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萱说了一句不知所谓就跑掉了,吕洞宾也没有追上来,她在一个小山村遇见了素锦族的一个族人,他化身为猎户,找了一个有缘人一起过幸福的生活,他问素萱找到有缘人了吗,素萱说没有,他说那要加油啊,我与娘子都生了三个了,打算抽个时间带孩子和娘子一起回素锦族地。
素萱为了遇到有缘人,在一个繁华的城里弄了一个青楼,自己当花魁,整日唱歌跳舞,还设下两个难题,先是摆了一个棋局,谁能赢了我她,就让他当入幕之宾,然后又设置一个擂台,谁能赢过她的白露剑法,也可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然而三五年过去了,没一个通过考验的。
无聊至极,她随便忽悠了一个人当花魁,自己则在后院修炼,如果有人要解开挑战的难题在出来应付一下。
某一天有个道士在门口大闹,说这里有妖气,还对一些姐妹喊打喊杀,素萱听到动静出来一看,是吕洞宾,跟他打招呼道:“吕公子,好久不见,没想到道士也能逛花楼,欢迎欢迎。”
素萱伸出手要去拉他套近乎,他一见是素萱更加怒火中烧:“原来是你,白牡丹,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在人间兴风作浪? 既然被我看见,那你就受死吧。”
说完拔剑要砍她,素萱连忙使出白露剑法,他剑招带着杀气,还有一丝丝灵力,周围的人以为他在挑战花魁的难题,纷纷叫好,吕洞宾越打越勇,而素萱不想杀他,你来我往打了几百招,最后一把迷药迷晕了吕洞宾带他到了后院,周围的人起哄说,花魁名花有主拉。
为了避免他发疯素萱把他用捆妖绳绑起来扔到床上,他醒来以后发现被捆住,想挣脱却越挣扎绳子越紧,素萱在椅子上坐着喝茶问他干什么在我的百花院喊打喊杀,他说妖孽放开我,我要与你决一死战。
素萱站起身靠近他说:“我是妖孽,那你又是什么?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会逛青楼吗?”他不服气的说说:“我不是逛青楼,我是路过看见这里有妖气来除妖,没想到是你这个白牡丹在作乱,我告诉你,吸人精气的功法是邪魔歪道,就算我不杀你,你也会走火入魔而亡。”
素萱说:“你踏入修仙之路,一个人有没有杀孽你看不出来吗?如果我修炼邪魔功法,我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在这里跟你说话?肯定早就走火入魔而亡了,都等不到你来除妖。”
他终于肯静下心看她,素萱面不改色的瞪着他,最后吕洞宾向她道歉,说他错怪她了,他只是以为有妖魔作乱,着急了一些,素萱这才松开捆妖绳,让人送来一些酒菜他们边吃边聊,聊了他一些分开以后的事情,聊着聊着聊着他们喝多了,醉梦仙花酒力发作,我把他当成王伯当非要给他弹琴,拿古筝弹了一首《醉赤壁》
弹完以后素萱问他:“夫君,你觉得我弹的怎么样?”吕洞宾说:“你怎么不叫我王伯当了?”素萱说:“我们不是已经拜过天地了?所以叫你夫君啊。”他也迷迷糊糊想了一会儿,把她当成了梦里的娘子然后说道:“你说得对,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你叫我夫君,那我该叫你娘子了。”
吕洞宾站起来,缓缓地拉住她的手,素萱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那是一种熟悉而温暖的感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渴望和温柔,然后他猛地一拉,她跌入他的怀抱。
素萱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他是她的夫君,是她最爱的人。她顺着他的动作抱住他,感受着他的心跳和呼吸。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好像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娘子,我们成亲三年还没有孩子,今晚我们要继续造孩子。”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和渴望。素萱感受到他内心的焦虑和期待。
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充满了爱意和温柔。她知道,他是认真的,素萱轻轻地说道:“好的,我们一起努力。”
他微微一笑,带着一丝宠溺,然后伸出一只手轻轻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温柔地抬起她的脸庞,缓缓地吻了下去。他的吻如同春风拂面,轻柔而细腻,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他的吻,感受着他深沉的爱。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难以看清他的面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如同鼓点般急促有力。她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甜蜜的吻。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而急促起来,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激荡。
这一晚,他们在半梦半醒之间相互依偎,交颈而眠,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素萱在睡梦中忽然感觉呼吸不顺畅,她努力睁开朦胧的双眼,赫然发现吕洞宾正紧紧掐着她的脖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冷酷,看着素萱醒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破坏我的修行,我绝不能让你再去祸害别人。”
说罢,他的手越发用力,似乎想要立刻结束素萱的生命。此刻的素萱尚未完全清醒过来,她本能地拍打着吕洞宾的双手,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好疼……”她的意识还沉浸在方才的美梦中。
他突然松手,原本浓烈的杀念如潮水般迅速退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素萱在迷蒙中又渐渐陷入了沉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当阳光透过窗户,温暖地洒在房间里,日上三竿之时,她才悠悠醒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吕洞宾静静地坐在床前,眼神专注地盯着她,却一言不发。
素萱感到一阵疑惑,声音嘶哑地问道:“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她努力回忆着,却只记得昨天喝多了酒,然后就睡着了。
突然,素萱意识到自己竟然身无寸缕,她连忙放下纱帐,匆匆穿上衣服。吕洞宾转过身去,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恼:“昨晚上的事情我们都有错,但是你我人妖有别,注定不能在一起的。”
穿好衣服的素萱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软绵绵的,根本无法站立,似乎脚麻了,血液流通不畅。她只好坐在床边,先捶打几下脚部,无奈地说道:“最大的错误难道不是你莫名其妙地在我们门口喊打喊杀吗?”
吕洞宾听闻,拿回身剑,锋利的剑尖直指素萱的喉咙,冷冷说道:“妖孽,果然擅长蛊惑人心,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话音未落,剑尖朝前递进。
素萱惊慌失色,连忙向后倒去,险险地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剑。她迅速翻了个身,想要回击,猛地冲向吕洞宾,准备给他一掌,却不料脚下一软,摔倒在地上。她懊恼地想到这该死的腿,自己捶了半天,血液还是没有通畅。
素萱自暴自弃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装死。过了好半天,她都没有起来的意思。突然,她察觉到吕洞宾又没有了动静,便抬起头看向他。只见吕洞宾正眼神空洞地发呆,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吕洞宾回过神来,看着素萱,开口问道:“你没有胡乱吸取别人的精气吧?”
素萱有些气恼地回答道:“我无缘无故吸别人的精气干嘛?我所修炼的功法可是纯正的正道功法!”说罢,她一脸的骄傲。
吕洞宾听后,默默地收起剑,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素萱扶起来,让她坐在桌子旁边。
素萱坐下来后,觉得喉咙干涩,便端起桌上的冷茶,大口地喝了起来,让喉咙得到了一些滋润。
稍稍缓过神来,素萱便起身找到翠花儿,吩咐她让厨房做点吃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