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向赵怀瑾招手的男子正是一个多月没见的张之远,此时他脸上为了救方知涵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伤早已大好,是个儒雅斯文的公子哥无疑了。
由于张之远这一声叫唤,人们望向了赵怀瑾。
“是赵案首啊!我在揭榜那日见过此人。”
“你看,那周围女子的眼光都盯着那赵案首看,啧啧,别说我一个大男人都想多看几眼……”
“不一定,也可能是盯着那个英俊的小哥看。”
“还好,我媳妇没来。”
一些学子交头接耳,越说越离谱了。
赵怀瑾见到县令公子张之远,微微的颔首,打了个招呼,大比开始念名字了。
在赵怀瑾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不远处一男子阴鸷的望着他们,看向张之远流露出疯狂的不甘之色。
“赵兄,我进去了。”张之远走了进去,在一座位上坐了下来。
在张之远后一男子也走了进去,即林安平碰到的那名韩姓男子。
“第一轮,由分院关门弟子考核,开始!”
这一轮几乎没人淘汰,除了些不幸抽签分到韩姓男子名下的秀才,林安平正是这不幸者的一员。
“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做错了?你这明明就是公报私仇。”林安平抓住了那人的衣襟,怒目而视。
“你好大的胆子,你放开我。”那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揪着,脸气得变成了猪肝色。
在外面看着的花慕月见安平发生争吵,心里很着急,“这位小哥,麻烦了能不能让我进去。”
看守的小童,毫不留情面拦着,“不行。”
这里的吵闹引起了坐在最高台上方夫子的注意。
方夫子皱了下眉头,对身边一中年男子招手,“子禹,去看看。”
“是,夫子。”称作子禹的男子正是天乾院的大儒乃夫子的门生孟子禹。
“之远发生了何事?何以吵闹?”孟子禹问向张之远,望着众人目露威严。
林安平放下了揪住的男子眉宇间的不快昭示着自己的不服气,那男子更是不敢吭声。
“孟先生,是韩志误判了,那秀才不服气与其理论。”张之远也没偏袒,实话实说。
“哦,你叫什么名字?”孟子禹含笑望向林安平。
“学生林安平。”林安平对着孟子禹行了一礼。
“不可再喧哗,你接着比试吧。”孟子禹说完就潇洒离去。
虽然没有责备任何人,韩志已然一身冷汗,更是不满的瞪了林安平一眼。
林安平心里骂了句,“个什么玩意儿。”
“呼。”在外面看着的花慕月长舒了一口气。
“第二轮,学子研墨,开始。”
随着唱和完毕,众人一阵骚动。
“啥?考研墨,这也太简单了吧。早知道我也参加了。”
然而随着一个公子哥打扮的人哭着被架出来了,众人闭上了嘴,被打了脸,还真的有人墨都不会研,据说此人打碎了两方砚台。
“第三轮,学子展现一门才艺,不限类型,一刻钟时间,开始。”
花慕月见场地上摆放着五花八门的乐器,还有刀枪棍棒,甚至还有绣花针被花慕月眼尖的发现了。
花慕月笑了,莫非要练葵花宝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