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有意偷听的。”
费雷德调皮的还了一下嘴,看着哈利脸上一副无奈的表情,“好吧,其实我是来告诉你,可以吃饭了。”
乔治将自己的胳膊耷拉在弗雷德的肩膀上,狠狠的拉紧。
“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
弗雷德想起那天自己独自逃避的行径有些心虚,但随即又理直气壮了起来,我只是速度快了一些,换成乔治他肯定比我跑的更快。
“什么错了?”
两兄弟齐齐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哈利将手中的图纸放在了床头柜上面,用杯子压住,随后将弗雷德和乔治赶出了房门,自己下楼。
“你说哈利刚刚在房间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弗雷德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掏出来一只伸缩耳,刚刚他趴下就是为了把这个东西收回来,他侧着耳朵听了听,里面没有留下来半点儿声音。
“不知道,奇奇怪怪的。”
乔治将伸缩耳拿了过来,没有任何的收获。
“算了,管他的。”
哈利下来的时候,罗恩正坐在餐桌上面,一脸不高兴,他的裤腿和衣服上满是泥巴,头发上面也有一些土块。
金妮坐在一旁不停的咯咯直笑,最后笑的直打嗝,哈莉满眼笑意,珀西平常一本正经的脸上露出了自己洁白的牙齿。
“清理一新——”
罗恩身上的泥巴块儿纹丝不动,哈利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不应该呀,像这种最低层次的魔法,即使是不拿魔杖没有出生,也应该可以达到效果的。
“没有用的——”
珀西显然是刚才已经试过了,这些泥巴仿佛又不是泥巴,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吃了这么大的亏,珀西打算帮他清理就已经很仁至义尽了,如果放到乔治和弗雷德的身上,那绝对是要把这一幕录下来,然后当成素材,天天取笑。
哈利则越看越不对劲儿,他从罗恩的怀里拿出来魔杖,再次试了一遍,纹丝不动,那些泥巴块儿依旧在那里,即使是哈利轻轻碰了一下。
将那些泥巴攥在手里,泥巴没有丝毫减少,周围这一圈儿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儿的地方,珀西猛的站了起来,抬头看向上方的时钟,罗恩的指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到了极度危险的那个地方,他跑到了厨房里面,把莫丽拉过来。
哈利则开始给罗恩削头发,罗恩没有动,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这有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他无条件的相信哈利,即使现在的哈利用魔杖指着他的脑袋。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头顶凉飕飕的,背后的衬衫已经被汗浸透了,随后上衣和裤子也缺了半截,周围还有两个女生在场,他不自在的蹲了下来,环抱住自己的胸。
罗恩的指针渐渐恢复正常,随后和其他几根指针重叠。
哈利则将削下来的头发半截儿,衣服和裤子收集起来,那些泥巴块儿变成了一捧晶莹的雪,就那样轻轻的落在那里,即使是在这么高的温度之下也不见丝毫融化。
莫丽的手上还带着橡皮手套,一只手端着一盘香肠,走路带风,来到了罗恩的面前。
金妮也顾不上害羞,她一脸紧张的围着自己的哥哥,紧紧的挨着哈利,哈莉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凑进去观察情况。
那捧雪花在众人的眼中只存在了一会儿,随后又变成了湿湿的泥土,一种流动的固体,将衣服和头发慢慢腐蚀,一口一口的吞了进去。
罗恩感觉背后直发凉,他也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去花园里面抓地精,然后地精用泥巴反击他,他不小心中了招而已,那些东西是什么啊?到底?
哈利留下来一小部分,随后走出了房门,一股蓝色的火焰从他的手掌心升起,蒸腾的热气害得周围的空间扭曲,赶过来的莫丽看到这一刻,微微一愣。
随后那抹火焰将手掌心的东西都消灭掉以后,又缩回哈利的身体里。
哈利最近对厉火的掌控突飞猛进。
哈利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莫丽夫人,腼腆的笑了一下,“这件事情需要找邓布利多校长,您有联系他的渠道吗?”
莫丽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心里却被紧紧的揪了起来,如果她刚才没有看错的话,那是——
寂静的房间指针吧嗒一声响了,韦斯莱先生的指针与其他几条指针重合,通通指向了到家。
“什么情况?这怎么这么安静?”
乔治和弗雷德趴在楼梯杆上,从上往下俯视,看着自己小弟弟身上破旧的衣服,自己那一本正经的大哥脸上担忧的神情,以及紧紧跟在罗恩身边的小金妮,还有不见的哈利,有些疑惑。
然而在场的几个人,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们。
“到底怎么回事?”弗雷德撑着栏杆从上面一跃而下,跑了过去。
乔治也随着自己兄弟的脚步,帅气的跳到了地上,单膝跪地,一只手还撑在地板上。
谁知他身上突然多出来一片阴影,他抬起头来,就看到自己的母亲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自己。
乔治尴尬的笑了一下,“hi,我去找乔治了——”
他把锅甩到了弗雷德的身上,弗雷德听到后面传来的动静,不可置信的转过来脑袋。
莫丽和哈利在门外浅浅的交谈了一下,双方就一些事情达成了共识,随后两个人神色正常的一前一后的回来了,珀西给罗恩换上自己的衣服,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从厨房里面拿出来一杯果汁。
“喝吧,喝点儿甜的心情会好一些。”
罗恩受宠若惊的接过来,果汁冰冰凉凉的,酸酸甜甜的味道,让他不禁舒了一口气。
“嗨~,孩子们,我回来了。”
韦斯莱先生在院子里面停好车,这几天部里面正在搜罗麻瓜违禁品,他可是忙得很,不过却也愉快的很,这么多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新鲜玩意儿,他多数都装到了自己的车里面,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却没想到一进家里面,气氛十分凝重,这让他微微感到一些不安,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