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很是感动,有些激动的说道:“多谢皇嫂!”
清平公主和永安公主两人对视一眼,她们两个自幼就亲近,自小也没少听宫人们口中的传来传去的话,可她们两个自幼待在一处,之间的感情自然不是旁人三言两语便能挑拨了的。
卢令媛冲她微微一笑,温声道:“这有什么,这也是母后的意思,几位妹妹虽不是母后所出,但母后身为嫡母,不会有失偏颇的。”
“多谢母后,多谢皇嫂!”清平公主和永安公主两人也连忙道谢。
清平公主长得很像萧玄琛,性情却有几分像当年胆大妄为,嚣张跋扈的宸妃,性子格外要强。
永安公主性子温婉,坐在清平公主身边,乖巧顺从,但也最容易被人忽视。
她们二人听卢令媛这么说,心中泛起了涟漪,女子出嫁乃是人生大事,这也是她们二人改变命运的一次机会。
……
卢令媛在永章宫待了一会儿便回到了未央宫,晚上萧承稷回来的时候,她就顺便提了一嘴。
“这是你的意思?”萧承稷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卢令媛一脸从容的回道:“这也是母后的意思,长乐妹妹的身份摆在那儿,毕竟是先帝的长女,虽说其母被废,但倒底是皇室的公主,若所嫁之人身份太低,难免落人口舌。”
“可若是嫁入高门,那些世家大族难免会看低了,所以臣妾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从今年新科进士中选一位人品贵重,家世简单的最好不过!”卢令媛小心的察看着他的脸色。
萧承稷对这个庶妹没什么感情,朝中勋贵人家定是不愿意尚一位生母是罪人的公主,但公主的夫家出身不能太低,如此看来……
“长乐的婚事,就从今年的新科进士中选吧!至于清平和永安,再说吧!总不能将朕的三位妹妹都嫁去寒门吧!”萧承稷沉声道。
卢令媛微微点头,又道:“是,臣妾明白,臣妾觉得,其实信国公府也不错,这几年自从老国公去世后,信国公府就大不如从前了,但毕竟是老牌勋贵,到时候给清平妹妹多添点儿嫁妆,臣妾觉得也未尝不可。”
“另外,臣妾这些日子在准备花朝节的宫宴,臣妾听闻前几日,陛下召见了皇商陆家的家主,可有这事?”卢令媛凑上前柔声问道。
“你的意思是……”萧承稷的脸色微变,脸上的表情沉思着。
卢令媛一脸的淡然,继续道:“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确实低了些,但陛下如今召见了陆家家主,并亲赐了牌匾,有陛下的褒奖,若是在尚了公主,这陆家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也不会有人看不起永安妹妹的。”
“而且陆家家财万贯,永安妹妹嫁过去,也不算委屈了她。长乐妹妹低嫁,可所嫁之人乃是朝廷未来的栋梁之才;清平妹妹嫁去勋贵之家,也算是陛下对信国公府的眷顾;永安妹妹嫁去商贾之家,此乃陛下的恩惠。”
“半年前陛下想要兴修水利,开通运河,国库正是没钱的时候,这个时候若是给商人一点儿恩惠,那大把大把的银子不就来了吗?”卢令媛嘴角微扬,神色端庄,不愧是范阳卢氏教导出来的嫡女,眼界和格局不是寻常女子能够比拟的。
“皇后此举,朕得了名声,得了银子,百姓得了实实在在的好处,一举三得!”萧承稷看向她的眼神是惊艳、庆幸的,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就是立她为后。
萧承稷勾起她的下巴,嘴角上扬,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卢令媛垂眸低笑,“母后所托,职责所在,臣妾不敢邀功!”
萧承稷揽着她的后腰,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十分得意的说道:“朕十分庆幸,当初强娶了你,你简直就是一件稀世珍宝!”说完便在卢令媛的唇上猛地亲了一下。
卢令媛一时间都没来的及反应过来,神情瞬间变得淡淡的。
“怎么了?”萧承稷问道。
“没事啊!”卢令媛微微摇着头,继续道:“不……不早了,休息吧!”卢令媛说完便侧身躺下了。
萧承稷的眸色微变,渐渐转暗,有些怒道:“你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朕,是不是?”
这些日子,她虽然表面上并未表现出来,他也愿意装聋作哑,全然当做不知道。
可现在,不可能了。
卢令媛一脸平静地看着他,缓声道:“陛下这是何意,臣妾听不懂!”
“臣妾如今是皇后,是陛下的妻子,除此之外,臣妾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卢令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萧承稷听到这番话,脸色渐渐缓和了些,虽然没能听到想要的答案,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萧承稷带有几分怒火的将卢令媛压在身下,急切的含住她的红唇,似咬似吻,下一秒,萧姝玥的寝衣便被扔到了地上,露出圆润的肩头。
萧承稷赤裸着上身,眼底满是欲色,大手游离在她的身上,引得卢令媛浑身颤栗。
随后萧承稷停留在她的腰肢上,时轻时重的捏了捏,“嗯嗯……”卢令媛没忍住,娇喃出声。
萧承稷嘴角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俯身在她耳边吹了吹,嗓音沙哑道:“叫出来,朕想听你叫。”说罢便咬住了她的耳垂,下一刻,卢令媛只觉得浑身一凛,直接叫了出来,“啊……”
萧承稷将人抱在了怀里,亲吻着她的脖颈处,对她爱不释手,缠绵亲吻,从眼睛、鼻子,再到嘴唇、锁骨……
卢令媛双眸轻闭,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指因为过于用力,指尖已经微微发白。
……
结束后,萧承稷动作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眼底有着复杂的情绪,不管从前如何,至少现在她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
今后也只会他一人的,这辈子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这便够了。
卢令媛太累了,睡的很沉,萧承稷将人拥进怀里,双手禁锢着她的腰肢,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