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也在一旁附和着,笑得前仰后合。
傻柱的心,彻底凉了。他看着娄晓娥和许大茂丑恶的嘴脸,感到一阵恶心。他转身就走,不想再看到这两个人。
”傻柱!你给我站住!“娄晓娥尖声叫道,”你偷了易中海的钱,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傻柱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娄晓娥,”我没有偷他的钱。箱子里只有几件旧衣服和一些照片。“
”谁信啊!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洗脱你的罪名吗?“娄晓娥不依不饶。
”信不信由你。“傻柱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棒梗已经睡着了。他看着棒梗熟睡的小脸,心中充满了苦涩。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棒梗解释,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去找了易中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易中海听完,叹了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也是被娄晓娥那个女人给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不要再提了。“
傻柱感激地看着易中海,他知道易中海是在保护他。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娄晓娥为了报复傻柱,竟然跑到派出所报案,说傻柱偷了易中海的钱。派出所的人来四合院调查,傻柱百口莫辩,最终被带走了。
傻柱被关进了拘留所,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关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出去之后,该怎么面对棒梗,怎么面对四合院里的人。他感到绝望,感到无助。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看他了……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傻柱憔悴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走到傻柱面前,轻声说道:”傻柱,我……我来看看你。“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淮茹会来看他。他看着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
”你……你还好吗?“秦淮茹的声音有些颤抖。
傻柱苦笑一声,”还好,就是……有点想棒梗。“
秦淮茹的眼眶红了,”我……我也想他。“
两人沉默了片刻,秦淮茹突然说道:”傻柱,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傻柱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秦淮茹,”什么事?“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我想让你娶我。“
秦淮茹的这句话,就像一颗炸弹,在傻柱的心里炸开了花。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淮茹,你……你说什么?“傻柱的声音颤抖着。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傻柱的眼睛,”傻柱,我知道我现在提这个要求很过分,可是……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贾张氏病了,需要一大笔钱,三个孩子也要吃饭,我……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秦淮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她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傻柱,”傻柱,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我,我知道你对我和孩子们好。你……你能不能帮帮我?只要你肯娶我,我就……我就……“
秦淮茹的话没说完,但傻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这是在用自己,换取傻柱的帮助。
傻柱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他一直都喜欢秦淮茹,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秦淮茹会用这种方式来求他。
”淮茹,你这是何苦呢?“傻柱的声音沙哑了。
”傻柱,我……我真的没办法了。“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软了。他叹了口气,”淮茹,你让我考虑考虑吧。“
秦淮茹破涕为笑,”傻柱,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傻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他只知道,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淮茹和她的孩子们受苦。
傻柱在拘留所里待了几天,最终被释放了。他没有偷易中海的钱,这件事也就不攻自破了。
回到四合院,傻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窃窃私语。傻柱知道,娄晓娥肯定又在背后造谣生事了。
他懒得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棒梗看到他回来,高兴地扑了上来,”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傻柱抱起棒梗,心中充满了温暖。他看着棒梗天真的小脸,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给棒梗一个好的生活。
晚上,秦淮茹来找傻柱。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碎花衬衫,显得格外妩媚。她走到傻柱面前,扭捏着说道:”傻柱,你……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淮茹,我答应你,我娶你。“
秦淮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傻柱,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傻柱苦笑一声,”淮茹,你不用谢我,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自己。“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傻柱的意思。她低下头,轻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了秦淮茹。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他只知道,他现在只想好好地抱着秦淮茹,感受她的温暖。
第二天,傻柱就和秦淮茹领了结婚证。消息传开,四合院里炸开了锅。
易中海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个混账东西!你为什么要娶秦淮茹那个寡妇?你对得起我吗?“
傻柱冷冷地看着易中海,”一大爷,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管。“
”你……你……“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傻柱啊傻柱,你真是个傻子!你娶了秦淮茹,以后就有你受的了!三个孩子,一个婆婆,还有秦淮茹那个水性杨花的娘们,我看你怎么应付!“
傻柱没有理会许大茂的嘲讽,他牵着秦淮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关上门,傻柱看着秦淮茹,突然说道:”淮茹,我们……我们洞房吧。“
秦淮茹的脸红了,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傻柱一把抱起秦淮茹,走向了床边……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傻柱心头火起,这节骨眼上谁啊?他有些不耐烦地吼了一声:”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傻柱哥,是我,雨水。“
傻柱愣了一下,这丫头怎么这时候来了?他看了一眼秦淮茹,秦淮茹低着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傻柱有些不情愿地下了床,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何雨水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些水果和点心。她看到傻柱只穿了一条裤衩,脸也红了,赶紧低下头。”傻柱哥,我……我来看你。“
傻柱有些不耐烦,”看我?看我干什么?我这正忙着呢!“
何雨水抬起头,看了一眼屋里,秦淮茹正坐在床上,低着头,头发有些凌乱。她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傻柱哥,你……你跟秦淮茹……“
傻柱不耐烦地打断她,”行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现在没空。“说着,就要关门。
何雨水一把拦住门,”傻柱哥,你不能娶她!她是个寡妇,还有三个孩子,你娶了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傻柱一把推开何雨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赶紧回去!“
何雨水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眼圈红了,委屈地看着傻柱,”傻柱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妹妹啊!“
傻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跟我这演戏了。我告诉你,我娶秦淮茹是我自己的事,谁也管不着!“
秦淮茹这时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走到傻柱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挑衅地看着何雨水,”雨水,你傻柱哥现在是我的男人了,以后你少管他的闲事!“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那副得意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勾引我哥,你不得好死!“
秦淮茹冷笑一声,”哟,我勾引你哥?你哥愿意娶我,关你什么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到时候嫁不出去,赖在我家!“
”你……“何雨水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傻柱看着何雨水哭泣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他叹了口气,”雨水,你回去吧,别闹了。“
何雨水哭着跑开了。傻柱关上门,转身看着秦淮茹,”你看你,把雨水都气哭了。“
秦淮茹不屑地撇了撇嘴,”哭就哭呗,谁让她多管闲事?以后这个家我说了算,她要是再敢来捣乱,看我怎么收拾她!“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安。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第二天一早,傻柱醒来,发现秦淮茹不在屋里。他走到院子里,看到秦淮茹正和贾张氏在说话,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傻柱走过去,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贾张氏看到傻柱,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哭丧着脸说道:”傻柱啊,你娶了淮茹,可得好好待她啊。我们家淮茹命苦,死了男人,还要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啊……“
傻柱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淮茹就抢着说道:”妈,你说什么呢?傻柱对我好着呢,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贾张氏拉着傻柱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啊,以后家里的事,你可得多听淮茹的。她是个好女人,会把这个家打理好的。“
傻柱看着贾张氏那张虚伪的脸,心里一阵恶心。他突然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秦淮茹洞房的时候,秦淮茹似乎并不像一个新婚的妻子那样害羞和激动,反而显得有些冷淡和敷衍。
这时,棒梗从屋里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玩具汽车,兴奋地喊道:”爸爸,你看,这是奶奶给我买的!“
傻柱愣住了,他昨天明明把所有的钱都给了秦淮茹,贾张氏哪来的钱给棒梗买玩具?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傻柱愣愣地看着棒梗手里的玩具汽车,又看了看贾张氏和秦淮茹,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厉声问道:”这玩具哪来的?我的钱呢?“
秦淮茹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拿去买菜了……“
”买菜?你买什么菜需要这么多钱?我昨天给你的可是我全部的积蓄!“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大,院子里的人都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贾张氏见傻柱发火,立刻跳出来护着秦淮茹,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娶了我们家淮茹,连这点钱都舍不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贾张氏,你少在这儿装蒜!我昨天明明把所有的钱都给了秦淮茹,你哪来的钱给棒梗买玩具?“
贾张氏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儿媳妇的钱就是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关你什么事?“
傻柱看着贾张氏那副泼妇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心。他一把甩开秦淮茹的胳膊,转身就往外走。
”傻柱,你干什么去?“秦淮茹追上来问道。
”我去找一大爷,我要离婚!“傻柱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愣住了,她们没想到傻柱竟然会提出离婚。贾张氏气得破口大骂:”傻柱,你个王八蛋!你敢离婚,老娘跟你没完!“
傻柱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叫骂,径直走到一大爷家,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一大爷。一大爷听完后,也是气得不行,他立刻去找了秦淮茹和贾张氏,把她们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秦淮茹和贾张氏见事情败露,只好灰溜溜地把玩具汽车还给了傻柱,并向傻柱道了歉。傻柱虽然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但看在秦淮茹三个孩子的份上,还是决定不离婚了。
然而,傻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自从结婚后,秦淮茹和贾张氏就把他当成免费的饭票,每天变着花样地让他掏钱。傻柱的工资根本不够他们一家五口的花销,他不得不四处借钱,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更让傻柱难以忍受的是,秦淮茹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她经常当着傻柱的面和贾张氏说他的坏话,说他没用,挣钱少,还说他长得丑。傻柱听着这些话,心里像刀割一样疼。
一天晚上,傻柱下班回家,发现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在吃饭,却没有他的份。他忍不住问道:”我的饭呢?“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你没长手啊?自己盛去!“
傻柱走到锅边,发现锅里只剩下一些残羹剩饭。他心里一阵委屈,眼泪差点掉下来。他默默地盛了一碗饭,坐在角落里吃了起来。
贾张氏看着傻柱的狼狈样,得意地笑了,”傻柱,你就是个窝囊废!活该被我们欺负!“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将碗摔在地上,怒吼道:”我受够了!你们这群吸血鬼!我明天就离婚!“
秦淮茹和贾张氏愣住了,她们没想到一向老实巴交的傻柱竟然会反抗。贾张氏刚想开口骂人,却突然看到傻柱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让她感到一丝恐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敲门声很急促,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贾张氏狐疑地瞥了傻柱一眼,骂骂咧咧地去开门:”谁啊,大晚上的……“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一大爷,身后还跟着许大茂,他手里提着个网兜,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一大爷,大茂,这是……“秦淮茹堆起虚伪的笑容,还没问完,许大茂就挤开一大爷,把网兜往傻柱面前一怼:”傻柱,你自个儿看看,这是什么!“
网兜里装着几件皱巴巴的衣服,还有一双破鞋,傻柱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他放在厂里柜子里的衣服。他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衣服怎么会在许大茂手里?“秦淮茹尖声问道,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满,仿佛傻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许大茂冷笑一声:”我今天去厂里仓库拿东西,就撞见你家这位好男人,跟我们厂食堂新来的那个秦京茹,在仓库里……“他故意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傻柱一眼,”卿卿我我,难舍难分呢!“
”秦京茹?“傻柱脑子嗡的一声,他这才反应过来,许大茂这是给他挖了个坑!他和秦京茹今天确实在仓库里碰见了,说了几句话,但绝对没有许大茂说的那么不堪!
贾张氏一听,立刻炸了锅,指着傻柱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你个傻柱!我们家淮茹辛辛苦苦给你生孩子,你竟然在外面偷人!你个没良心的畜生!“
秦淮茹则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傻柱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
一大爷重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影响不好啊。你还是跟秦淮茹好好谈谈吧。“说完,他就和许大茂一起离开了。
傻柱看着紧闭的大门,心里一阵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掉进这么一个陷阱里。他看向秦淮茹,试图解释:”淮茹,你听我说,我和秦京茹什么都没有……“
”你还说!“秦淮茹猛地抬起头,眼里充满了愤怒,”许大茂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骗我吗?“
贾张氏也跟着叫嚣:”傻柱,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赶紧跟淮茹离婚!别耽误我们家淮茹的好日子!“
傻柱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只觉得一阵恶心。他终于明白,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满足她们的贪婪。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离婚?好,离就离!谁怕谁!“
他转身就走,头也不回。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屋里的秦淮茹和贾张氏,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不过,我告诉你们,我傻柱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们等着瞧!“
傻柱离开了四合院,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但他知道,他必须离开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走到一个僻静的胡同口,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婀娜多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是秦京茹。
秦京茹似乎也看到了傻柱,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傻柱哥……“秦京茹轻声叫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
傻柱看着眼前的秦京茹,心里五味杂陈。他突然一把抓住秦京茹的手,将她拉进胡同深处……
秦京茹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慌乱,像受惊的小鹿。”傻柱哥…你…你没事吧?“
傻柱一把将她拉进胡同的阴影里,紧紧地搂住她。秦京茹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软了下来,依偎在他怀里。傻柱能感觉到她的颤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这香味,让他想起在乡下田埂上奔跑的无忧时光,也让他想起秦淮茹身上那股子挥之不去的馊味。他心里一阵厌恶,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秦京茹。
”京茹,她们欺负你没?“傻柱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没…没有…“秦京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委屈。”就是…就是贾张氏骂了我几句…“
傻柱一听,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欺软怕硬,就会欺负老实人!他一把推开秦京茹,恶狠狠地说道:”走,咱们回去!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秦京茹连忙拉住他:”傻柱哥,别…别回去…她们会打你的…“
傻柱冷笑一声:”打我?我傻柱是谁?我怕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