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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他转身拂袖而去,已给对方足够的震慑,无需在此纠缠,反正下次若再惹到他,照打不误。有些人就是需要拳头来说话!

“秦风,站住!给我站住!”易中海厉声喝止,“打了人就想跑?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此刻的易中海已气得面色通红,因为秦风的那一掌在他看来是极大的侮辱,他必须讨回公道。否则此事一旦传开,传回院里,他这个易大爷还如何立威,如何继续当好这个角色?

然而无论易中海怎么喊叫,秦风都未曾停下脚步,匆匆离去,转瞬便消失在了前方的街角。

周围有几个围观者,正窃窃私语,评头论足。

秦淮茹从后面走过来,看到易中海满脸涨红地站在那里,惊讶问道:“易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他打我,他刚刚动手打了我!”易中海激动地回答。

“谁打你了?”秦淮茹一脸惊愕。

“是秦风,那个臭小子!”易中海愤慨地说。

“秦风打你了?”秦淮茹疑惑不解。

易中海点点头,说:“没错,刚才我正在和他讲话,他突然袭击了我,扇了我一耳光,现在这边脸很疼,恐怕已经肿起来了。”

秦淮茹皱眉道:“他怎么变得这么暴力,居然动手打人,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啊?是不是你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了?”

在他们院子里,从来都是别人欺负秦风,哪有他动手打人的份儿?更何况这次被打的是身为易大爷的他,这得多大胆子啊!就算是许大茂那么嚣张,也不敢轻易对老太太和三位大爷动手。

“我能说什么呢?我只是指出他的错误,教育他两句罢了。”易中海解释道。

秦淮茹轻叹道:“你觉得他现在在做什么呢?他这个人,冷酷而无动于衷,说再多对他也是枉然。”

易中海愤慨回应:“我不能白白挨打,我得去找保卫科的同志反映情况,告发他对我施暴。既然他热衷于举报他人,也让他体验一下被举报的压力与滋味!”

言罢,他疾步朝钢铁厂的方向走去,秦淮茹紧随其后。

抵达钢厂后,易中海径直前往保卫科,目标是要状告秦风。

进入保卫科办公室,易中海详述了遭遇:“同志,秦风动手打了我。”

保卫科人员核实情况:“你说秦风打你了?具体打到你哪个部位了?”

易中海回答:“他扇了我一巴掌,正中我的脸庞。”

保卫科人员追问细节:“打的是左脸还是右脸?”

易中海指着受伤的一边脸颊,描述道:“就是这边,他突然袭击,下手极重,当时耳鸣不止,到现在这半边脸还在火辣辣地疼。”

保卫科人员仔细审视他的脸颊,却未发现明显伤痕,于是回应道:“从表面看,似乎并无明显的被打痕迹。秦风扇你一巴掌,这在一般情况下属于小摩擦,你们私下解决即可,不必特地来保卫科。除非真的造成伤害,否则我们也不好介入。”

易中海情绪激动:“他动手打我,对我如此不敬,你们保卫科就不管吗?我要你们把他拘留一天,对长辈动手,简直是无法无天!”

保卫科人员面面相觑,无奈苦笑,心知若因小事抓人,那日常的工作量将不堪设想。

其中一位保卫科人员耐心解释:“易师傅,如果你想追究此事,可以先去做个伤情鉴定,并找到目击证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根据实际情况考虑是否找他谈话。即使那样,也只是调解矛盾,不会采取其他强硬措施,除非你确实因他受伤。”

易中海听后愣住,深知仅凭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并不足以作为证据去状告对方。最多也只能在全厂大会上对他进行公开批评。无奈之下,他只好憋着一口气离开了保卫科。

不久后,易中海回到了第一车间,惊讶地发现秦风竟然还留在车间里,没有离开。此前,他曾向车间主任告状,试图将秦风调离第一车间,以降低潜在的风险和纷争。

原本以为秦风已经因此事被调走,未曾想对方又安然回归。易中海心中暗自思量:“究竟是主任没来得及处理,还是他又被重新调回来了?”

他正欲前往主任办公室询问详情,却发现秦风仍在那里,丝毫没有离去之意。

正当此时,车间的主任步入其中,身后紧随着一人,乃是面席医磨的季副厂长。

“小李,你过来一下。”主任招呼道。秦风闻声而至,靠近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面向众人,扬声道:“各位工友,我有一件事情宣布。鉴于唐班长不久前离任,你们班组目前空缺一位班长。现在,我正式决定,自今日起,秦风同志将担任你们的新班长,他将会引领大家同心协力,创造新的佳绩!”

此言甫出,全场愕然,易中海更是瞠目结舌。“秦风升职当领导了?!”他惊讶得无以复加。

易中海完全没有想到,秦风竟然被李副厂长提拔为他们班组的班长。要知道,班长这一职位虽小,却也属于基层管理,除了原有工资外,还享有额外五块钱的福利津贴以及其他优待。

班长虽说是厂里最小的职务,但毕竟也是个官衔。这个位置,在车间内有多少人觊觎着,就如同那正前方区图F组的显赫位置,不是随便谁都能坐上去的。当组长或许并不难,但要成为一个班长,其责任和要求远非组长可比。

他们车间不少高层,包括主任在内,都是从班长的位置一步步晋升上来的。当然,并非所有人都渴望成为领导层的一员,尽管领导干部的社会地位高、面子足,然而他们的薪酬体系与普通工人不同,往往级别越高的技术工人薪资更丰厚,而部分领导岗位的待遇反而相对较低。

比如像易师傅这样拥有高超技艺且享受高薪的大师傅,就不太愿意放弃现有的职位和薪水去担任一个收入不高的领导职务。至少对于当一个小组长,他们并无太大兴趣。

不过,二大爷刘海中是个十足的权力迷,一心只想体验一把做官的感觉,展示自己的权威。

尽管易中海对车间班长这个职位并不十分热衷,但他听到秦风任职班长的消息后,内心的抵触情绪异常强烈。

在他看来,能够胜任班长一职的人,要么技术精湛,要么具备一定的组织能力。然而在易中海眼中,秦风既没有过人的技能,也没有任何领导才能,难以担当此重任,这让他感到极度不服气。

事实上,不仅易中海有这种想法,车间内的许多工人都对此表示疑惑,不明白李副厂长为何会选择秦风来担任班长。

班长这个角色无疑是炙手可热的,毕竟附带的福利待遇相当诱人,而且原工资分文不少,甚至还增加了补贴,可谓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让我们一起鼓掌欢迎!”李副厂长满面笑容地倡议,“我相信秦风同志定能带领大家共同进步,把生产工作做得更好!”

话音刚落,他率先拍起了巴掌,其他人也随之鼓掌。顷刻间,车间内掌声雷动。尽管易中海内心深感不服,但此刻也只能忍住,面上强作欢颜,心中却暗自嘀咕不已。

秦风可是由李副厂长亲自提拔上来的,此刻若是流露出内心的不满情绪,岂不是对李副厂长决策的公然质疑?对于李副厂长,他可不敢轻易触怒。

众所周知,李副厂长是个笑面虎,表面上与你一团和气,暗地里却可能对你下手,给你穿小鞋。

“小李,这份重担就交托给你了。”随后,李副厂长在办公桌前对陈副手如是说。

“李副厂长,感谢您和领导们的信任,我会竭尽全力做好本职工作。”秦风回应道。

面对李副厂长给予的职位晋升,他当然会选择接受,哪有人会傻到拒绝呢?一旦坐上这个位置,就意味着他能管辖易中海,至少能抵挡住对方的压力。尽管还没达到完全压制的地步,但至少对方想排挤他就变得相当困难了。至于领导力,作为一个穿越者,管理这点事务对他而言还不是信手拈来?

李副厂长宣布:“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没别的事情了,大家继续工作吧。”

言毕,他与车间主任一同离开了办公室。他们走后,大伙儿便开始窃窃私语。

“真是奇哉怪也,李副厂长怎么会选择让秦风担任班长呢?”

“对啊,我也觉得难以理解,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要知道,秦风不过是个二级钳工,平时既无过人之处,又不太爱言语交流,我实在无法相信这样的人能够胜任班长,引领我们前进。”

“关键是他才加入我们一车间不久啊,前几天还突然消失了,今天却又冒出来,并且被李副厂长宣布成为班长,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

大家都满腹狐疑。

此时,秦淮茹同样感到困惑不已,她走向易中海身边,低声询问:“大爷,李副厂长为何会让秦风当上班长呢?”

她明白班长这个职务福利优厚,但她自知自己不具备那样的能力,不可能当选。然而,她怎么也没料到,最终竟然是秦风脱颖而出!

易中海无奈地摇头:“不清楚,真不知道李副厂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是给那家伙放那么久的假,现在又让他当班长!就凭他那点本事,怎么能当好班长呢?”

他面色阴沉,内心五味杂陈。

“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秦淮茹喃喃自语,很快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刘主任,为什么决定让秦风当班长呢?”

易中海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忍不住前往隔壁办公室,找到了车间主任。

他之前曾试图通过“打小报告”的方式把秦风从一车间排挤出去,显然这一计划并未成功。

原本排挤失败也就算了,没想到非但没能把人赶出车间,反而让秦风爬到了自己的头上,成为了班长。

对此,他哪里能忍受得了?

刘主任回答说:“这事并非我安排的,而是直接由李副厂长做出的决定。”

“可李副厂长为何会做出此举呢?”易中海满腔激愤地发问,“他秦风有何能耐坐上那个班长之位?在我们车间,比他优秀的人多不胜数,他在车间里可是公认的末流,底层的原医!”

刘主任紧皱眉头回应:“易师傅,我已强调过,这不是我的决定,而是上级的安排,我只能服从。若你觉得秦风无法胜任此职,你大可亲自去找李副厂长他们询问,来找我没有意义。”

“好吧。”易中海无奈点头,满脸不甘地离去。“秦风!”正午时分,当秦风在食堂用完餐走出时,身后突然有人唤他的名字。

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竟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找我有事吗?”秦风转过身,惊讶地看着秦淮茹问道。

“秦风,恭喜呀,听说你被正式任命为班长了。”秦淮茹微笑道。秦风回应:“谢谢你的祝贺。”

他心中疑惑,秦淮茹竟然会来向他道贺,难道她不应该像易中海一样对他心存怨恨吗?

毕竟,是他亲手将她的亲密关系何雨柱送进了监狱,几乎断了她的所有退路!

“你现在身份不同以往了,好歹是个小领导了。同在一个车间,你是我的上司,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秦淮茹言语间充满恭维之意。

秦风则淡然回答:“这哪里是什么官职,不过是一个位置罢了。”

秦淮茹接话:“但你知道有多少人觊觎这个位置吗?真是羡慕你,也佩服你。我在车间待了这么久,始终只是一名新手,最普通的工人,想晋升一级都极其困难,而你却能在刚进一车间不久就成为班长,我相信接下来你必定是升职加薪。”

“秦风,我想请你帮个忙。”“什么事?”秦风不解地问。他知道对方素来心思深沉。

秦淮茹直言:“这次的评级不是马上就要开始了吗?我希望你能推荐一下我,我想从一级晋升到二级。”

“这个忙我无能为力。”秦风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他绝不会替秦寡妇出头。在她面前,做个好人并不容易。他们一家子忘恩负义,占尽便宜!

秦淮茹急忙解释:“你一定帮得上忙的,我就差那么一点点机会,你是班长,只要你肯推荐我,我晋级的可能性就很大。”

“秦风,求求你,帮帮我吧,你知道我家境困难,现在全家五口人都靠我一个人的工资过活,现在的这点微薄薪水实在难以维持生活,我需要提升级别才能拿到更多的工资。”

她苦苦哀求着。

“我已经说了帮不上忙,在这件事上我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能管得了你啊?”秦风决然地说完,便转身

“秦风,别这么急着离开,听听我怎么说,行吗?”秦淮茹紧随其后,坚决不肯放弃。

“你帮了我大忙,我会感激不尽,绝不会亏待你的。”“感激我?打算怎么感激呢?”秦风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问。

他内心好奇,对方会如何回报自己。难道是以身相许?

不过,那倒不必。

“我可没兴趣插足别人的感情!”秦风心忖道。秦淮茹思索片刻说:“你需要找个老婆吗?我可以帮你物色一个!”

“帮我找老婆?”秦风颇感意外。秦淮茹确认道:“没错,我来帮你找个老婆,难道你不想成家立业吗?”

秦风心中暗想:你该不会是想把自己嫁给我吧?

我才不愿意娶个离异带娃、婆婆难缠的媳妇,更别说那一家子像白眼狼似的。谁娶了这样的,简直是自寻绝户之路!

他可不打算断子绝孙,他还想要亲生的孩子和温馨的家庭生活!当然,老婆也必须是原装未拆封的。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我不是媒婆,但我可以牵线搭桥。”秦淮茹正色道,“践肥践陈所留险际匝。”

“你是说秦京茹?”秦风脱口而出。秦淮茹惊讶道:“你认识京茹?!”秦风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嘴”。

按照剧情发展,秦京茹应该已经来到他们四合院,并与许大茂私下有了瓜葛。

原本秦淮茹打算撮合她与何雨柱,好在院里拉上个“六六零”亲戚关系,吃陋三璧臣。

结果半路杀出个许大茂,抢先一步与秦京茹“勾搭”上了。

然而在这个版本的四合院故事中,有些情节发生了变化。例如,聋老太锁住的并非娄晓娥,而是他的前妻冯素梅;而秦京茹尚未踏足四合院,自然也就没和许大茂有任何纠葛。

“我并不认识。”秦风摇头道,“只是有所耳闻罢了。”秦淮茹没有过多怀疑,只回应:“我妹妹虽然是乡下人,但其他方面都很优秀,长得漂亮,聪明伶俐又勤快,如果你娶了她做老婆,日子保证过得滋润无比,幸福美满!”

秦风直言:“秦淮茹,谢谢你好意,但我并没有这个打算。”虽然秦京茹各方面条件不错,还是单身,但他并无此意。

他想找的是老婆,却要精挑细选,而不是一时冲动随便抓一个,噻昏过叵臣。

因此,他果断拒绝了。“你真的不想找老婆,宁可一直单着吗?”秦淮茹追问。

秦风回答:“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想将就,我要找,就得找最好的!”

“总之,感谢你的好意,找老婆这件事我自己会操心的。”

言罢,他转身离去。秦淮茹站在原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秦京茹原计划将一位姑娘引荐给何雨柱,这事儿已提过数回,都准备带至四合院了。

谁知中途横生枝节,这也不怪旁人,只能说何雨柱时运不济,无缘此份姻缘。

“秦风顽固不化,该如何是好?”秦淮茹暗自愁眉思索着。

她深知秦风执拗异常,但未料其竟如此坚决,连自己亲妹子介绍的女子都婉拒了,声称并无此等兴趣。

相较于何雨柱的热情期盼,秦风的态度可谓天壤之别,后者即便是送上门来的缘分也毫不动心。

“我就不信他铁石心肠,定有法子能说服他!”秦淮茹旋即坚定了决心。

心中打定主意后,她舒展紧锁的眉头,重振精神,随后迈步离去。

与此同时,

易中海步入医院,此行自然是探望老太。

昨日老太所托之事他已顺利完成,她藏在家中那笔钱已被他尽数寻得,此刻正准备交还给她。

很快,他来到了病房,见到了病榻上的老太。

经过一夜精心治疗,聋老太病情明显好转,言语较前流畅许多,只是口角仍有些许歪斜。

且一只耳朵也能微弱听到些许声音,但需贴近大声讲话才能辨别清楚。

当然,身体依然无法自如活动,只能倚靠医疗床静养。

“中海,你帮我找到那些钱了吗?”老太甫一开口便询问起钱的事宜。

易中海点头回应:“找到了,老太太。”说着,他从口袋里取出那一沓钱,谨慎而庄重地递上。

见到那些熟悉的钞票,老太的眼神瞬间焕发神采。

“钱找回来就好。”她满意地说,“你核实过了吗?里面是不是一共五百七十六块二毛五分?”

易中海回答:“在我找到的时候已经核对过了,数目准确无误,将近六百块。”

老太感慨万分:“这五百多块钱可是我毕生的积蓄啊,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

“我明白,这些钱来之不易,老太太,现在我把钱给您带来了,请您收好。”易中海诚挚地说,慎重地将钱放在一旁。

然而,老太轻轻摇头,道:“我现在手脚都不能动,哪能拿得住钱呢?放在我身边也不安全,我是想请你帮我保管,家里没人看着,我心里实在不踏实。放在你那里,我才安心。”

易中海听罢,点头答应:“好的,我先替您保管着,等您康复出院回到院子里再交给您。”

两人交谈之际,

突然,两名身着制服的警察步入病房。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有何要事?”易中海急忙起身相迎。

领头的警察答道:“我们是来通知聋老太的。”

“通知什么?”易中海问,心头不禁一阵紧张,情绪仿佛被无形的压力紧紧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