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千代昨晚睡得好吧。”苏寻笑着说道。
御舆千代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知道苏寻是在调侃自己,于是便轻轻地瞪了苏寻一眼。
而她在看到申鹤后,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昨天才刚和她成为好姐妹,竟然就不讲武德地先行一步偷家,属实是有点对不起申鹤了。
不过她觉得,既然申鹤已经第一个和苏寻在一起了,那自己也不能落后太多才对,思来想去,她就想到了那种事。
或许是因为御舆千代作为鬼族女子,更是一个武人的原因吧,她想要在任何方面都想要和别人竞争一下,所以才会选择在这方面抢先一步。
毕竟,虽然她们都是苏寻的爱人,但彼此之间也存在着一种微妙的竞争关系,不管是第一个女友,还是第一次做那种事,总是会给彼此留下深刻印象的。
申鹤神色复杂地看了御舆千代一眼后,倒也没有对她摆脸色,只是态度稍微冷淡了一点。
见状,御舆千代就知道申鹤发现了什么,她抿了抿嘴,然后主动坐到申鹤旁边,态度比昨天更殷勤了一些,想要求得申鹤的原谅。
“好了,我们快吃早餐吧,我都迫不及待想要逛一逛蒙德了。”雷电真倒是没有发现千代脸上的异样,见早餐摆好后,她连忙催促道。
众人围坐在餐桌旁,开始享用早餐。
早餐过后,苏寻便带着几女走出了住处,在蒙德城逛了起来。
对于这个和稻妻风貌截然不同的国度,雷电真三女自然是万分好奇的,一路四处观望,对什么都感到新鲜。
蒙德城的建筑风格与稻妻大相径庭,稻妻的建筑多以木质结构为主,风格古朴典雅,而蒙德城的建筑则以石质为主,显得更为坚固和大气。
“看来风神将蒙德治理的很好呢。”看着街上神色轻松,怡然自得的人们,雷电真感叹道。
“额……”听到这话,苏寻不由得有些无语,“真,风神可是已经五百年未曾露面了,这五百年间蒙德都是由西风骑士团管理的,和巴巴托斯可没有什么关系哦。”
“哎,是这样吗?”雷电真微微一怔,有些惊讶地说道,“我还以为风神一直都在管理蒙德呢。”
虽然她作为尘世七执政之一,且参加过几次七神聚会,也对其他神明管理国家的方式有所了解,但她却属实没想到风神竟然真的完全对蒙德放任不管。
和她这位勤勤恳恳的雷神相比,巴巴托斯也太摆烂了吧……
“因为他是自由之神嘛,你看,蒙德居民这不就很自由?”苏寻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雷电真有些无语,也不再多言。
既然蒙德的居民能安居乐业,生活美满,那就说明巴巴托斯选择的这个政策是对的,只是和她理念不同而已,因此她这个外人也不好过多评价。
“诶嘿,我似乎听见了有人说我坏话哦~”
就在这时,一道绿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苏寻面前。
“温迪?”苏寻眉头一挑,“怎么又碰到你了。”
温迪嘿嘿一笑,说道:“我感应到了你的气息,所以就过来找你了,顺便问你昨天那个问题,你还没有跟我解释呢。不过看你这个样子,难道是不欢迎我吗?这样我可是会伤心的哦~”
“当然没有啊,我只是有点意外而已。”苏寻摊了摊手。
在苏寻和温迪对话的同时,一旁的雷电真与狐斋宫、御舆千代也在打量着温迪。
然后雷电真有些惊讶地插话道:“你是……巴巴托斯?”
“嗯?”听见有人称呼自己的魔神名,温迪心中一惊,连忙转过头,看向站在苏寻身后的几个女子。
一个是申鹤,他已经认识了,一个是身穿稻妻巫女服饰的白色狐耳美人,一个是有着一双粉白肉角的绝色少女,另一个……
等看清了最后一个女子的模样后,温迪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说道:“巴尔泽布?你怎么会在这里?”
稻妻的雷神怎么来蒙德了?而且还是跟着苏寻一起?
雷电真眉头轻蹙,她嘴唇微启,刚准备解释,温迪就继续开口了:“不对!你不是巴尔泽布,你是…你是……上一任雷神巴尔?!!”
再仔细看了看雷电真后,温迪更震惊了。
雷电真与雷电影虽然是双胞胎,但在容貌上还是有几分不同的,温迪见过她们几次面,自然能认得出来。
他竟然在自己的国家见到了五百年前于坎瑞亚战场上,在他面前死去的稻妻神明——雷神巴尔!
眼见路上的行人有点多,苏寻眉头一皱,无奈地出声道:“行了,温迪,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别处聊吧。”
温迪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是我失态了,既然这样,那你们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另一个地方聊。”
几人点点头,跟随着温迪来到了蒙德城内的一处民居。
苏寻扫视一圈,然后好奇问了一句:“温迪,这里是你家吗?”
温迪摇摇头,语气有些感叹地说道:“不,这里是温妮莎原本的住处,在她登上天空岛之前,就把钥匙留给了我。
她说这所房子送给我了,让我随意处置,就算是卖了换摩拉买酒喝也行,但是我觉得这里具有纪念意义,所以就一直留着,没有卖掉。”
“原来如此。”
原来这里竟然是那位几百年前的蒲公英骑士、琴团长偶像的家吗?
那倒的确非常具有纪念意义和历史意义呢,要是被蒙德民众和骑士团的人知道了,肯定会将这里当作博物馆来维护吧。
苏寻点了点头,他打量了一下房间,说道:“这里还挺干净的,你经常打扫吗?”
“偶尔会来打扫一下。”
温迪笑了笑,然后他看向雷电真,迟疑问道:“巴尔,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还……还活着吗?抱歉,我不是在咒你,只是当年我亲眼看到你陨落,而现在你却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这让我感到非常惊讶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