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睡服?
“根据我调查出来的结果,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个香雪姑娘一定有非常深厚的语言功底。”夏星儿说道。
一边说着还一边卖弄着。
“语言功底?”林峰不明所以的重复了一句。
“对。”夏星儿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林峰身边。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夏星儿又道。
“真是调皮。”林峰一边无奈的说道,一边在夏星儿的额头上印了一个深深的唇印。
凌若连忙捂着眼睛,一边喃喃自语道:
“这不是我一个未成年人该看的东西。”
林峰满意的笑了,然后对夏星儿冷呵一声,“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然后夏星儿才又说道,“听说凡是跟香雪姑娘有接触的人都听她的话,连她身边的仆人对她也是忠心耿耿。”
林峰根据这些信息,思考着,“这也只能说明,香雪姑娘有很强的领导能力。其他的也说明不了什么啊。”
“不,皇上,您理解错了。香雪姑娘不是领导能力,而是她的亲和力。钟秀府上所有人都把她当家人一样看待。”
“她跟钟秀到底是什么关系?”林峰问道。
“钟秀是个商人。是当地最出色最优秀的商人。”夏星儿说道。
林枫想着,那也就是沈万三一样的存在。
然后又问到,“既然这么优秀的商人,为什么会败走呢?”
“这就不得不提她跟钟秀之间的关系。”夏星儿又道。“据说,钟秀在遇到香雪姑娘之后,对她念念不忘。可是他家里人,都纷纷反对,觉得香雪姑娘来历不明。可是钟秀就像着了魔一样。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力排众议一定要纳了香雪姑娘。”
“最后怎么样了?”凌若又问道。
“原来这香雪姑娘有自己的计划,并不打算入钟秀府,只是钟秀这个人一厢情愿,后来府上的人这才放心。也随着钟秀随便折腾。”
“那为什么香雪姑娘占有了钟秀府?”
“后来钟秀在做生意的时候出了很大的问题,吃了很大的亏,赔了很多的钱,连府邸都差点赔进去了。听说还是香雪姑娘从中协调,这才保全了钟秀府和府上的人。”
“就连现在府上的人都是靠香雪姑娘养着的。”夏星儿道。然后又感慨了一句,“这个香雪姑娘真是仁义,真想跟这样的人交朋友。”
听不完夏星儿的故事后,凌若也感慨道,“世上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子不多了,如果有机会一定也要认识一下这样的人。”
林峰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他几乎已经能够肯定,按照最大受益者分析,造成这一切后果的人就是香雪姑娘。
“这个香雪姑娘可不简单,小心上当。”林峰提醒道。
“公子,你这是说什么话?”凌若现在对香雪的滤镜可谓是达到了最高峰。
“是啊,连我一个女的都被她折服了。”夏星儿又道。
林峰心中想着,女的被女的掰弯也是第一次见。
然后又头头是道的跟她们分析:
“自从这个香雪姑娘出现以后,钟秀府就乱了,钟秀接二连三的做生意亏本。关键时刻又是香雪姑娘的出现,保住了钟秀府,所有的事情都跟这个香雪姑娘有关。她可是最大的受益者。”
夏星儿也不言语,然后又思考了片刻,觉得林峰说的不对,“皇上,您分析的不对。她并不是最大的受益者啊,现在的钟秀府还是靠她养着。若是没有香雪姑娘,那府上的人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个下场,难以想象。这么大的支出,落在一个姑娘家的头上,对她来讲应该是最大的负担吧。”
“对啊,况且这世道女子是很难找到工作的。她怎么养家?”凌若问道。
“你终于说到点子上了。”林峰称赞道。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香雪姑娘哪儿来的收入,让她可以买通人心,又可以支撑钟秀府的开支?”林峰问道。
“我只查了她这个人,并未了解她的收入情况。”夏星儿又道。
“不错,她的收入来源是我们现在要查的重要对象。”林峰又道。
凌若一听,又来活儿了,上一个活儿还没干完,更没有满足他的好奇心。于是,又问道:“公子,荔枝案不查了吗?”
于是,林峰又道,“你怎么知道香雪案不是荔枝案?”
林峰的这一问,彻底惊呆了凌若。凌若恍然大悟。“对哦,我们是因为查荔枝案,才知道了香雪姑娘,钟秀府的荔枝,也是成筐成筐的买。香雪姑娘一定跟荔枝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夏星儿也呆住了,然后恍然大悟到,“原来竟然有这么深的关系。那这个香雪姑娘一定有很深的背景,那我查的还不是不够仔细。”
林峰对夏新儿说道,“后面还有很多问题。夏星儿已经暴露,为免打草惊蛇,你暂时隐蔽一段时间。”
然后又对凌若说,“你尽快找到那个老汉。想尽一切办法,动用一切资源,势必要找到他,他一定知道很多。找到之后先不要惊动他,稳住,慢慢来。”
凌若点头,自从上次去找那老汉,一直都没找到。那个人就像消失了一样,连经常在一起贩卖的小贩都不知道他的下落。线索就这么断了,还好林峰看到了香雪姑娘。
凌若感慨道,“还好公子查到了香雪姑娘。”
林峰又道,“凌若,这几天你一定要留意城中丢失人口的案件。”
凌若若想了一会儿也不明白,林峰为什么这么叮嘱。
忽然好像想明白了一样,让他突然寒毛竖起。“公子是说……”
林峰清楚凌若一定是猜到了。这么多天,不仅找不到这个人,还有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死了。
于是,林峰默认的点了点头。
凌若不禁打了个冷战。“这也太恐怖了。”
然后对林峰说道,“公子,我害怕。”
林峰则笑了笑道,“你可是连战场都上过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然后打开扇子,又潇洒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