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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奇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送进了生物研究所,但是没变化的是还是一样的插着满身管子。

不一样的是,医院里注射各种东西是想救他的命,但是生物研究所是好奇都这个德行了居然还不死。

安奇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红彤彤的很是瘆人。

但是神奇的是没有皮肤的保护,安奇的身上也没有流血的迹象。

这就让研究所的人能够更好的观察安奇身上的构造,那种血液流淌过血管的感觉,让研究所的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林晚月不禁感叹,果然能做这样实验的人都是变态。

就连五百万给自己转播的时候都忍不住打上了马赛克,他们还能兴致勃勃的围着那团东西研究,不是变态是什么。

郑队长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安奇的消息,心里老惦记着,那王八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晚月知道他惦记着,派了保镖A去给郑队长传消息。

她发现保镖A是有点舌灿莲花在身上的,就看这两天把春生哄得找不到北就知道了。

春生现在一回家就拖着比自己还大得乐高盒子找他,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除了林晚月贴身的林哲等人,庄园里剩下大部分仿生人都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代号。

比如一二三四或者Abcd之类的,林晚月可没那个脑细胞给这么多人起名字。

春生知道之后给自己新上任的好朋友起了新名字——大力。

原因是春生有一天拿着拼好的乐高想给在院子里的林平看,但是没拿稳摔碎了,有一个小零件掉到了院子里假山底下。

春生想自己拿出来,但是越够越往里,最后的结果就是直接卡在里面拿不出来了。

保镖A看见了之后,当着春生的面直接把假山给搬起来了,春生惊得都忘了要干什么。

从此以后在春生的眼里保镖A就是力大无穷的代言词,遂名——林大力。

他把这件事跟林晚月分享了之后,林晚月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好名字。”

以后别再起了。

这孩子不会起名字这一点,跟自己一模一样。

跟自家小姐不同的是,大力同志倒是觉得很兴奋,自己以后也有名字了,还是小少爷给起的,小姐都说是个好名字呢!

一时间整个庄园,大力同志风头无两。

林大力接到小姐的给任务之后就去找了郑队长,把安奇的事情绘声绘色的叙述出来。

言语中辞藻华丽,语气抑扬顿挫,所造成的后果看郑队长就知道。

郑队长脸色通红,激动的握紧双手,想说点什么但又不想打断林大力,忍得难受极了。

等林大力说到安奇现在在m国的生物研究所每天要经受各种人体实验的时候,郑队长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快意。

“好!!这王八蛋也有今天!!!”

郑队长激动的说不出别的话,两只手紧紧的握住林大力的手不停的摇晃。

“林小姐真是太厉害了!我只是想让他死,现在才明白死有什么可怕的,让他活着才是折磨!”

“我代表所有曾经和现在奋斗在一线的同志感谢林小姐!!”

林大力用力抽出自己的手,面无表情的把手插回兜里,“小姐说不用客气,身为华国人这都是应该的。”

“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林大力说完也不管郑队长的反应急匆匆的就离开了。

这人说话就说话,握什么手啊!

田玉书面对每次审讯只说了自己犯下的罪,没有说关于组织的任何事。

她知道在警局自己就算不说也不会受罪,只要警方还想从自己嘴里知道组织的事情,就不会轻易让自己死了。

但是要是自己说了,万一组织那边知道了,自己被捞出去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

但是这段时间提审的频率明显降低了很多,甚至这一周都没有人来提审自己。

她心里不安,这样的表现无一不在说明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了,或者说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证据。

在煎熬了两天之后,田玉书沉不住了,叫嚷着自己有话要说。

狱警懒得搭理她,这都多长时间了想起来有话要说了?过几天你的同事们都要来这报到了,还用你说。

有什么话到地下跟阎王爷说吧。

见狱警一直都不搭理她,田玉书就知道组织肯定是被端了。

就是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是整个组织都没有了,还是正在追捕。

想到自己为数不多的见到安奇的几次,那是个心黑手狠的,应该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被抓了的。

更何况她听说了安奇的背景,是个m籍华人,新华国还没成立的时候就给洋人效命。

当初国内动乱的那些年他们家也没少在里面搅和,只是因为手上有太多人的把柄,后面又有意收敛才侥幸逃脱。

后来安奇父亲在道上混出了名堂,三教九流的人收拢了不少,人脉也越来越广。

m国那边给了他们一个长达几十年的渗透计划,从安奇的父亲到安奇一直都在执行着。

要不是田玉书一直蹦跶,林晚月又有五百万帮忙短时间还真发现不了。

林晚月正想着为国出力呢,这偌大的功劳就自己走到脸上了。

田玉书一改之前的闭口不言,不管有没有人听,趴在牢房门口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

她现在顾不上外面什么情况了,组织里乱了是肯定的,这个时候大家逃命都来不及更不会有人来捞自己了。

她不分白天黑夜的在那喊,翻来覆去的把那些话说了又说,就连组织里有个人走在路边踢了一只狗让她看见了都说出来了。

同个牢房里的人因为她在那喊吵得休息不好,之前看狱警经常提审知道她被关注,也忍着没说什么。

接连三四天之后看见狱警没有管她的意思,剩下的人就知道这是没用了,可以收拾了。

田玉书这两天喊得嗓子都哑了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从昨天开始监狱就已经安排她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