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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曦颜口中的表舅舅,乃是成阳郡主母家之亲,年约三十,在军中担任小将。此次成阳郡主得知她要出宫,便特意向她举荐于他。

“母后出行,儿臣实在放心不下。不如让陆统领随行,以保万无一失。”萧承稷心中仍是忐忑不安,唯有陆统领的武艺高强,才能让他稍感宽慰。

“不必了,陆燃身为禁军统领,留守宫中,确保皇宫安全,方为重中之重。你且安心处理国事,不必为哀家担忧。”郑曦颜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已然将所有安排妥当。

“好了,你们二人一早便去太庙祭拜,此刻也应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郑曦颜说罢,便开始催促他们离去。

萧姝玥却不肯就此罢休,连忙道:“卢……”话刚出口,又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改口道:“皇嫂,你陪我下棋吧!好不好?”

“我总觉得,与皇嫂下棋最为有趣!”萧姝玥撒娇道,脸上露出娇嗔之色。

“下棋岂是为了好玩?”萧承稷板着脸,语气严厉。

萧姝玥心中不满,小声嘀咕道:“又没跟你说话,干嘛插嘴。”

萧承逸听到了,立刻变了脸色,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衣袖。

萧姝玥不理会,“好不好嘛?皇嫂……”她拽着卢令媛的衣袖,撒娇之情溢于言表。

卢令媛刚欲答应,却被萧承稷抢先道:“行了,皇嫂昨日劳累,今晨又早起,哪有精力陪你下棋?改日再下吧!”

说罢,萧承稷起身,拱手行礼道:“母后,儿臣与皇后这便告退,明日再来请安。”

随后,他拉着卢令媛的手往外走,卢令媛匆匆行礼道:“儿媳告退。”

“哎……”萧姝玥气得直跺脚,心中满是不满。

萧承逸则是一脸淡然,拱手行礼道:“恭送皇兄、皇嫂。”

“皇兄怎么这样啊!”萧姝玥不满地噘着嘴,委屈地看向母后。

郑曦颜却未予理会,心中却在回味着萧承稷方才的话语,嘴角不禁泛起一抹轻笑。

出了寿康宫,萧承稷拉着卢令媛坐上了御辇,沉声道:“回未央宫。”

“是。”卢令媛低声应道。

萧承稷一直紧握着卢令媛的手,直到发现她的手腕处皮肤微微泛红,才连忙松开:“朕并非有意弄疼你。”言语间带着一丝愧疚。

卢令媛捂着手腕,默不作声,坐在一旁,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回到未央宫后,萧承稷屏退了宫人,牵着卢令媛的手走向软榻。这次他并未用力,只是轻轻地握着。

荣安早已准备好药膏,萧承稷按着卢令媛的肩膀让她坐下,随后轻轻化开药膏,细心地涂抹在她的手腕上。

“你皮肤娇嫩,这是太医院的上好药膏。日后若有磕碰,皆可用之。”萧承稷的声音温柔而细腻。

卢令媛却倔强地说道:“我没那么娇气,不用!”说罢便要抽回手,却被萧承稷拦住。

“听话,别动!”萧承稷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目光中隐隐透露出威胁之意,仿佛在看一件珍贵的猎物。

卢令媛不想与他起冲突,只好任由他摆布。药膏涂抹好后,萧承稷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下一秒便直接吻了上去,仿佛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

“嗯嗯……”卢令媛瞪大了双眼,用力的推搡着他。

萧承稷揽着她的后腰,气息渐渐不稳,眼底的情欲越发的浓烈,有冲动的瞬间,想现在就要了她。

“嗯……”卢令媛用力推着他,刚躲开,萧承稷激烈的吻便又落了下来,“嗯嗯……”

后面,卢令媛实在是挣脱不了,便放弃了,任由萧承稷对自己为所欲为。

萧承稷的身子滚烫,深幽眸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望,一边吻着她的脖颈,贪恋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一边道:“媛儿,朕等不了了……”

说罢,萧承稷直接一把将人横抱起来进了内室,迫不及待的将人放在床上,随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吻了上去。

没过一会儿,帷幔缓缓放下,帐内的两人肌肤相交,传出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

一个时辰后,萧承稷早就离开了,芸儿一直守在屏风后面,时不时的会往里看上一次。

卢令媛翻了个身,缓缓睁开了双眼,脸上没有什么神情,愣了片刻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其实她早就做好了这一切准备,昨晚躲得过,之后就再也躲不过了。

卢令媛眼神黯淡,一言不发的坐在床榻上,双手护在膝盖上,整个人蜷缩在床榻上,神情很是冷漠。

芸儿往里看去的时候,看到坐在床榻上的身影,立刻快速上前,拉开帷幔,着急道:“姑娘您醒了。”

卢令媛缓缓扭头,微微冲她一笑,掩盖下心中的悲伤道:“芸儿,我有些饿了!”

“是,奴婢立刻吩咐下去传膳。”芸儿满心满眼都只在卢令媛饿了这件事上,并没注意到她眼神中的落寞和黯淡。

芸儿出去的时候,卢令媛的眼角掉落下一滴泪,可只一瞬间的功夫,便被她擦掉了。

卢令媛用膳的时候,张尚宫和陈尚宫两人到了,“皇后娘娘正在用膳,可否请两位尚宫在外面等一下。”芸儿出去说道,她虽然是卢令媛身边的贴身宫女,如今也是未央宫的大宫女,但张尚宫和陈尚宫两人皆是有官阶的女官,自然在她之上,因此芸儿也只能客客气气的说道。

“这是当然,麻烦芸儿姑娘了。”郑尚宫客气的回道。

“尚宫客气了。”芸儿微笑着行过礼便转身进去了。

张尚宫与陈尚宫两人对视一眼,那眼神不言而喻,陛下刚从未央宫离开不久,而且今早在寿康宫的时候,她们两个也都看到了,陛下对皇后娘娘敬重宠爱有加,皇后娘娘又出身一等一的世家大族范阳卢氏,让她们两个在这儿候着,她们哪敢有一点儿的不满。

卢令媛用晚膳,芸儿才道:“娘娘,张尚宫和陈尚宫已经在外面恭候多时了,您现在要召见她们吗?”

“她们什么时候来的?”卢令媛擦过嘴角,一脸平静的问道。

“刚来不久,娘娘在用膳,奴婢就没打扰。”芸儿解释道。

卢令媛净过手,沉声开口:“日后要及时禀报我,她们二人都是宫里的老人,又是母后特意吩咐给我做帮手的,不好怠慢了。”

“你去拿十两金子包好,等会儿赏给她们。”卢令媛吩咐道。

“是,奴婢立刻就去!”芸儿自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没有任何的废话,照着去做。

张尚宫和陈尚宫两人走进来,恭恭敬敬的行礼,“下官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两位上宫免礼!”卢令媛温声道。

“多谢皇后娘娘!”

“下官与张尚宫前来,是按太后娘娘的吩咐,来给娘娘送后宫的钥匙和账本的,这些是东西六宫的一应账本支出和六司二十四局的钥匙,还请皇后娘娘过目。”说着便有两个小宫女端着账本和钥匙上前微微行礼。

卢令媛看了芸儿一眼,芸儿立马会意,随即便对一旁的清姿和清澜两人使了个眼色。

她们二人立刻上前接过,卢令媛道:“有劳两位上宫了,之后本宫会安排人将账目查一遍,这样本宫也好心中有数。”

这话一出,张尚宫和陈尚宫两人的脸色都变了,账本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谁敢在太后娘娘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何况太后娘娘平日里也没少赏赐她们,实在是没必要冒险。

可这样一来,摆明了皇后娘娘就是不想她们二人,这一旦传开,岂不是让她们二人失了面子。

卢令媛自然看出了她们二人的心思,解释道:“两位尚宫别多想,本宫没有旁的意思,只是本宫刚接手后宫的宫务,对后宫的事务并不熟悉,查一次账,本宫心里也就大概有数了。”

“希望两位尚宫大人能够理解。”卢令媛面带微笑,神情温柔的说道。

“是,下官明白!”张尚宫和陈尚宫连忙回道,对此,她们二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今后本宫还要仰仗二位,一点儿心意,不成敬意!”卢令媛继续道。

话毕,芸儿便往她们二人跟前走去,缓声道:“两位尚宫大人,这是我们娘娘的一点儿心意,今后,奴婢少不了要去叨扰二位了。”

芸儿将那十两黄金放在了她们二人的手中,没等她们反应过来,便已经回到了卢令媛的身旁。

“多谢皇后娘娘的赏赐,下官一定尽心尽力为娘娘分忧!”张尚宫和陈尚宫两人连忙表明毕恭毕敬的表明态度。

“好!另外,还请两位尚宫拨几个会算账的宫女来,帮着清姿一起算。”卢令媛又道。

“是,下官立刻便派人到未央宫,娘娘请放心。”张尚宫连忙道。

“有劳!”卢令媛温声道。

……

晚上,萧承稷回来的时候,一进殿就看到卢令媛带着她们几个人在算账,笑呵呵的说道:“你这儿倒是比朕的户部还要忙!”

卢令媛缓缓放下手里的账本,起身行礼,“臣妾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金安!”

“好了,不必多礼。”萧承稷走上前,亲自将她扶了起来,随后便握住了她的手,一脸深情的看着她。

卢令媛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神色,温声道:“多谢陛下!”

“这是在做什么?”萧承稷柔声问道。

“臣妾在让她们算账,臣妾想着,今日接过这后宫的事务,有些账还是算的清楚才是,这也更能帮助臣妾了解后宫的一应支出,日后打理起后宫来,也不至于乱了手脚。”卢令媛一脸平静的解释着。

萧承稷牵着她的手,两人坐在了软榻上。

“这些年一直都是母后掌管后宫,你这一上来就查母后的账,你不怕母后对此会不满吗?”萧承稷微微皱眉问道。

卢令媛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在正式查账前,便派人去了寿康宫回禀了此事,“臣妾问过母后,母后说,既然后宫交到了臣妾手中,一切全由臣妾一人做主。”

“这样啊!那倒是朕杞人忧天了。”萧承稷轻笑道,说着一只手便揽上她的腰肢,将人拽进了怀里,嗓音低沉暧昧道:“媛儿,我们早些歇息吧!”

虽然白天已经发生了,但卢令媛一时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身体不自觉的挣扎着。

“陛……陛下,宫人们还在呢?”卢令媛低声道,用力推开了她。

萧承稷低头看她,发觉她的脸红的跟个苹果一样,知道她脸皮薄,便松开了她,沉声道:“来人,备水!”

“是。”荣安立刻安排宫人准备热水。

而萧承稷则是拉着卢令媛回了寝殿。

沐房里,热水备好了,卢令媛待在浴桶里,好长时间没出去,萧承稷等的急了,只好进来寻她。

卢令媛看到他身穿明黄色的寝衣,领口微敞,露出精壮的身材,从他的眼底,她看到了一抹翻滚上来的暗色。

萧承稷走上前,卢令媛不自觉变得紧张起来,想要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根本退无可退!

许是她脸上不经意间闪过的一抹慌乱,直接就燃烧了萧承稷的理智,他眸光深深地看着卢令媛,眼梢潋滟着薄红,呼吸也开始紊乱,一把伸出手将人从水中捞出来,然后便急切吻了上去。

“嗯嗯……”卢令媛娇小的身子,混着热水贴在他的身上,卢令媛觉得有些羞耻,便推开他,一把将一旁的寝衣拿过披在了身上。

萧承稷嘴角勾唇一笑,随即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再次吻了上去。

下一秒,身上的寝衣滑落,水打湿了薄薄的寝衣,曼妙的身子若隐若现,萧承稷的脖子都红了,他深沉的眸子蕴着潮涌,瞧着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

两人在沐房里荒唐折腾了许久,一直到沐房里的温度降了下来,萧承稷这才抱着卢令媛出来。

卢令媛累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