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见了,有些好笑,揶揄道,“相公,你闻闻,谁家的醋坛打翻了,好酸哦!”
“你说呢?坏东西。”赵怀瑾伸手捏了捏花慕月的鼻子。
花慕月一把搂住赵怀瑾,笑着哄着,“我家的,相公你可爱死了,我好喜欢你。”
“磨人。”赵怀瑾手上要推开花慕月,只是那脸上笑得像朵花是怎么回事。
这男人吃起醋来了,得哄啊!自家相公真的是乱吃飞醋。
信的第一句是这样的,丑丫头,惊喜吧!就知道你收到了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小爷我的信你乐开了花吧。
那个花蝴蝶纯粹就是欠抽的,怀瑾居然吃他的醋,花慕月一想就觉得自家相公可爱得不要不要的。
“怀瑾,你看这信里哪有什么,就是那个羽画嘚瑟下自己成了给我治脸那大夫的徒弟,哦不,徒孙。看把你醋的。”花慕月将信折了起来。
“那也不行,谁让他给你写信了。”赵怀瑾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了。
花慕月扶额,这人啊。
花慕月握着赵怀瑾的手,甩了甩他的手臂,语气娇嗔,“相公!相公!”
赵怀瑾扭过头去,抿唇不语,那生着闷气,一副我要自闭的模样。
花慕月见撒娇没用后,踮起脚尖伸出了双手,一用力将赵怀瑾的头掰了过来,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让赵怀瑾醋意横飞的这封信正是羽画寄的,这封信能寄出去羽画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当日鬼医留下一句,“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下山。”就扬长而去。
眼瞅着就第十日,羽画熬出了熊猫眼,抓秃了头,都未参透这识魂之术的奥秘。
“唉,羽画真惨!当孙子都这么难过!想想我的师父当儿子,为他老人家默哀。”
羽画口里的老人家指鬼医的徒弟,当很久之后他见到了这个“老人家”,羽画惊得汗毛都要竖起,太年轻了。
在第十一日羽画心已经拔凉了,做好在天云居羽化登仙的准备了,也不知鬼医是良心发现了,还是咋地,他居然出现了,出现了!
“师祖,我就知道您舍不得徒儿。”羽画笑得谄媚凑到鬼医身边。
谁知鬼医往旁边一躲开,挥了挥衣袖,冷冷地俩字从嘴里蹦了出来,“邋遢。”
羽画的笑容僵住了,无不委屈的喊了声,“师祖!”
“沐浴。”鬼医说完转身离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羽画:??呜呜呜,师祖!你嫌弃我!呜呜呜....
鬼医出去后不久就有两个羽画不熟悉的新面孔,扛着木桶扛着水,进来对羽画作揖,“还请小公子沐浴。”
羽画迷糊了,我小公子?喂喂,我不是他鬼家的,我呸,岳家的公子。
“我祖父说什么时候来找我。”羽画张开双手,仍由两个小侍者给他宽衣。
两个侍者闻言笑了笑不做声。
羽画躺在浴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太舒服了!来人啊,给我搓澡。”
半天不见动静,羽画一回头,身后空荡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