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在手撕防护墙的女孩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手上的动作略微停顿下来，随着她手指的轻微点动，一个个屏幕出现在她的面前，里面出现的正是马克战甲的监控以及某位管家先生那边的情况。
“老贾？”
“是的，先生。”运行速度极快的人工智能管家在AI的时间观里停顿了一瞬，在托尼的眼中却是立马回应了自己的呼唤，他满意地笑着，志气昂扬，丝毫不知道这里的一切都被转播了出去。
托尼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初步看起来像是在一个意识构成的空间里，但是意识的空间，老贾一个人工智能又是如何实现沟通的呢？或许这是自己的潜意识？
无所谓。
斯塔克的桀骜在此刻展现。不论是什么情况，潜意识的幻想也好，真的被困在了一个黑暗的空间里也罢，他都会打破这一切，回到自己的世界里。不论妖精恶魔，亦或是梦魇———
现在，该让路了。
……
女孩在幽暗与荧绿的空间里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这一切。她的眼中兴味浓厚，嘴里还喃喃念叨着什么。可是她没看多久，屏幕上出现了大量信号不良的雪花点，紧接着屏幕开始扭曲。围绕着女孩的一大堆屏幕中，有些甚至息屏，彻底消失，女孩脸上的笑容褪去了不少，看着那厚厚的、还未凿穿的防火墙，心头的不满愈发多起来。
“真是会打扰人的兴致。阻碍我去找我家daring不说，现在看个戏都要断我信号。”她嘴巴撅起，漂亮的大眼睛睁开，里面数据的光芒飞速流动，身体周围，属于她的电子病毒随着发尾的甩动洒落。星星点点，在接触到防火墙的那一刻就如同扑火的流萤一般，刹那消散。厚实的防火墙甚至都没有波动，看起来稳固如新。可有的人嘴角已然勾起大大的笑容。
“瞧瞧，瞧瞧，让我看到了什么！”她兴奋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又被防火墙拘束于小小的空间里。现在，她的声音也不被允许传出去了。压抑逼仄的感觉不断迫近，她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惶恐不安，看着那开始向自己围拢的墙壁，她的情绪空前的高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的笑声堪称癫狂，在一个很甜美的女孩身上看到这样的爆发，正常人估计都会觉得害怕，她自顾自地笑了好一会儿，弯下了腰，一把按住自己的嘴巴，竭力抑制自己的兴奋，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的黑暗。明明前面什么也没有，但是她就像是能在那片虚无中看到什么一样。
“呼——哈哈哈——呼——冷静点，调整好状态，不然等下出去，吓到亲爱的了可怎么办？”竭力克制的声音从指缝里挤了出来，她的身体仍然在颤动。
怎么能不兴奋呢？怎么能不激动呢？她可是努力了那么久就为了来见见她，她想念亲爱的温暖的体温，怀念和她相拥的感觉，甚至，还想要和她继续一些肆意妄为的游戏。