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安平敲门之时,花慕月和赵怀瑾正在回来的路上,屋里自然是没人应的。
“安平哥,没事,我等一下。”
“好吧,那我和你一起等,月姐姐去哪儿呢?”
林安平抓耳饶腮的等了一会儿,说道,“要不我去找找月姐姐?”
人是经不住念叨,说曹操曹操就到,花慕月笑着拍了下林安平的背,“找谁呢?”
林安平转头眼露惊喜,“月姐姐!”
赵怀瑾将花慕月那只拍林安平的手握在了手里,花慕月心里汗颜,这厮可以再狭促点不?
花慕月悄悄地回握赵怀瑾的手,赵怀瑾嘴角带上了一丝笑意。
“忍冬,你也来了,济世堂有什么事情吗?”忍冬来找自己也不奇怪,只是都要天黑了,莫非有什么要紧事?
“花姐姐,就是济世堂出现了药材被偷事件。”
三人脸色都微变,带着震惊之色。
林安平率先跳了出来,暴躁道;“是哪个兔崽子,竟然敢偷月姐姐的药?活得不耐烦了。”
“难道是吴记药材铺干的?”花慕月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吴记药材铺,除了和吴三有仇,可没得罪过谁。
赵怀瑾倒是站得如一株松,并没有发言,似在思索。
忍冬回道:“不是吴记药材铺,杏子发现仓库的药材少了后,我们一直提防着,也盯着吴家药材铺,这些日子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今日是赵叔进货的日子,我们商议好,假装赵叔已经走了,果然今日就出现了偷药的贼人。
开始是雪球叫唤了一阵,我们发现不对劲儿,等我去后院库房之时,就发现了一个人偷偷摸摸从窗子翻了进去。”
花慕月越听越心惊,要是忍冬和杏子两个孩子为了抓贼有个好歹,自己真的觉得对不起他们。
“那后来呢?你和杏子没事吧。”花慕月打量着忍冬,眼里带着关切。
忍冬咧嘴笑了笑,“花姐姐,我们没事,有事的是那贼人,赵叔来到院子后,我们一起将那贼人堵在了院子里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揍得好!”林安平插话道。
忍冬接着道:“只是那贼人咬死说他只是迫不得已,才偷我们的药想给家人治病。我和赵叔一番审查,那贼人才说实话,说是有人给他几颗碎银,让他找济世堂的麻烦。”
一直没开口的赵怀瑾出声问道:“你们报官了吗?”
“没有。”
“为何?”
“因为那贼人的身份有些难办,他是流民。”忍冬其实也没想到岐山县会有流民。
花慕月听着有点懵,为何流民有点难办?何为流民,难道是亡命之徒?
本来最咋呼林安平听到流民二字却并没有愤怒之色,异常安静,因为他心里很不舒服,若是太平盛世,怎会还有百姓流离?
赵怀瑾也同样脸色不好看。
“相公,何为流民?”花慕月拉了拉赵怀瑾问道。
“流民是大多因为灾害或者战乱,流离失所的百姓,他们远离家乡,在这里无户籍、无土地,若流民日子过不下去,会出现作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