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和赵怀瑾商定了来年开春去陵江府,一桩心事落定后,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只羡鸳鸯不羡仙。
花慕月时不时会被羽棋拉到萧府下棋谈天,偶尔还会和萧云逸对弈一局。
某日,花慕月惨败后,连哄带骗把赵怀瑾也拉到萧府下棋。
“相公,你快去帮我赢了大哥,给我找回面子。”花慕月撒娇。
“谁让你去萧府的,输了活该。”赵怀瑾点了点花慕月的额头。
“我看你根本就怕比不过,哼,不去我就不回来了。”花慕月双手叉腰,气鼓鼓。
“娘子,走吧,怕了你了。”赵怀瑾扶额,无奈说道。
“嘻嘻,相公最好了。”
赵怀瑾来到萧府后才知被自己娘子忽悠了,不是和羽棋而是和萧云逸对弈。
当赵怀瑾胜了萧云逸一局后,羽棋看赵怀瑾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少了横眉冷对。
花慕月双眸笑眯眯地,带着一雪前耻的得意之色。
赵怀瑾顿觉心气也顺了,那萧云逸也没那么碍眼嘛,“萧公子,再来一局?”
萧云逸咬牙,“骄兵必败。”
日子这样过着,倒也自在宁静,直到济世堂打响了名声。
济世堂在岐山县声名显赫,其他县的病人都慕名而来求医问诊,花慕月高价聘请了一个老大夫坐诊,济世堂才忙得过来。
“娘子,你辛苦了。”看着花慕月早出晚归为济世堂奔波,赵怀瑾眼里心疼不已。
“我想吃相公做的红烧肉。”花慕月拉着赵怀瑾的手撒娇道。
赵怀瑾揪了揪花慕月的脸颊,眼里含着宠溺,“好,为夫去给娘子做。”
“相公真好。”花慕月像只树懒般挂在赵怀瑾身上。
赵怀瑾伸手将花慕月揽着,怕她摔倒,笑道:“不是让为夫去做饭嘛,这么粘人。”
花慕月在赵怀瑾脸颊上亲了一下,调皮道:“粘你,你不喜欢吗?”
“娘子可是在勾引为夫?”赵怀瑾和花慕月额头相触一瞬移开。
赵怀瑾嘴角微微勾起,噙着笑意,这一笑如一朵幽幽的玉兰静静地绽放,让花慕月恍了心神,睫毛轻颤。
“夫人,不好了,济世堂有人来闹事。”只听青竹焦急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相公。”花慕月脸色一变,望了赵怀瑾一眼。
“别担心,我们去济世堂看看。”赵怀瑾表情没有一丝慌乱,冷静地说道。
赵怀瑾牵着花慕月走了出去,见青竹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老爷,夫人,那个...呼..”
“青竹,你慢点先喝口水,歇会儿再说。”花慕月给青竹倒了杯茶水。
青竹接过一饮而尽,“有人来医馆闹事,说我们济世堂在行巫术,草菅人命。”
“巫术?”花慕月蹙额,心里生出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娘子,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吧。娘子别担心,事情都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赵怀瑾心里冷呵,这是何人的手笔?
当花慕月来到济世堂时,见门口围满了人,一老妇人坐在地上哭喊,大叫道:“这济世堂黑心烂肝的,拿我儿动刀子,这绝对是巫术,我可怜的儿啊。”
周围人瞬间议论纷纷。
“这济世堂大夫宅心仁厚,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
“对,就是在正常的治疗而已,我看着婆子失心疯了吧。”
“什么正常治疗,是把人的胸腔打开了呢,不是巫术是什么。”
“就是,那婆子说的有理。”
花慕月大概听明白了,莫非是做了手术?真是可笑,说外科手术是巫术。
花慕月朝着忍冬望了过去,见忍冬脸色煞白,情绪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