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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勋并没有打算跟俩人废什么话,身体一动,就来到了俩人面前。

消瘦中年只觉得眼前一花,就看到叶勋距离他不过半米远,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瘫软在地。

“你是人是鬼?”

“闭嘴。”叶勋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看向白胖青年,没有任何废话,直接给了他一巴掌,白胖青年一百大几十斤的身体如同螺旋一样转了不知道多少圈,停下时,身体不稳,直接摔倒,满嘴血沫也在此刻喷洒而出。

叶勋趁机扶住了要摔倒的殷素素,看着殷素素红肿的脸颊,心中怒气更盛,他的女人中,还没有谁被打的这么凄惨,怎能让他不怒。

“素素姐,你先坐会。”叶勋语气格外温柔,扶着殷素素来到沙发旁,让她坐下。

然后,就走到倒地不起的白胖青年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你刚才用的哪只手?”

白胖青年被吓坏了,但他嘴里的牙齿被拍落了一半,嘴里满是鲜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连惨嚎都不敢发出。

“不说?”叶勋笑了,语气依旧平静,只是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那你的两只手就都没必要留着了。”

白胖青年一愣,还没回过味来,一只手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他本能的想收回手,却听到骨头被寸寸碾压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声音如炒豆,白胖青年眼前一黑,不是疼,而是直接吓晕过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终于从白胖青年嘴里发出,跟杀猪似的,原来是叶勋一点一滴碾碎了对方的一只手骨后,又如法炮制,在踩对方的另一只手。

消瘦中年看傻了,但叶勋没有给他太多发蒙的时间,已经朝着他走过来。

“我,我没有,不,不要……”消瘦中年见此,赶忙求饶,竟然学着影视剧里的动作,双臂举过头顶,颤抖着跪在了地上。

不是他不够大胆,而是叶勋的出场方式过于震撼,出手也过于狠辣,他可不想后半辈子吃饭穿衣都要人伺候。

“你虽没有动手,但你才是主谋,我彻底废了他一双手,不废掉你的,这不是看不起你吗?”

“大哥,不是这样的,是他,刘诠撺掇着我来的,本来我都不知道我家里……”极度恐惧之下,消瘦中年求生欲满满,竟也能把话给说囫囵了。

“那他又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叶勋问。

消瘦中年见叶勋没有第一时间动手,不对,是动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连忙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应该是刘诠在路上看到,看到了两位大嫂,然后尾随……”

“叶子,我和菲菲在小区里碰见过他。”殷素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显得有些无力,但依然冷静,不愧是见过风浪的女人,这一点上,比涂琳菲强上不少。

叶勋不信消瘦中年的话,但不可能怀疑殷素素为歹人说好话,点了点头,原来罪魁祸首还是刘诠,这一下,废掉对方的双手,叶勋一点心理负担都没了,事实上,他本就没有心理负担。

“大,大哥,您看,嫂子都,都……”消瘦中年又开始颤抖起来,因为他知道,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完全看对方的心情。

“菲菲,你觉得呢?”叶勋温柔的看向涂琳菲。

涂琳菲双眼含泪,但忍着没有哭出声,见叶勋朝她看来,先是点头,后又是摇头,眼泪终于忍不住如雨般落下,然后一头扎进了叶勋怀里,开始哽咽。

“都是我不好,哭出来,哭出来就没事了。”叶勋轻拍着涂琳菲的背,轻声安慰。

消瘦中年的心一会上一会下,如同被即将面临审判的罪犯一般,都快从嘴里蹦出来。

好半晌,涂琳菲哭累了,才稍有停歇。

叶勋搂着涂琳菲的小腰,再次面对消瘦中年,飞快的出拳,用的却是巧力,打在了对方的脾脏位置上。

消瘦中年惊愕的看着叶勋,因为他并没有感到有多疼痛,他都怀疑叶勋这么做,只是为了给他怀里的女人出口气。

“滚。”

“哦,好嘞。”消瘦中年大喜,就要拔腿就跑。

“把他也带走。”

消瘦中年这才想起来,地上还躺着一个断了双手的刘诠,也顾不上其他,跑到刘诠身边,把他扶起来,就飞快的跑出了屋子。

这里解释一下,叶勋只是用巧力震坏了消瘦中年的脾脏,虽不致命,但该遭的罪是躲不过的,且不说脾脏切除后的后遗症,单单手术过程中的出血、感染等,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有人可能就要说了,直接震坏他的肾不是更好嘛,以免祸祸更多女性。

不好意思,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肾单就器官而言,并不会对男人的某方面功能起到决定性作用。

中医当中说的肾虚,并不是你肾器官不行,具体的就不细说了。

两个被精虫上脑的家伙狼狈的离开后,除了防盗门还嵌在墙壁上,像是被炮轰过一般,就是地上还有几颗带着血的牙齿和一大滩血,显得格外渗人,房间里也就剩下叶勋和殷素素和涂琳菲。

几个月不见,见面却遇到这种事,冥冥之中仿佛是安排好的,为的就是增加叶勋和俩女之前的感情。

事实上,经过这件事,叶勋对于俩女多了一丝愧疚和怜惜,俩女从叶勋身上找到了更多的安全感,变得更加依赖叶勋。

叶勋把涂琳菲也放在沙发上,就转身去了洗手间,找来扫帚和拖把,把地上的血迹清理了一遍。

嵌在墙壁上的门,也被叶勋用蛮力拔了出来,一顿操作后,重新安装了回去。

当然了,也只是安装了回去,开门就只能将门卸下来。

一整个下午,叶勋都陪着俩女,并没有离开。

夜晚来临,自是一夜风情,不必多说。

极度的欢愉和释放,俩女的心彻底稳定,陷入了深度睡眠中。

次日,三人起的都很晚,直到肚子抗议不止,才肯从床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