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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客栈养伤期间,心情异常低落。欧阳少恭和华裳之间发生的事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令他无法释怀。于是,他整日沉浸于借酒消愁之中,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痛苦的神经。

他对客栈里的竹叶青和花雕颇有微词,总觉得这些酒不够浓烈,难以排解内心的愁苦。时常唠叨着要是能有更多像猴儿酒那样的美酒就好了。

暮暮见他如此消沉,便特意拿出了新酿成的杏花酿和用山葡萄酿造的葡萄酒给他品尝。他尝试了一口后,眼睛一亮,说道:“这酒若连我这个酒鬼都觉得不错,必定会畅销无疑。”

随后,他独自一人来到后院饮酒,半晌无语。暮暮则前往山上练剑,待她归来时,发现他仍在不停地喝酒。

暮暮担心他会因醉酒而出事,想要抢走他的酒壶。然而,他却紧紧护住不肯放手。两人为此争执不下,最终竟动起手来。

一番切磋之后,由于他毕竟身为修仙者,实力远胜暮暮,暮暮手中的剑被他轻易击落。而经过这场打斗,他的头脑也稍微清醒了一些。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他连忙向暮暮道歉,并将她扶起送入房中,为其治疗伤势。

待到伤势痊愈之后,他再度端起酒杯,开怀畅饮起来。一旁的暮暮见状笑道:“看这情形,想必你对我酿的酒甚是满意。明天将此酒拿去卖,必定畅销无疑。”

此时的他已然有些微醺,迷蒙间喃喃自语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如今的我啊,真真是被你这美酒所倾倒,沉醉其中,竟不识家乡何在了。”

暮暮闻听此言,面露欣喜之色,说道:“能得尹千觞如此赞誉,真是荣幸之至。”

马上就去掌柜商议翌日售酒事宜,并遣人从地窖内搬出若干坛好酒置于柜台上。待诸般事宜安排妥当后。

暮暮途经厢房,却见尹千觞早已因贪杯而沉沉睡去。她也不以为意,一个大活人,饿了自己会去找吃的。自顾自地忙活去了。

没几天晴雪他们找到月灵草回来了,欧阳少恭帮他们炼制了起死回生的丹药,并且嘱咐他们一开始复活不能在阳光下行走,他们接过药去了乌蒙灵谷。

尹千觞越想越不愤,又去了青玉坛找巽芳,结果巽芳与欧阳少恭一样会武功,两人打起来的时候,尹千觞头痛欲裂,气息不稳,想起来一些记忆,不再与巽芳纠缠回到了客栈。

回到客栈以后,他抱着头表情非常痛苦,暮暮给他输入灵气让他平静下来,他渐渐睡着了。守着他一直到半夜,他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见暮暮,拉着她的手叫我华裳。

暮暮挣脱他的手说他认错人了,他却说他没认错,然后又上前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一些思念华裳的情话,暮暮被他的气息弄得脸色发红。

然后他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你的心跳为何越来越快?”突然间,他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异常,不禁伸出手轻轻放在她的额头上,关切地说:“你的脸怎么如此发红?”

暮暮用力推开他,试图迈步走出房门。然而,令她惊愕的是,他竟然施展出一种神奇的法术,瞬间封锁了房间的门窗,并大声说道:“华裳,从前我一直自认为自由自在,无所拘束,却未曾料到竟辜负了你的深情厚意。直到目睹巽芳与欧阳少恭之间那份深厚的情感,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一直深藏在我心底。”

话音刚落,他再次伸手想要拉住暮暮的手,但她迅速闪身避开,坚定地回应道:“尹千觞,华裳早已不在人世,我现在是孙星语。”

听到这句话,尹千觞如遭雷击般捂住头部,满脸痛苦地喃喃自语:“华裳死了?”紧接着,他开始拼命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仿佛要从记忆深处挖掘出那个曾经深爱着的女子。由于过度激动,他最终昏倒在地。

暮暮心急如焚,想要推开房门却无能为力,窗户同样被封印得严严实实。面对这些修仙者所施展的高深法术,她显然一时半会儿无法破解。无奈之下,她只得走到尹千觞身旁,将他扶起,决定等待他苏醒后再请求他解除法术束缚。

刚把他扶起,还没来得及搬到床上,他就又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华裳,你没死啊?为啥别人都说你死了?”暮暮随口应道:“对对对,华裳没死。”他便听任暮暮摆弄,还说:“你真的没死,太好了。”

好不容易把他扶上床,让他躺好,他却不躺,双手紧紧握住暮暮的手说:“华裳,我已经想明白我们的感情了,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们明天就成亲。”

说完就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十指紧紧相扣,暮暮被他掌心的温度所感染,不再反抗,暮暮提醒他:“你说了明天就成亲,可别反悔。”尹千觞看着她,眼中满是欲望,然后深情地说:“只要你在我身边,让我干啥都行。”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内,尹千觞终于完全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缓缓睁开双眼,却惊觉暮暮竟然蜷缩在自己的被窝里!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尹千觞心中一阵慌乱,他本想不声不响地溜走,但就在这时,暮暮也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的瞬间,暮暮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怨与坚定。她轻声说道:“你曾说过会对我负责,还承诺今天我们便成亲。难道这些话都是你随口说说而已吗?”

面对暮暮的质问,尹千觞有些语塞。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道:“那只是因为我之前被青玉坛的人所伤,留下了后遗症。昨晚我产生了幻觉,将你错认成了华裳……这一切都并非出于我本意,请你相信我。至于昨晚之事,只要你和我都守口如瓶,自然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说完穿好衣服趁着天蒙蒙亮溜之大吉,暮暮只能在心里臭骂他一顿,一连几天尹千觞都没有在出现,没多久秦川有很多人感染瘟疫。

暮暮心里一惊,难道孙月言真正的死劫在这里?连忙来到孙家找孙月言,时时刻刻保护她,不让她乱跑,有一只小海妖跑来告诉他欧阳少恭有问题,然后就消散了,我说难怪欧阳少恭从青玉坛回来说他有办法治疗,最后原来这是他的阴谋。

在暮暮保护孙月言的时候,得知尹千觞去找欧阳少恭了,在夜半无人时她偷偷上了欧阳少恭的房顶,结果偷听到他们说话。

欧阳少恭嘴角轻扬,云淡风轻地说道:“你理应早就猜到了。”尹千觞眉头紧蹙,语气急切地追问他:“堇娘假扮巽的事,你是不是早就清楚?”欧阳少恭微微颔首,轻声回应道:“她初来秦川寻我之时,我便已知她是假冒的,不过我当时的确不知她乃堇娘所扮,还以为是雷严找了个相似之人来监视我罢了。”

尹千觞怒不可遏,瞪大双眼,气恼地质问:“那华裳之死,你莫非也参与其中?”

欧阳少恭不紧不慢地回答:“那是堇娘沉不住气所致。”尹千觞愤愤不平,继续质问道:“这些你皆心知肚明,那你为何一直对我隐瞒?还帮着雷严?”欧阳少恭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反问道:“雷严可是帮了我大忙,助我复原玉横。”

尹千觞面露愠色,大声说道:“欧阳少恭,你救我之地,当真就在衡山脚下?”欧阳少恭嘴角微扬,反问道:“千殇以为如何呢?”尹千觞语气低沉,缓缓说道:“我受伤之处乃是乌蒙灵谷,倘若你果真在乌蒙灵谷救了我,那乌蒙灵谷遭屠杀之事,想必与你也有所关联。”

欧阳少恭一脸淡漠,不以为意地说:“你怎就如此喜欢追根究底呢?知晓太多对你又有何益处?当初你苏醒之时,可是言明过往之事并不重要,沉醉江湖岂不美哉?”尹千觞想起往昔为欧阳少恭所做种种,愤愤不平地说道:“然而你并未告知我,我的过去竟沾染如此多的鲜血,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欧阳少恭神色自若,轻声说道:“千殇何出此言,我可从未强求于你。”尹千觞忆起过往,心中愈发愤懑,遂欲与他动手,岂料突然昏死过去。

欧阳少恭嘴角轻扬,喃喃自语道:“我早就料到会有此一日,给你吃了浮生若梦,好生安睡吧,千殇。”欧阳少恭朝着暮暮隐匿身形之处望去,暮暮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待他离去后,寂桐赶来救起尹千觞,暮暮则赶忙返回劝孙月言出城。她还在玉佩上设置了一道结界,可抵御致命一击。

随后,暮暮再度返回寻尹千觞。尹千觞被桐姨救醒后,又去寻欧阳少恭决一死战。尽管战斗以失败告终,然而桐姨却偷了他的毒药并烧毁。尹千觞藏身暗处,不停地吐血,暮暮心疼不已,赶忙上前扶住他,并为他疗伤。

尹千觞声音低沉,愧疚地说道:“你为何要来寻我,替我治伤?我辜负了你,难道你不恨我吗?”暮暮微微摇头,轻声回应道:“我知晓感情之事难以强求,然而你为了全城之人与桐姨合力毁掉欧阳少恭的毒药,如今你受伤了,我救你亦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