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画盯着君蘅,眼珠子贼溜溜地转,能让不可一世的三皇子如此低声下气,师祖威武!
“你可知我治病的条件?”鬼医并没有一口回绝,鱼儿自己上勾,没道理拒绝。
君蘅面露喜色,对鬼医拱手:“前辈同意,一切条件好商量。”
羽画心里却顿觉不妙,莫非师祖要答应?若平日师祖那懒家伙才不会跟人浪费口舌。
可如果师祖给三皇子医治,那么对公子而言很不利,没想到上次公子回京一出手,就是直接把三皇子给废了,呵,一个残废皇子对于那个位置还有什么希望!
鬼医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似乎是不经意见将水洒了出来,滴落了在衣袍之上。
“若我不答应呢?”鬼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君蘅那俊美的脸庞闪过一丝阴狠之色,“那恐怕由不得前辈了。”
说完君蘅向身边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黑衣人刚要挪动一步,瞬间倒在了地上,君蘅亦是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手扣着喉咙大口喘气,望向鬼医满脸不可置信:“前辈,你做了什么?”
鬼医站了起来,冷眼睨着君蘅,冷笑:“你记住,从来没有人和鬼医谈条件。”
“请前辈放我一马,多少钱财我君蘅都奉上。”君蘅呼吸越来越困难,他此刻心里深深的恐惧,自己不能有事。
“你不是欺负我徒孙吗?你把他哄高兴了,治病,老夫心情好也不是不答应。”
君蘅已说不出话来,疯狂点头。
羽画眨巴双眼,满眼疑惑为啥我没事呢?师祖什么时候下毒的,这个毒让人很痛苦,似乎又死不了的样子。
把我哄高兴,看小爷不折腾死这小子。
鬼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仍给了君蘅,吐出两个字:“一粒。”
君蘅闻言急忙倒入一粒塞入一护卫口中,见那倒地的护卫好了,才将一粒药丸送入口中。
鬼医冷眼看着君蘅的小动作,嗤笑,不将他放在眼里,在鬼医眼中只有活人和死人的区别,一个皇子还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呼吸顺畅后的君蘅,将药瓶塞入了怀里,对着鬼医讨好的笑道:“一切都听前辈言。”
一旁其他呼吸困难的护卫都看向君蘅,可君蘅视若不见。
让第一个吃药的护卫推着他带着鬼医出了这个屋子。
三日后,三皇子府邸被羽画搅得鸡飞狗跳,鬼医总算是同意医治三皇子。
“师祖,您干嘛要答应给那三皇子治腿?”羽画不快道。
“给你三日还不够吗?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在这儿浪费,别忘了我们要去定城。”
鬼医伸手摸了摸羽画的脑袋,算是给他的安抚,羽画瘪了瘪嘴,没再说什么。
晚上府内传出一声声鬼哭狼嚎,是鬼医在给君蘅治腿,众人心尖都在打颤,鬼医连三皇子也敢杀吗?主子是不是要死了?
羽画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吃着从西域送来的葡萄,还百无聊赖叹口气:“唉,这三皇子真娇气!”
次日,当脸色惨白的三皇子离开了轮椅,站立起来行走之时,大家看向鬼医的眼神带着惊悚。
“君蘅,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前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