶奶安排。”

白小公子是外男,必须要出宫的,救下了公主,皇帝让刘孝今送他回家。白小公子到家,真是把家里人都吓了一大跳,也不说话,人看着都傻了。刘孝今把事情跟白家人说了一下,公主可能要死了。

没几个时辰,街头巷尾都知道澄玖公主活不长了。一时间,真是说什么的都有:

“公主克弟”幸灾乐祸;

“皇帝求子心切也是可以理解”感叹的;

“公主一死,皇帝就要有儿子了!”高兴的;

“亲生的,怎么能这样苛待?”不平的;

“就是女娃,唉……”可惜的;

“多好的公主,没有公主,三年前就饿死了。”感恩的;

“大宣的福星要没了,老天不公呀!”打抱不平的;

“公主可算要死了,一出行就出命案,就是个扫把星。”没良心的;

“终究还是女子,怎么都不行,还得是男子呀。”感叹的。

“公主怎么了,就是没用,死就死了吧。”重男轻女的。

朝臣很快都知道了,有的家是吃不下饭,有的家是大摆宴席庆贺。皇帝都不拿公主的命当命了,前几年在公主那里吃的瘪这下可舒心了。

在家大摆宴席的官员,很快就有官兵上门了。

理由就是:公主病重,居然在家庆贺,罚!

皇帝变了,还是拿公主病重说事?

问了一句:“公主不得宠的呀?”

官兵头:“那是公主,想什么呢?陛下说了公主是大宣有功之臣。整个大宣都要为公主祈福。还是祝祷公主没事吧,宫中都安排给公主陪葬的人了。公主要是没了,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呢。”

官员一听,全家都傻了。

然后,就传出来皇后因为公主的事要与皇帝和离,皇帝现在一脑门的官司,早朝谁都不敢像往常一样造次,都规规矩矩。宫中不可闻笑声,整个皇宫死气沉沉。

白小公子也告了假,天天按上衙时间在澄鸣宫里呆坐一天,宫中落钥前出宫。任何人现在都不得探望,只有白上公子可以来。锦锦她们给他什么吃什么,给他什么喝什么。白小公子有时摸着两只鹤抹眼泪,让人看了不禁伤心难过。还有人说白小公子无大用,为一女子这般颓废。

皇后听到怒骂:“冷血之人就是有大用了?无情无义之人,也对国家不忠,对父母不孝,实为畜生。”

皇帝知道皇后这也是在骂他,把这些人揪出来打了一顿板子,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差点儿没把人打死。要为是于相、范相来劝,就提前给澄玖陪葬了。

后宫中找不到一位妃嫔来看望皇帝,都在与皇后一起天天诵经祈祷澄玖能够康复。

小稚就一直在想,自己用了什么东西才使自己不孕的,多兮姐姐进宫后没有宫中的什么东西。

小稚来到樊妃生前的寝宫中,这里有专人打扫,皇帝不让动,樊妃生前如何就如何。小稚来樊妃的梳妆镜前看了看,居然看到了一瓶头油,眼睛一亮,拿起头油就走。这里负责的侍女见到立马喊住不让,可小稚早跑到不见影了。

小稚拿着头油想想就去见了孔家姑奶奶。

孔家姑奶奶听侍女进来禀告,一想是皇帝身边的人,就见了,本以为是位趾高气昂的侍女,没想到一位举止稳妥的小侍女,装的吧,皇帝身边的红人会对皇帝之外的人这个样子。小稚会是尊敬的对孔家姑奶奶行礼,告之来意。孔家姑奶奶听完,难怪皇帝宠她,是个招人疼的姑娘。孔家姑奶奶上前,拉过小稚的手腕切了脉,也看了看、闻了闻小稚递过来的头油。

孔家姑奶奶问:“这油……是姑娘入宫带进来的,这头油可是挺好。”

小稚:“樊姐姐喜欢奴婢自己制的头油,奴婢觉得宫中的头油没有比奴婢自己家制得好,见樊姐姐喜欢,就把自己带来的头油都与樊姐姐的换了,我想着等用完就自己再制一些用。”

孔家姑奶奶问:“姑娘刚入宫领的头油可还有?”

小稚:“没有了,早就用完了。我现在用的是我自己制的。”小稚想想还是说了,“樊姐姐入宫,与自己用的除了头油其他都是一样的。皇帝那时宠幸,只有樊姐姐很快就怀孕了。奴婢只想着可能……可能与这头油有关系就来告知老夫人。”

孔家姑奶奶问:“姑娘这个头油,连我这老太婆都喜欢。姑娘现在用的可否给我这老太婆一些。”

小稚听到挺高兴:“好,我这就给老夫人取去。”

孔家姑奶奶:“我派人跟你一同去取。姑娘,能否把这方子写下来,我也看看。”

小稚:“好,我这就写下来。”孔家姑奶奶的小侍女立即取来笔墨。小稚边说边写,说着说着,突然看向孔家姑奶奶道,“老夫人,我带进宫制的头油用的香油与宫中的不同,现在用的是宫中的香油。”

孔家姑奶奶:“无妨,写下来,会查看的。”

小稚写好交给孔家姑奶奶,就与小侍女去奴自己制的头油了。

孔家姑奶奶随后就去找了项嬷嬷,把宫中所有的用了不用的头油找了出来,标明好出处,孔家姑奶奶就开始验。

孔太医一直在看顾澄玖,孔家姑奶奶就把息的侄儿孔秉恩叫来与自己一同验。这一个就打开了思路,把宫中女人所用之物都分门别类要一一查验。

白小公子不上功半个月了,这上级不干了,来找皇帝,任公公那么给苏大人使眼色,这苏大人就是不管不顾说了出来。

皇帝还没听完,就一个奏折扔过去。任公公忙下去捡回奏折,带着苏大人出了宣政殿。

苏大人一脸的委屈:“这学士院多重要的位置,怎么能容白小公子如此旷工。”

任公公:“这不就是陛下都给了假嘛,怎么大人还来问呢?”

苏大人:“难以服众不是,已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