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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彪对自己儿子只有一句话,“我就跟你说一句话,你再不愿意认我,我也是你老子!知恩图报这点挺好,随你老子我。

“你再怎么恨我,但我好歹给生了你,也是真心为了你的未来做过打算,看在这点行,你也得给我办个葬礼,就跟你妈藏在一起吧,要不我也没地方去。”

大海抿了抿嘴唇,刚才孟德彪说那些话的时候他都听见了,虽然恨他狠毒,可终究是为了他,所以此刻他的心情苦涩难受。

“你不一定死刑,要是有机会,就在里面好好改造。”大海闷声说。

孟德彪却发出一声嗤笑,嘲讽道:“这不一定什么啊?你知道我手里几条人命吗?你养父母,货车原本的司机都是我撞死的。还有当初傅南洲那次绑架,炸死梁爽,也是我干的。”

大海一惊,下意识的转向傅南洲。

傅南洲也震惊瞠目,立刻从门外大步跨进来,却见孟德彪咬着牙,忽然浑身抽搐,呼吸剧烈,身体呈现诡异的扭曲。

“秦烈,叫医生!”傅南洲厉喝一声。

秦烈瞳孔骤缩,立刻大声喊医生,傅南洲则跟大海一起要去掰开他的嘴。

孟德彪却咬断了舌头也不松口。

几秒钟之后,他不再挣扎,死前嘴角竟然是弯起的。

夫人,欠你的命,我还了,我们……两清了。

看到这一幕,傅南洲跟秦烈相互看看,双双心下一沉,清楚的知道肯定没救了。

果然,医生确认了死亡,之后江一舟跟傅南洲一起进的化验室。

江一舟脸色凝重道:“氰化物。伎俩很大,几秒钟就能致命!”

秦烈一身煞气,忽然一拳打在墙上,“该死!”

一个犯人竟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死了!他是干什么吃的?!

房间当时有录像,从回放能看到,胶囊是藏在孟德彪身上的,就是趁着大海进来之前他攥在手里的!

“寻常人不可能在身上藏毒,除非是随时准备去死的。孟德彪做过雇佣兵,会有这些极端的手段,倒也能理解,但选择在这时候去死,一定是想隐瞒什么,保护什么人!”

傅南洲气压很低,如果孟德彪不说,他甚至不知道梁姨的死竟然也跟他有关系!

他不禁心惊肉跳,到底还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

秦烈也沉默的闭了嘴,梁爽是他师父,师父当初因公殉职,他难过了很久,可原来还有隐情,那就必须再重新查!

**

与此同时,昏暗的房间里,女人握着刚刚挂断的电话,隐藏在阴影中的脸看不出表情,只有若隐若现的红唇勾出一丝冷意。

孟德彪死了,少了一个帮手,但是隐患也随之消失。

想了想,她拨出一个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女孩轻柔的声音,“干妈。”

“宁宁啊,你跟啊煜打算什么回来啊?”

高宁语气娇嗔,“干妈,我正想给您一个惊喜呢,我已经在京城了。”

“回来就好,你先好好休整,咱们找时间见个面。记住了,在京城不要见叫我干妈。”

高宁微微夹着嗓子,声音很娇甜,“知道的,干妈拜拜。”

**

陆惜知道傅南洲受伤,整个人都乱了阵脚,急急忙忙去赶过去。

“我看看你的伤。”陆惜眼眶通红,声音都发颤了。

傅南洲一看见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箭步奔向她,“你慢点。”

“我看看你的伤。”陆惜急着扒他的衣服。

傅南洲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我穿了防弹背心,刀子没有扎透,只是有个血袋而已。”

“真的?”陆惜脸上依旧有着担忧,有点不相信的扯着他身上的病号服,露出里面性感结实的胸肌。

傅南洲心口一紧,嗓音微微沙哑,似乎是因为喉结的滚动,摩挲了他的喉咙,“傅太太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你少不正经,我看看!这不是缝合的刀疤吗?”陆惜的眼泪止不住了,她看见那个刀口了,触目惊心的,还说什么假的,这个臭男人又骗她!

傅南洲轻笑,在她耳边说:“你用指甲抠一下边缘,特化师弄的。”

陆惜半信半疑,用指甲抠了一下,果然能抠起一个薄薄的边缘,她赶紧给粘回去,之后就有点生气的捶在她胸口,“那你不早点说!你吓死我了!”

傅南洲赶紧握住他的小手,眉眼含情,“对不起,老公错了,吓到我的傅太太了。”

陆惜气呼呼的瞪着他,“商人果然奸诈。”

傅南洲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然呢?你还希望你老公真的毫无防备,为了一个孟德彪搭上自己的命?”

“当然不是啦。”这一刀子真要扎进来,傅南洲大概也不需要抢救了,那她会崩溃的。

傅南洲拉着她坐下,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腹,“宝宝今天乖吗?”

“嗯,乖。”陆惜的小手轻轻盖在他的大手上,“傅南洲,你故意的是不是?就是为了引出孟德彪,为了解决掉这个麻烦是不是?我知道他死了。”

傅南洲点头,“说对了一半。不过,不是我除掉他,是他自己服了毒药。惜惜,孟德彪这条线还没结束。”

而且孟德彪提到了谭雅跟凌培培,就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陆惜垂眸,“我知道的。”

“离傅西洲远点,我很怕跟他有关。”傅西洲今天出现在龙塘就很奇怪。

陆惜“嗯”了一声,“我知道他很危险,能感觉到。”

**

隔天陆瑶听说傅南洲出事,特地请了假来看他。

“南洲怎么样啊?我昨天听你说他被捅了,做了一宿噩梦,伤得重不重?”陆瑶皱着眉,跟陆惜说话的时候担忧的看了傅南洲一眼。

她不希望妹夫出一点事,不然难受的是惜惜。

陆惜在她耳边说:“没事,假的,演戏给他爷爷看的。”

陆瑶眼眸闪了闪,也能猜到妹夫这么做大概是为了她妹,这才拎着水果进去。

“南洲,一会儿让惜惜给你洗点草莓吃,这是刚摘的,都不打药,没有膨大剂。”陆瑶柔声说。

“好的姐,麻烦你还跑这一趟。”

傅南洲点头,态度谦和礼貌,在陆瑶跟前没有半点豪门架子。

没一会儿丁聿拿着文件进来,知道他们要忙,所以陆惜跟陆瑶去了外面的会客厅。

陆惜想起了傅西洲,忍不住提起,“傅西洲当年十二岁,跟我没有交集,没道理要偷走一个两岁的孩子,背后肯定是被人教唆。”

陆瑶想了想,“也没准。对了,我跟你说个事,昨天舅妈带果果去上舞蹈课,在商场看见一个宝妈带着三岁的女儿去玩,就买奶茶的工夫,一个半大的小伙子抱着那孩子就跑。

“孩子妈一点没察觉,要不是果果喊了一声偷小孩,那孩子妈这才低头,赶紧过去抢。

“舅妈说,那孩子大概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保安给抓住了踹了两脚,立马就招了,他还有团伙。

“这两件事倒不见得有什么联系,傅西洲一个豪门少爷,不可能当什么人贩子,但我感觉他才那么点大就偷小孩子,大概其是受人指使。

陆惜点头,“对,我也这么想,但能指使傅西洲,还得有理由这么做,那个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