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丫头,那小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啊?”鬼医突然的一问,让花慕月愣了一下,相公的事情自己知道多少?他天天和自己在一起都知道啊。
见花慕月傻乎乎的样子,鬼医气不打一处来,这孙女儿估计别人把她卖了她还帮别人数钱,看来真的得把她送回药王谷了。
一般的人可是得不到师兄的毒药的,既然能让师兄的毒药为他所用,那人肯定是有权势之人,否则会对一个农家小子费这么大功夫?给他用点灯枯,那不是浪费。
鬼医从第一次知道赵怀瑾中毒之时,就不喜欢他,可不想自己的外孙女儿跟着他有个好歹。既然是师门的毒,自己就麻烦一下解了算了。
花慕月此时可不知道鬼医的打算,害怕鬼医不解毒,急忙道:“外祖父,您可是答应了的,不许反悔。再说了,给相公解毒和他身世有什么关系。”
越说越激动,忽然有一丝明悟,外祖父是不喜相公的身世吗?
花慕月冷静了下来,说道:“相公之前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遭遇了家变,和其母流落到上河村,说起来相公已经很可怜了,从小没了父亲,还要遭受慢性毒的折磨。”
花慕月看了鬼医一样,眼睛转了一圈,带着哭腔,可怜兮兮道:“外祖父,您看要是孙女儿这样受苦,您得多难受啊。”
“我治。”鬼医打断花慕月的话,不想听她念叨下去。
花慕月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外祖父,那我可以不走了吗?和你一起解毒啊,我医术也很好啊。”花慕月眼睛贼精的盯着鬼医。
鬼医只给了花慕月一个白眼,转身就走开了,留下一句让花慕月欲哭无泪的话。
“明早出发。”
“唉。”花慕月长叹一口气,哭丧着个脸,无精打采地往院子走。
“夫人,小公子说要吃您做的奶香小馒头。他说还要...”
“吃吃吃,就知道吃!”花慕月一下炸了,吼了起来,
话还没传完的青竹被吼愣了,结结巴巴道:“我...不吃。”
然而在青竹身后正站着刚赶来的赵怀瑾和白宁,好巧不巧听到了花慕月那句,就知道吃,“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打嗝,幽怨控诉:“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
花慕月见白宁哭了,内心烦躁不已,又有些自责,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对小孩子发脾气啊。
赵怀瑾旁观者一切,见青竹左右为难,看看花慕月,看看白宁不知怎么办,白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花慕月一脸头疼。
赵怀瑾牵着白宁交给了青竹,给了青竹一些银两,“青竹,带小宁去街上。”
听着吩咐青竹算是找到了主心骨,手脚都麻利了起来,带着白宁刷啦啦就走了。
白宁一走,赵怀瑾就将花慕月拦入怀中,语气轻柔得仿若能滴出水来,问道:“娘子,怎么啦?不开心了?”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药香气息,让花慕月一下子鼻子就酸了起来,嗡声道:“相公,我难受!”
赵怀瑾就轻轻地拍着花慕月的背,“娘子,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